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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天空如碧,纤云未染。
扶锦州街头巷尾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据小道消息的说法,北地最近几个月参与的国际战争获得胜利。但在国际和会上由于军事政治的不足,被蓝眼睛金头发的法兰西人参了一本,而后割地赔款,临海的杏城县就此成了法租界。
在庆春堂里忙着煎药的林适微,偶尔听到帘子外面的小诊所里头看病的病人和堂里的几位打杂下手聊得热火朝天。
“如今的华国割据已有十载,咱北地又是英雄辈出的地方。覃家掌权多年,覃二爷又是十八问鼎北地,叱咤风云的一个人物,可偏偏坊间里传出他这次的失策之举,大势削减,恐引起纷争。”
“这几年来,打仗的死的死,伤的伤,他们覃家当权的人也没个说法,安抚民心。且不说那时候建权初年,要不是林家在旁扶持,怕是今天早就易主了。”
“以现在的局势来看,南地乔家有了兴起的苗头,在国际和会上连同那群洋人,给覃二爷使了绊子。本来啊,这次的国际战事来看,咱们北地也得以喘息的机会,可偏偏他们南地乘虚而入,提出了割杏城县的作为国际海湾城市的重要港口之一,这不趁机削弱了咱北地的势力吗?这简直就是耻辱!”
“你们几个在这嘴碎,也不怕隔墙有耳,胆敢在百年字号的庆春堂前议论一波,小心出了门舌头没了。”林伯庸端着药箱子走了进去,清了清嗓子说道:“这里是看病的地方,又不是树底下的坊间茶谈,一个个说得热血沸腾的,看起来倒像个没病的人。没病的出去,有病的也闭嘴,胆敢在这胡言乱语,我林某不再接诊你们几位。”
林适微素来了解自家的大伯是个怪脾气的人,说不接诊就不接诊,赶忙把煎好的药用三个瓷碗端好,放在木托上拿了出去,打圆场这件事只能包在她的身上,“几位叔叔,这是煎好的药,你们趁热喝,凉了药效就减半了。”
“这几位叔叔也是趁等你过来的这段时间闲聊一会罢了,大伯莫放心上。他们也是关怀心切,关乎国家之事,上至老翁下至黄口小儿的都不忘为国做出点贡献。”林适微替他把药箱放好,又拉过一张椅子上放有垫子的放在问诊桌前,朝他摆摆手,笑着让他坐在上面。
林伯庸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丫头自小跟在自己的身边,学习中医的望闻问切,却独独没有学会他多年来行医的处事方式。
忽然想起约了几位书友在白福楼客栈等候,又见林伯庸脸色稍微容和,淡淡一笑,“我还有要紧的事在身,就不在堂里煎药了,剩下的事就拜托小李了。”
林伯庸应了声,只见她像只脱缰的野马跑了出去,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这林思周身为亲爹都不好好教导一下,这时又听到一位病人发了话,
“林姑娘平日生性欢脱,可做起你吩咐做的事情来绝不糊弄。十足像个坐堂大夫,林大夫教徒有方,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外人看来,林适微是他的收留的孤儿,可个中缘由只有他知道。
这百福楼二楼的一处厢房里,窗户被西风吹得呼啦呼啦的作响,寒风沁入林适微的皮肤里头,汗毛根突突地竖直了起来,脖子后面隐隐有几颗鸡皮。
楼下的人熙熙攘攘,有不少穿着校服的学生举着反抗的牌子,或者公然在街上拉起了横幅。
“小姐,这会儿天冷,咱们就把窗户拉上吧,这样屋子里会暖和些。”书芫瞥见她耳朵被吹得飞红,尤其是耳垂的那一道疤痕,在红里透着白。
林适微一向淡然,说的话传入书芫的耳中竟有点幽幽凉意,大抵是自幼口舌伶俐,又精通人情世故,“我在看润如那小妮子什么时候才到,我还未来的时候楼下的那群学生是不是一直都在这?照理说,以阿爹的处事风格定会把乱传谣言的人抓起来,现在惹到了那群大学生,最为激烈的积极分子,这下有够他头疼的了。”
书芫心中暗自叹气,从她入府起就跟在比自己大两岁的小姐身旁,小姐身份特殊,又不喜出席各大上流名门的宴会。反倒从学堂下课便往庆春堂跑去,学堂上的朋友也就陈家的七小姐陈润如是与她自幼伴读在一块,两人如同孪生姐妹,性格相仿,女子该学的东西没一样学会,又喜欢乔装成公子哥,活脱脱的像个百变影星。
“你看起来若有所思的样子,是为何事?”林适微望着窗外觉得眼睛稍有不适,转过头看到书芫在发呆。
书芫摇了摇头,淡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小姐的事便是我的事。”
说完,便听到敲门声,书芫跑过去把门打开,一位玉树临风的男子站在她面前,认真瞧着,是一名女子。
书芫把门带上,跟在陈润如的身后走过去,“以为是哪位公子哥寻我家小姐寻到这来了,不认真瞧还真认不出是七小姐。”
“书芫妹妹,这话说得我爱听!”陈润如给她一记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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