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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冻得僵硬的陈清酒还没完全转过身子便已经被人带回了屋子,火盆里的炭烧得噼里啪啦作响,成钰将温酒的器皿放在上头,解下腰际的酒囊,笑问道:“哥哥猜猜我今日下山遇见了谁?”

他洗干净了骨瓷打磨好的酒盏,温言道:“是清修谷的阿大,他们又来了扬都,见我之后一直问着哥哥的身体状况,末了还强塞一包酱猪手于我,说是哥哥爱吃。”

成钰让炭火拔高了些,然后取下匕首烧了烧,切下那尚且温热的酱猪手给他,“哥哥留心刀尖,别伤了嘴。”

陈清酒不发一词,见他吃了两三口,成钰眼底才落了笑意,顺便切下一片自己吃了。

“他们来临都,有事……”

“阿大没说,不过左右也是和四兽有关,哥哥若要下山,我们收拾后也可走一趟。”成钰切下一片,又将匕首递了过去,面前人抱着手炉摇了摇头,虽然那手炉抱没抱无甚效果,但成钰还是强行给了他,“哥哥下午吃过了?”

陈清酒摇了摇头,成钰便倾了倾身,哄骗道:“那再吃最后一口。”

从那匕首上咬下所谓的‘最后一口’,陈清酒身子后仰,后来任凭成钰再怎么软磨硬泡,他都不肯开口了。

清酒烫暖,成钰将骨瓷盏递给了他,“这次好像不知道是哪一个,但是听阿大说,他那大若墟的王三……老者认定了凶兽会出现在扬都附近,四兽之间皆有联系,哥哥那卦师令可算得出此次凶兽会在何处现身?”

陈清酒摇头,嗓子微哑,“烛戾受了伤,卦师令暂且不能。”

“哦。”成钰颔首,托着他的掌背又添满了酒,“那哥哥觉得此番会是那个出现,稷修吗?”

“她伤重,暂且,休养。”

寥寥数语谈完,成钰便不再说话了,喝空了酒囊,外面本就昏暗的天空越发阴沉,陈清酒抬头看了看窗外,眼中漠然片刻,后晃晃悠悠地起身。

成钰跨过火盆,一手托着他的掌心,终于在人跌倒之前揽住了他的腰,眉头皱起,“哥哥不善饮酒说一声便是了,我……”

他话还未说完,怀中人身子再一软,竟是彻底睡晕了过去。

“哥哥?”

成钰疑惑,最后叹息一声,手指摸向他膝间,将人抱回了房子,在床榻上摆弄了一个安安分分地姿势后,成钰又在屋内打圈,最后才用温水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人的手心。

榻上人睡得安稳,毫无戒备,成钰手指将人长发拢至耳后,便静静地坐在榻前看了那人一宿,次日醒来,便受了风寒。

按说他这身体不该如此脆弱,但或许也是昨晚喝了酒的原因,总之便病了起来,白日还好,晚上就昏昏沉沉地,比陈清酒还先一步睡了。

木灵悠悠地飘了出来,摸着下巴,看向对面屋舍,“我觉得他得喝些药。”

到底还没修炼到一定境界,身体与凡人无异。

陈清酒一脸茫然,木灵指了指他的房子,“我记得你那旮瘩拐角里还藏着一些药材。”

陈清酒想了想那被丢弃了几百年的玩意儿,摇了摇头,最后还是木灵先去找了几味能用的上的药,带着人去了厨房煎煮。

陈清酒一手用着蒲扇扇火,一手托着腮帮子,那明火落在眼中,熠熠生辉。

“莫名其妙,病了……”

“怕是泄泻伤津,阴液亏损所致,睡一睡就好了。”

陈清酒面无表情地抬头,冷声道:“闭……”

那魂迅速后退,封了嘴。

药汁温煮着,陈清酒扔下蒲扇试了试味道,而后转身去找瓷碗,木灵在一旁看着,道:“就那么光着手去抓药罐也感觉不到烫了?”

陈清酒手一顿,继而将那浓稠的药汁倒入碗中,微微敛眉,“还好,不是很烫……”

那人木讷地走了出去,木灵轻嗤一声,刚准备跟着出去,余光瞥见那火炉,连忙飞扑过去,慌慌张张地泼了一盆冷水。蒲扇已经被烧了大半,只剩下个光秃秃的黑杆,半晌,他才抽了抽嘴角,气急败坏道:“要你这废物何用……”

榻上人裹着厚厚的被子陷入了昏迷,陈清酒站了许久,而后将人从一堆棉被中费力地扯了出来,药碗凑在唇边,“儿茶。”

怀中人眉头皱起,睡得不安稳,那张嘴似乎都不肯松开,陈清酒摇了摇他身子,沙哑着声音,“儿茶,喝药……”

“儿茶?”

这情况压根就灌不进去,陈清酒端着药碗迟疑片刻,最后将人又塞回了棉被中,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站在屋中有些为难。

不喝,浪费;喝,塞不进去。

他舔了舔唇,看着那一碗黑漆漆的药汁,最终也没下定决心,叹了口气往出走。

不喝便不喝吧,捂着被子出一夜汗也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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