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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芒挣脱星河隐的束缚,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堂堂道门高徒,也不过如此。想杀我,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尽管一试。”星河隐料定夏芒身上的术法必然还未解开,否则他白白挨了顿揍,怎会不反击?此刻正是除掉他的好机会。
夏芒察觉到了星河隐的杀意,却是毫不在意。他有自信,即便不动用武力,也能稳操胜券。“星公子可有胆量再与我赌一局?”
星河隐深知此人诡计多端,岂能再次上当受骗,“夏大夫手痒的话,何不去赌坊里玩两把?”
“那些庸俗的东西不值一哂,我想要的,只有星公子给得起。”夏芒胸有成竹,待宰的羔羊是逃不掉的。“这回我们玩点大的,我用整个落雁城做为赌注,换回兮寒,不知星公子可愿入局?”
此刻百姓已对济安堂生疑,夏芒为何还这般有恃无恐?星河隐很是不解,“夏大夫好大的口气,落雁城可是朝廷的落雁城,你有何资格拿来与我赌?就不怕冒犯了圣上。”既然身处凡间,那么拿凡间的皇帝来震慑,应当是没问题。
可星河隐错了,夏芒非但不畏惧,还十分轻蔑道:“当今圣上不过是条废物罢了,这天很快就要变了。”
变天?难道他想谋朝篡位不成?星河隐忽然想起烟雨山庄那些训练有素的护卫,怕是他们早就悄悄招兵买马了。“我劝夏大夫量力而行,自己掉脑袋倒是不打紧,可别拖累了身边之人。”
“天下人是死是活与我何干?我在乎的只有那一人而已。”夏芒从小匣子里拿出一条黑色的毒虫,置于案上。它每爬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绿色的黏液,“星公子可认得此物?”
星河隐觉得他话里有话,“一条小虫罢了。”
“星公子可别小瞧了它,若是将它加到药材里,每日服用一点,体内的毒素日积月累,神仙难救。”夏芒将毒虫置于掌心,任它噬咬,却没任何反应,“我打小体质特殊,百毒不侵。可少主不同,他倘若不及时服用解药,后果不堪设想,星公子当是明白?”
“你居然给他下毒?”星河隐震怒,一掌将夏芒拍到药柜上,药材纷纷掉落下来,砸在他身上,“你怎么敢?”
“大胆狂徒,休得放肆。”人未到,飞镖先到。星河隐机敏躲闪,忽见身着黑衣的女子从暗处走来。
那一掌打得不轻,夏芒缓过劲来后,示意她退下,“我也是被逼无奈,庄主十分溺爱这唯一血脉,自然不放心他出门闯荡,况且少主还有重任在身,不能离开烟雨山庄,还望星公子见谅。”
若不是星河隐亲眼目睹庄主将兮寒打伤,真要信了夏芒的鬼话,“兮寒并非三岁孩童,是非黑白他自会分辨。”
“少主耳根子软,只要星公子不怂恿他便好。”夏芒终于放下高傲的身段,向星河隐拱手作揖道:“还望星公子成全。”
成全?星河隐不得不佩服他的厚颜无耻,“我来成全你,那谁又来成全他?是走是留兮寒自己说了算,谁都不能左右。”
先礼后兵,夏芒见好言相劝不成,终于原形毕露,说话的语气倏然变了,仿佛刚才的卑微恳求只是假象。“话说得真漂亮,可倘若有一天,兮寒成了你们这些正道之士,人人得而诛之的对象,你还会这般义正言辞?星公子是聪明人,怎会不知,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
“我与他亦可殊途同归。”
想是夏芒觉得不耐烦了,懒得再多费唇舌,直接撂出了狠话。兮寒不能走,否则那些服用了药物的百姓必死无疑,届时落雁城将会沦为一座死城,除非星河隐拿人来换。
其实夏芒早就料到兮寒会回烟雨山庄拿解药,于是留了一手,在药材里添了另一种毒虫进去,即便拿到了山庄里的解药也是徒劳的,这就是他为何能在此与星河隐对峙的原因。
拿一人换一座城,傻子都知道该如何抉择,可星河隐却再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转念想想,就算不顾及落雁城百姓的安危,也无法将兮寒带走,他体内的毒唯有夏芒可解。
“这次我就大发慈悲一回,给你点时间好好思量。”
落雁城的百姓还剩三日的寿命,也就是与兮寒约定好的日子,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星河隐整整愁了三日,自以为能想出法子来对付夏芒,终于在兮寒到来的那一刻土崩瓦解。
第三日深夜,兮寒出现在了寒门总坛外,身后还跟了姑娘,正是那天在烟雨山庄弹奏《陵江寒》的紫鸢。
“星河,见到我不高兴吗?怎的愁眉苦脸的?”
“我……”星河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凡人能力终究还是有限,若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流光殿下,怎会被个鼠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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