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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月所在的剧场比姬广气派多了,主要体验在,本来看到鸡一鸣走进来,十分热情地对他打招呼,各种搭讪的小妖们,看到他走向曦月所在的剧组之后,纷纷退避三舍,只敢友好地招呼道:“一鸣大人,你先忙,回头如果你得空了,还请抽空去我们剧组中略坐一坐,指点一下工作。”
鸡一鸣是很想回他一句:“老子没空,你问曦月去。”
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鸡一鸣对于丧失自由这件事十分不满,但是火气不能撒到旁人身上这个道理,他还是略懂的。
曦月在影视城的东南角占据了一个绝佳位置,有一栋古色古香的二层小木屋,楼下是三株高大的桂花树,还有一个小小是露天阳台,放着一张白色的圆桌并三张同色的木椅,如果再加一把遮阳伞,一个鸟语花香的休息地就完美了。
只是这么好的地方,与周围那纷扰的剧场隔离开来,就像周围设了结界一般,寂静得就像被荒废了的庭院。
鸡一鸣顺着阶梯上去,偌大的房间只有两张摇椅并一张沙发,曦月正躺在摇椅上随意地晃荡,也不知道正想着什么。他也不敢打扰,乖乖地找了个沙发坐下来。
“鸡一鸣,你说要如何提高成功率?”鸡一鸣的腚还碰到沙发,被曦月这话吓得一激灵站了起来,规矩地敛手而战,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到底问的是什么。
当即回忆之前那破烂剧场回答道:“大概,把道具升级,重新编写剧本,加强演员的学习?”
正说着,一叠纸和一支笔轻轻地飘了过来,停在鸡一鸣面前。
“计划写下来。”
“……”
没想到在人间要写计划,来了这书里面,还是断不了写写画画的命运。
而曦月交代完毕,自己就走了,只留下鸡一鸣独自对着偌大的房间奋笔直书。
不过正愁没地方找纸,此时没人,鸡一鸣正好趁机试验一下自己的金手指是不是真的存在。
考虑到太大的东西不好藏,他只在纸上草草画了一台自己用惯的手机,正满屋子找火源,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因为正做不可告人的秘密,鸡一鸣大叫:“啊!”
只见一个半透明的小男孩正低头站在自己背后,看到鸡一鸣转头,他再次叹了口气道:“哎。”
“这位,小哥,你有事直说好吗?这么叹气实在是吓死个人了。”
“一鸣大人,曦月大人有请。”
“去哪里?”
“哎,我也不知道。”
“……”
那小孩虽然说不知道,但是却从怀中掏出一张卡片,恭敬递到鸡一鸣的面前。
鸡一鸣没做多想,刚接过来,再次眼前一黑,就失去知觉了。
再次醒来,鸡一鸣看到的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木床,自己身边跪卧着一位十五六岁的童子,感觉到床上的动静,那童子跳起来笑着跑出去大喊:“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鸡一鸣:“???”
很快一三十多岁满头珠翠的夫人和一留着长胡须的男子走了进来,夫人泪眼婆娑地握住鸡一鸣的手哭到:“儿啊,你可算醒了。”
鸡一鸣:“??”
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让自己写建议吗?直接穿进剧场了?
“儿啊,你可以什么地方不舒服?”
不问还好,一问鸡一鸣是浑身都不舒服,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楼上掉了下来呢,全身上下哪都痛。
他还没说话,一边的男子已经道:“你问他他说得清楚吗?长福,快去请郎中来。”
刚刚那童子忙点头道:“哎。”然后咻地跑了出去。
便跑便喊道:“让开让开,我要去给少爷请大夫。”
“儿啊,你可不能顽皮了,你从那假山上摔下来,是要吓死娘吗?”便宜老娘抚着鸡一鸣的头发劝到。
果然是从高处跌下来,难怪这么痛,只是这剧场要不要那么真实,连痛感都模拟了,难道为了真实感,这曦月还趁自己睡着了真揍了自己一顿不成?
一边的长胡子便宜老爹喝到:“你睡了三天,功课已经落下许多,既然醒了,明日就给我去上学。”
“老爷,元丰刚醒,自然需要多歇息,去学堂的事情,急不得啊。”
“哼,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他荒废了多少时日了?……”
鸡一鸣估计这曦月揍自己的时候,没少往自己的脑袋上招呼,不然为何自己的耳朵就如进了水一般,明明他们就在自己面前聊天,但是就是听不真切,恍惚还有回声。但是就算这样,这元丰的名字,还是让他大吃一惊,凭借他童年读过的《聊斋》记忆,这元丰,依稀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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