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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符安依旧带着小六在石岚城四处转悠着找落单的小乞儿。
姚植跟在他们后面,充当半吊子向导。
他们三个找了一上午,在城门口遇到了一个九岁多点的小乞丐,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但人倒是不怎么脏,许是自己知道找水洗澡。
这小乞丐个子高,看起来也健康,符安问他要不要跟着回布庄时,那孩子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转了转眼珠,问道:“管吃吗?”
“管。还有地方住。”
“不打人?”
“不打。”
“那行,我跟着你们去。”
那孩子看起来像是有主意的,虽然答应跟着他们,但依然小心翼翼地跟他们保持距离。
姚植觉得好奇,问他:“你怎么不跟上?怕我们?又不打你,你怕什么,我们还会骗你吗?”
听到这句话,小乞丐立刻停住脚步,作势要跑。
姚植反应快,一把抓住他,百思不得其解:“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不然为何鬼鬼祟祟!”
那孩子也不说话,一口咬到姚植手背上,姚植吃痛松手,他像个兔子一样,撒开腿跑了。
姚植龇着牙半抬着手,郁闷道:“这孩子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就被咬了。
符安问骑在他肩膀上的小六,“小六,认识这个哥哥吗?”
小六结结巴巴道:“不……认识,没见过。”
“算了,这种事情也是看缘分。”姚植甩甩手,缓和了一下表情,四处看了看,瞅见了门口的一家烧饼铺。
“听施雪说,城门口这家的芝麻烧饼不错,要不要买几个带回去?”
符安和小六齐齐点头。
三个人在城门口的烧饼铺外等刚出炉的热烧饼。符安觉得自己自从穿到了这个地方,确实是变傻了,如今看到芝麻烧饼竟然都能乐的呵呵笑。
正在出神时,城门那里突然传来一声吆喝:“两边的人都让让啊,让让!进车了进车了!”
话音刚落,一辆插着黄色旗帜的马车慢悠悠驶进了石岚城,后面跟着一辆马车,车上绑着两个红木箱,看马的脚步,这俩箱子应该挺沉的。
姚植叹曰:“嘿,这是哪家的,这两个红木箱子看起来挺阔绰啊!”
她刚说完,就听小六子指着街对面,结巴道:“刚才、那个……哥哥!”
符安因为身高优势,也看到了。
刚刚那个跑掉的小乞丐,现在正站在他们对面的人群中,听到吆喝声,也扭着脸朝马车看去。
原本迷茫好奇的神色在看到马车上插着的红边黄底旗后,变作了明显的厌恶。
符安一愣,刚想问姚植这个旗子是什么来头,就见那小乞丐弯下腰,捡了块石头,狠狠朝马车砸去。
符安下意识闭眼,乞丐捡石头砸马车这事给他留下了些许阴影。片刻,就听到了马受惊嘶叫的声音。
看来是投中了。
对面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啊呀!踏过来了!”
“谁!谁扔的石头!”
符安睁开眼,只见那小乞丐已经趁乱挤出人群,朝街东跑去。旁边有人想去拽他,可惜没拉住。
“是个小乞丐!”
“啊呀,我的酒!”
此时,城门口乱作一团,各种声音都有。受惊的马撞翻了对面送货郎的架子车,车上的酒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姚植个子矮,并没有看到到底马是怎么受惊的,不过她反应快,当这边的人群也往后退时,她已经稳稳地拽着符安往城内闪。
“大叔,饼不要了,我们明天再来!”
符安回头,借着身高优势找那个小乞丐的身影,这时,只听混乱的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爷!爷,看清楚了!还是那个小混蛋!”
马车内传来一个男人的怒吼:“抓住他!务必给我抓到他!死孩子,他爷爷的,愣着干什么,你们这群吃干饭的!抓不到他就统统给爷滚走!”
于是,马车旁的几个随从奋力地拨开人群,往街东方向追。
那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虽然尖锐,但姚植还是听出来了。
“卧槽!”她睁大了眼,停下脚步“不会吧?!”
是那个劫船的江鬼首领!
因为劫船那天,符安一直昏昏沉沉,被一桶冷水泼醒后,更是耳鸣眼花,所以对那个劫船人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印象。
此刻,他只听到了那个人要找那个小乞儿,满心焦急,不假思索地把坐在他肩膀上的小六放下来,交给姚植,“你俩先回去!”
之后,他迈开长腿往小乞儿逃跑的方向狂奔。
姚植此时很想去确认车内的人是不是那个江鬼头子,因此也顾不上符安。她牵着小六,努力踮起脚朝人群中央看。
她就不信,这人能在左右摇晃的马车里稳当坐着不出来!
姚植一边吐槽着自己这一世的身高,一边努力探着脑袋往马车那里看。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车夫很快的就把马安抚好,重新装整了车,慢悠悠走了。至始至终,那人都未露面。
姚植啧了一声,只好放弃,先思考到哪里跟符安汇合。
旁边小店里倚在门口看热闹的酒姑娘磕着瓜子,跟旁边的伙计闲聊:“瞧瞧人家赵传神,哼,认了一个爹,一下子从讨饭吃的乞丐变成了凉州跑商人,回来探亲还有马车专门接送。这命格,你几辈子都修不来。”
旁边伙计鄙夷道:“呸!谁都知道他干的是什么生意,说是跑商卖山货的,跟着他去做生意的乞丐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没回来!肮脏买卖,跟谁不知道似的。这种命给我我都不要,我就老老实实当个跑堂的,起码活得干净不背命债。”
姚植脚下一转,跑来问道:“你们说的,是马车里的人?他做什么生意啊,瞧着这么富裕?”
酒娘点头,吐了瓜子皮,说道:“可不是嘛,我敢说梁庄都没他富。嘁,他以前就是个乞丐,死皮赖脸的认了个干爹,去做水上生意,看码头的,这不,一下子就飞黄腾达了。”
“嘿,真的啊?他干爹哪位啊,这么大能耐,码头都能归他。”酒娘拇指一伸,往上面指指:“喏,还能有谁,咱凉州最大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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