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不是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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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你怎么不管，万一伤了他怎么办？”霍颜加快脚步朝那边去。

“能出来溜达的都是轻微的，迟早会治好的。”

霍颜找到小七时，小七在用轮椅推一个老人，还和一个精神病聊天。

“那老人的儿子都不来看他，这几天小七没事就来陪他，那个精神病人情感受过挫折，小七每天听她说一遍以前的故事。”霍斯笑说，“小七很善良，真是难得。”

“你说小七脑袋有没有问题，他很聪明，但他懂的太少了，一个人即使没上过学也不可能一点常识都没有。”

“我觉得也是，不像有病但竟说奇怪的话。”霍斯说，“要不给他检查一下脑部？”

霍颜点了点头，去看小七：“小七。”

伊娃听见霍颜的声音，立时转头找人，一看见他扯起笑脸，兴奋地跑了过去：“颜哥，你来接我回家了。”

这说明我很重要对不对？

霍颜由心而笑：“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我在这吃的可好了。”小七目不转睛地看着霍颜，别提多高兴。

“当然吃的好，花了我多少钱呢。”霍斯笑说，“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请他吃螃蟹，刚开始死活不吃说欺负螃蟹，后来吃了一百多只，我是左一份右一份给他定，我都看傻了。太能吃了，吃完身体还一点事都没有。”

小七嘿嘿笑：“我也没想到那么好吃。”

霍颜就喜欢他这乖劲，忍不住将小七往怀里揽入一分，一边走一边笑着道：“活该，你收留的你养。”

“我现在不管了，人你尽快带走。”霍斯说。

小七冲那边的老爷爷和精神病人摆了摆手，精神病人还不舍得要跟着，被护士拦住了。

“小七，一会咱们去检查一下脑袋行吗？”霍颜问。

“为什么检查？”

“体检，就是每年一次，看身体健不健康，我也检查。”霍颜瞎编了理由，怕小七认为自己说他有病。

“那我也检查。”抱他的胳膊结实有劲，小七往霍颜怀里凑近一分，霍颜动作一僵，别扭的去看霍斯，霍斯正抿嘴偷笑。

也是奇怪，和兄弟勾肩搭背的时候没感觉不自在，和小七就非常别扭。

小七被送进了检查室，躺在了仪器上，新奇地四处张望：“颜哥？”

“他们在另一屋子看你，你躺这，一会就好。”护士笑说。

小七进到了仪器当中，眼珠子左右打转。

这关他的东西是什么？

大概三十分钟，结果出来了，霍斯看着电脑中的脑部构造图，皱了皱眉。霍颜见他一直不说话，着急地问：“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不像人的脑部构造图，不对，应该说不是人的大脑构造图。”霍斯去看在那边吃火腿肠的小七，不敢多想，“不会是仪器出问题了吧？”

“不是，什么叫不是人的脑部构造图？他不是人能是什么？”霍颜急忙问。

霍斯又仔细看片，拧紧眉心：“耳朵好像也有点怪。太奇怪了。”

“什么奇怪？”霍颜忙问。

霍斯找出人的脑部构造图，和小七的对比，明显大脑构造是不同形状：“你看看，咱们的大脑是分左脑和右脑，他的没有左右，就一个大脑，你再看耳朵这，有个包，好像隐藏着什么。”

霍颜听得浑身发麻：“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我看医书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种情况。简直就不是人脑袋。”霍斯也有点胆颤。

小七吃了一根肠，走了过来：“颜哥，我身体健康吗？”

“小七，你说句实话，你到底来自哪里？我们不会伤害你。”霍斯笑得很和蔼。

小七偷偷瞅了瞅电脑的片子：“我就是普通人，来自原始大森林。”

霍颜和霍斯对视一眼，霍颜说：“你觉得他脑袋有毛病吗？”

霍斯摇头：“不像有病，可以说他大脑非常漂亮，以我的经验，他智商绝对高，就差一个老师教他。”

霍颜去看小七，感觉自己捡到宝了，难怪他学什么都快：“这事你先别和别人说，包括大哥，我会慢慢撬开他的嘴。”

“我不让你撬。”小七插了一句。

霍斯乐了出来：“要不测试个智商？”

“不测，我没智商。”小七拽上霍颜的胳膊要走，“颜哥，快回家。”

霍颜被拽走了，还不忘告诉霍斯：“别告诉别人。”

“放心吧。”

待门关上，霍斯看向电脑，疑惑不解这奇怪的大脑。

他眯了眯眼睛，翻出手机，拨过去了霍弘的电话号。

“喂，大哥，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