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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婴等着手下人的回禀。

没等多久,他就等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回护法大人,闻人缙在人族的称号是虚渺剑仙,修为高深,只是百年前不知为何突然入魔失踪。他曾有个妖族道侣,此事在人族并非什么秘密。”

“他的道侣,可是猫妖?”

“正是。”

虬婴心里咯噔一下。

这下都对上了。

昨日魔尊联系自己时穿了白衣,这还只是让虬婴觉得稍微有些诧异,并没多想。

可刚才,魔尊居然又突然联系了他一次,看上去还十分着急,目的竟只是为了确认闻人缙有没有死。

这人虬婴觉得奇怪无比,立刻让人去查关于闻人缙的消息。

想到自己初遇闻人缙时,那人便是一身白衣。

穿白衣,杀闻人缙,隐藏身份留在那个猫妖身边……莫非,魔尊正在伪装自己是闻人缙?

回想起之前在神陨之地,魔尊曾挡在那个猫妖身前,虬婴愈发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是正确的。

不过,虬婴并不觉得魔尊对那个猫妖动了情。

旁人不了解,他陪在魔尊身边万年,对魔尊的性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魔尊的来历他并不知道,只知魔尊为人残忍暴戾,阴晴不定,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杀人。

万魔窟里面之所以会有那么多怨气,就是因为魔尊很少有心情好的时候。

魔尊杀起人来不管不顾,脾气上来了,连自己器重信任的下属也是说杀就杀。

虬婴能一直安然活着,靠的不仅仅是他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本事,更是因为,他来自精怪族,知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秘辛,对魔尊还有用,所以才被留下一命。

像魔尊这样的疯子,数万年都没动过心,怎么可能会突然爱上一个猫妖?

即便真动了心,强行不管不顾地将人带回魔域,才是魔尊的行事风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伪装成那猫妖的道侣。

如此卑微的做法,虬婴自问,换了他都不可能忍得下去,更别说向来狠厉阴鸷的魔尊了。

想来,魔尊此举应该是为了探明猫妖身上的秘密,毕竟那猫妖与曾经的凤凰妖王之间,不知道有着什么联系。

只是可惜了,看上去,魔尊并未练成分魂术。

自从万年前判离妖族,虬婴心中除了复仇以外,唯一记挂的事情,就只有分魂术。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个神奇的上古秘术有人能练成功。

收起思绪,虬婴问道:“对了,羊士呢?”

他最近一直派人盯着羊士那边的动静。

“羊士魔王一直在住处,没有出来过。”

虬婴皱起眉,“一次都没有出来过?”

“正是。”

“快随我去看看。”

虬婴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立刻带人前往羊士的住处。

可等他强闯进去才发现,根本不见羊士的踪迹。

怪不得羊士最近一直没动静,原来他早已逃了。

恐怕是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暴露,等魔尊回来不会放过他,所以才会提前逃跑。

“一群废物。”虬婴知道自己派的这些人,根本看不住已经是渡劫期修为的羊士,但这不妨碍他把脾气撒在这些人身上。

魔修跪倒在地,“护法大人息怒。”

虬婴怒道:“立刻清点人手,我要知道,羊士带走了多少人。”

“是!”

议事厅,裴苏苏正与步仇阳俟等人商议正事。

饶含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找到两个项安等人的据点,只可惜又让项安给提前逃了。”

“这次我们的人又在据点发现了残留的魔气,没想到项安居然背叛妖族,与魔修勾结在一起。”

“若是抓不到项安,便只剩下一个办法——直接向项安治下的赤凉界宣战,逼他出来。”另一个大妖说道。

裴苏苏沉默不语。

每个大妖都统治着妖族的一片地界,界内所有小妖,都对自己尊奉的大妖言听计从。有时即便明知大妖做得不对,小妖们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听命。

她血脉低微,最理解这种无力感。

正是因为这个顾虑,他们才迟迟没有动手。

阳俟脾气最暴躁,忍不住骂道:“我看那个项安根本就是个孬种,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咱们妖族向来实力为尊,几万年都没出过一个像他这样搞阴谋诡计的。”

项安等人派各自手下的小妖不停挑衅找事,给步仇添麻烦,自己却不停地躲躲藏藏,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其实,项安虽狡猾,我们也并非毫无应对之策。”步仇慵懒轻笑,说话的时候,看向的却是裴苏苏。

对上他的眼神,裴苏苏心神微动,隐约猜到什么。

果然,等阳俟急不可耐地问他有什么办法,步仇就说道:“苏苏大尊对容祁一往情深,这件事全妖族上下都知道,若是以容祁为饵,不怕头脑冲动的项安不出来,到时……”

“不行。”步仇还没说完,就被裴苏苏一口回绝。

她怎么舍得让容祁涉险。

步仇想得到这回事,裴苏苏自然也想得到,所以之前才会特意叮嘱容祁,让他最近小心一些,尽量减少出行,免得被项安盯上。

“苏苏,容祁已经有元婴期修为了,有自保的能力。只要我们一直跟着他,顺藤摸瓜找到项安的所在,他绝对不会有危险。而且这个任务,也只有容祁能够胜任。”

“除了你之外,我们都没有道侣,突然结侣,任谁都能看出来是阴谋,换了别人,项安不会上当的。”

可不管他怎么劝,裴苏苏都不为所动。

她自然知道,若想避免战斗,步仇提出的这个办法,最为简单直接。

只要找到项安和那十几个大妖的藏身之处,连日以来困扰他们的问题,便会立刻迎刃而解。

可是,别说容祁只有元婴期修为,就算他是炼虚期高手,裴苏苏都不会同意让他涉险。

步仇劝了半天,裴苏苏垂眸,淡声道:“我不会同意。不过,让旁人假扮成容祁,倒是可行。”

裴苏苏的拒绝,完全在步仇的意料之中。

他便没有再坚持,想了想说道:“容祁是真是假并不重要,只要项安觉得是真的,就足够了。”

“可要如何才能骗过项安?他行事小心谨慎,在妖王谷还安排了眼线,恐怕没那么好上当。”饶含皱起眉。

就在他们商议时,忽然有小妖慌慌张张地进来报告。

裴苏苏认出来,这是她安排照顾容祁的小妖,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好了,不好了,苏苏大尊,尊夫被……被抓走了。”

“什么?”裴苏苏立刻来到小妖身边,眉目蕴起怒意,死死盯着他,“被谁抓走了?”

小妖跪倒在地,慌张道:“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就晕了过去。醒来才发现,尊夫不见了,原地有打斗的痕迹。”

“该死。”

怒斥一声,裴苏苏的身形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步仇等人互相对视一眼,连忙跟上。

裴苏苏来到文宿殿外,果然看到了打斗的痕迹,墙上还有剑气留下的印记。

她认得,这是破妄剑留下的。

“项安的手居然伸到妖王宫来了,看来这次为了抓住容祁,他狠心下了血本。”步仇分析道。

估计势力一直不停被削减,项安被逼急了,才会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力量,破釜沉舟地来了这么一出。

裴苏苏掐着手心,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容祁不是曾经那个废物,他不至于毫无自保能力地被人带走,一定给她留下了什么线索。

一定有线索。

裴苏苏沉敛心神,开始在附近寻找。

凉风起,醉芙蓉淡雅的香气飘入鼻尖。

裴苏苏眼眸一亮。

这是她给容祁留下的追踪符箓,用灵力催动时,便会散发出淡淡的花香,在这个季节不容易被人察觉。

心下稍松,裴苏苏对步仇等人说道:“随我来。循着这道花香,就能找到容祁。”

说完,她双手结印,将花香凝成一条实质的细线,随后便沿着这条细线追了过去。

“走吧,我们也去。正好趁此机会,试探一下那个容祁,到底是不是闻人缙。”步仇合上扇子,面上的慵懒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肃冷。

“好。”阳俟饶含同时跟上。

妖王谷外,一处隐蔽的别院内。

“项安,为了抓这小子,可是把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安插进妖王宫的人脉,全部给用上了,能行吗?”

“唉,要不是实在被逼得没办法,那位大人也联系不上,我们根本不会同意你这么冒险的做法。现在只希望,这小子真能派上用场吧。”

“本以为裴苏苏和步仇闹翻了内斗,没想到这是他们设的局,就等着我们往里跳呢。”

容祁面容冷峭地立在堂下,双手被缚灵丝束缚,却半点不紧张,全然没有自己如今正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他根本不是被抓来的,是自愿过来的。

本来他不愿插手妖族这些事,可看着裴苏苏这几天那么辛苦,他改了主意,想尽快帮她把事情解决掉。

他没听裴苏苏的话减少外出,反倒故意在妖王宫四处走,果然引起了项安的注意。

项安派人抓他,他假装不敌,催动追踪符后,被带到这里。

在这些大妖议论纷纷的时候,容祁正在用神识数这里的高手个数。

厅内有八人,外面还守着几个。

十二,十三,十四。

刚好十四位大妖,项安的所有人都在这里。

容祁垂下眼睫,手腕动了动。

就在这时,项安说道:“放心,我把裴苏苏的道侣抓来,以这小子作为要挟,提什么要求都不怕她不答应,到时就让裴苏苏替我们去对付步仇。”

“她裴苏苏即便修为再强又如何?还不是被一个人族迷得团团转,整日沉溺于儿女情长,不思进取,我看妖族早晚毁在——”这人的话还没说完,就突兀地戛然而止。

“怎么说话说一半?”其他人不怎么在意地抬起头看过去,结果就看到让他们肝胆俱裂的一幕。

容祁不知何时突然站在说话的大妖面前,苍白的五指成爪,深探入那人的腹部,整只手都嵌了进去。

大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浑身的力量在疯狂流逝,他却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容祁手下一转,轻而易举地,从他丹田里生挖出一枚血淋淋的妖丹。

他抽出手,大妖的尸体轰然倒塌,死不瞑目,丹田处破开一个大洞,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

合体期的大妖,居然,居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容祁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杀了,还是这么恐怖血腥的死法。

厅内包括项安在内的所有大妖,俱都骇吸口气,惊恐站起身,双目瞪圆,防备地盯着容祁,却被吓得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椅子滑动的刺耳声响过去,一时厅内寂静得落针可闻。

容祁身上白衣原本纤尘不染,而现在,他整条右手臂都被鲜血浸透,袍角也溅了许多浓稠的血点,宛如血色泼墨于洁白纸上。

他的手骨节分明,莹白如玉,如今满浴鲜血,指尖捏着一枚黯淡的妖丹。

明明是一副昳丽出尘的容貌,此时却眉眼含戾,唇角微勾,噙着讥笑,宛如地狱来的修罗,与刚来时完全不同。

他眼瞳漆黑幽邃,阴鸷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声音低磁沉缓,透着彻骨的杀意,“就凭你们,也配谈论她?”

容祁将妖丹丢到地上,抬脚踩上去,碾碎。

之后,他掀起眼睫,面无表情地一步步朝其他人走去。

右手臂垂下,血迹沿着指尖滴落,砸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血花。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心上。

大妖们惊惶后退。

“你不是被缚灵丝绑着吗?怎么可能挣脱?”

“他与你无冤无仇,你竟如此心狠手辣,生生剥出妖丹,你就不怕业障吗?”

容祁懒得跟这群人废话,用最快的速度收割他们的性命。

“你到底是……”谁。

最后一个字还来不及问出来,就已经被拧断了脖子。

干脆利落地杀完所有大妖,很快,就只剩项安一个。

项安仿佛失了魂魄一般,被钉在原地,看着眼前如同噩梦一样的场景。

遍地都是四分五裂的尸体,在容祁的有意为之下,鲜红的血几乎淌成了一条小溪。

那么多妖族高手,有的都已经幻化出了妖身,竟还是没有争取到逃脱的机会。

项安脸色灰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已经完全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他此时才终于知道,那人为什么再三叮嘱自己,千万不能对容祁下手了。

可他知道得太晚,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这么多年的谋划,就这么轻易地,毁在了一个看似瘦弱单薄的少年手里。

杀完人,容祁安静站在不远处,缓缓闭上眼,眼睫在眼睑下方投射出一片睫影。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杀人了,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叫嚣。

只可惜,不能把这些妖的尸体收进万魔窟,好好收藏。

平复完因为兴奋而加速的心跳和呼吸,容祁眼睫颤了颤,重新睁开眼,眸底漆黑一片。

他缓缓转头,视线看向唯一的幸存者。

对上他冰冷的眼神,项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最为阴毒的蛇盯上,黏腻和恐惧感立刻攀至心尖,遍体生寒。

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狼狈地跌进身后的椅子中,满心恐惧后悔。

项安绝望地抬起手,凝聚出妖力,却不是朝着容祁,而是朝着自己的眉心。

他正准备提前了结自己的性命,攻击却被容祁拦下。

容祁眨眼间便来到他面前,浓浓的血腥气袭来。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项安,狭长眼眸微微眯起,有些疑惑。

“你身上竟有魔气。”嗓音冰寒。

容祁伸出染了血的手,悬在项安额前。

项安气喘如牛,正欲反抗,却忽然瞪大眼睛,失去了意识。

容祁施展搜魂术,快速搜寻着他的记忆。

原来如此。

不久前,项安节节败退时,刚逃出魔域的羊士助他逃脱追杀。

浑身藏在黑袍中的人拿出一枚赤色丹丸,交给项安:“只要你想办法在那个猫妖在场时,燃烧这枚丹丸,我就可以帮你坐上妖王之位。”

项安并未直接接下,防备说道:“这是什么?”

“这你不必管。你放心,丹丸燃烧时无色无味,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你确定能帮我坐上妖王之位?你有什么本钱说这句话?”

羊士没说话,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邪魔珠。

羊士满意地看到项安脸色骤变,笑道:“这样东西,够了吗?”

有邪魔珠在手,羊士想要多少高手,就能培养出多少高手。

项安接下他手里的丹丸,“除此之外,你还要什么?”

为了打消项安的怀疑,羊士故意说道:“不要什么,只要你坐上妖王之位后,给我一些实力低微的妖族幼崽就行。”

“好,成交。”项安犹豫片刻后,还是答应了。

“尽快将那丹丸放入香炉中,我才好助你。”羊士掩下嘲讽,目光闪烁。

“我知道了。”

临走前,羊士说道:“对了,我好心奉劝你,动谁都可以,别自不量力地动容祁。”

“为何?”项安不解。

“你只需记住,千万别去招惹容祁。”

项安低头,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正是在羊士的帮助下,项安最近才得以一次又一次脱身,没被裴苏苏他们抓到。

可也仅限于此了,羊士并未遵守承诺,带人来帮他对战。

每次项安去催促,羊士都只催他把丹丸放入香炉。

项安无法,只好派人赶紧把丹丸偷偷放进文宿殿的香炉中,只是容祁平日没有燃香炉的习惯,如今那枚丹丸应当还在。

完成任务之后,项安再去找羊士,却已经联系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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