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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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钱，你去把异能特务科买下来，他们所有人都愿意跪下来亲吻你的脚背。”绫辻行人依旧是不近人情的嘲弄之语。番外个体还挺习惯的，她平常就是这个人设，甚至比他还要更加暴躁一点，唔，受刺激发疯了的话和疯狗没有区别。

清水和那群辅助监督私底下骂她是杀胚，她都觉得这个称呼还是过于温和了一点。

“我又不需要他们。”番外个体同样冷漠地说，“钱对于我来说是最容易获得的一般等价物，幸好这个世界上的问题大部分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不过也有像绫辻侦探你一样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人，这部分的问题总是很难解决。。”

“唉，为什么不能所有的事情都用钱来解决呢？”番外个体只想说小钱钱不香吗，她要是以前有这个能力她可以做好多事情了，不过这种事情番外个体也只想了一瞬，很快就将思绪放到了绫辻行人身上了。

绫辻行人把手贴到了她的脸上，接着滑到了脖子上。

“摸一下换一顿饭！”番外个体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绫辻行人忽然发现了他需要她身上的价值，或许是侦探又发现了什么，但她不在意，她更需要他去帮他找某些东西，“当人偶的价钱另外算。”

因为灯太暗，绫辻行人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手下的身体很新。人类脖颈间的皮肤很难保持年轻状态，也是最容易判断人真实年龄的区域之一。番外个体的皮肤很年轻，哪怕用异能力来解释，也难以解释她身上奇异的剥离感。

番外个体是人，也非人。仿造的心，虚假的关系，被创造者玩弄的身心，和拥有人形的偶人一般无二。

“你的底线退缩得真快。”方才还在张牙舞爪地炫耀自己的爪子，现在为了一顿饭就低下头，真真野性难驯的猫。绫辻行人手指一阵酥麻，是番外个体用电流在警告他触碰的时间太长了。

“供求关系里我处于劣势，当然需要收敛一下。”番外个体眯了一下眼睛，她和五条悟除力量差距之外是平等，她敢说炸就炸，再硬的拳头也压不下她的反骨，可是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如果绫辻行人无法合作，就算再冒险，她也要去横滨了。

“如果有求于人的家伙都像你一样有自知之明，事务所里的空气应该会更清新一些。”绫辻行人冷哼一声收回手，再仔细看看番外个体不论名字还是外形确实都很像人偶。

似乎是被认可了，但是绫辻还是没有同意让番外个体把他买走。

“唉——”终于吃到东西的番外个体叹气，虽然只是用黄油简单煎了一下的鳕鱼块，但是从来不挑的番外个体吃得很开心，而且越是简单的烹饪手法于是能激发食物原有的香气。鱼肉很嫩，加了一点点的柠檬汁，绫辻行人看在番外个体是个人类的份上顺便加了枚香芹叶当装饰。

为了能够成功混到楼上，番外个体换上了一身缀满蕾丝的人偶服——绫辻行人的收藏品中有等人大小的人偶——花嫁系列的白色婚纱。然后像个真正的人偶一般被绫辻行人抱着上楼。

成功混进厨房吃东西。

“这个头纱好麻烦。”这套花嫁也是唯一有头纱的服装，可以挡住番外个体的脸，因为番外个体是短发，将配套的花冠头饰弄到头上也颇费了一番功夫，成果也很美丽就是了。番外个体甚至想要自拍存下来发给所有认识的人看。

绫辻行人按住了番外个体蠢蠢欲动的手，像个看见新奇的玩具的孩子想要炫耀给其他人看，即便这个玩具就是她自己。

“外面的人不会奇怪你把人偶搬进厨房吗？”番外个体努力争取，终于留下了一张照片，她的脸就是炮姐的脸啊，四舍五入一下就是看见了炮姐的花嫁。

啊，开心。番外个体头上的呆毛发出哔哩哔哩的电流声，随后绫辻行人便看见紫色的电流窜入她手上的手机，无数字符串流动建立起数道防火墙，声势浩大然而番外个体只是在锁照片。

“他们估计会在想我在和人偶玩‘过家家’。”一直被人当做怪胎的绫辻行人无所谓地说。

嘶，好冷的笑话。

“他们是不是不太聪明。”番外个体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眼神，“嘛，对我有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