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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漾抬眸看着自?家?的小情郎,锦衣卫人?高盘顺,在月光下望过?去,更显得格外出众诱人?。
“哼,锦衣卫又?来仗势欺人?了。”
“不只是仗势欺人?,我还以?权谋私。”乔岳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还带着点?委屈:“谁都不能阻挡你和我一同回家?。”
贺之漾好笑的摇摇头。
乔岳向来冷淡倨傲,这次带这么多锦衣卫来撑场子吓唬人?,却只是为了能让自?己早些摆脱利欲熏心的师傅,好能早些回家?。
准确的说,是可以?早些和他?回家?。
有点?可爱。
腔子里的一颗心被他?的可爱逐渐填满,只想?把?眼前人?珍惜妥帖的收在心底,任谁都不能看了去。
贺之漾踮脚,捧着自?家?情郎的脸轻轻亲了口:“傻瓜。”
在黑暗的遮掩下,乔岳耀武扬威的牵住贺之漾的手,悄悄溜出国子监。
贺之漾在心里默默想?,某人?要过?生辰了,就冲今儿宠自?己,为整个课室解了燃眉之急的份儿上,自?己也要好好给他?备上一份儿大礼。
那些缩印文书也不晓得哥哥那里搞好了么?
又?过?了几日?,锦衣卫开始窃窃私语另一件事儿。
之前因为科举案被皇帝责骂免职的黎霄,竟然又?要回锦衣官校。
一两个月没见此人?,别?说国子监,就连锦衣卫都觉得舒心。
可皇帝的命令是让他?重返锦衣卫,任谁也说不出什么。黎霄归来之后,满心郁闷,对乔岳更是一肚子说不出的愤懑怨恨。
虽然当初科举一案,明明是他?自?身心怀叵测暗中作恶,乔岳只是借助他?的力气反戈一击而已。
但是在黎霄眼里,乔岳简直是个□□裸的阴险小人?。
若他?光明磊落,怎么会做出陷害同僚的事儿呢?
甚至还不动声色的请君入瓮,故意让他?在众人?面前露出马脚,以?至于皇帝不得不处罚他?。
本以?为能借助科举案青云直上,陷害乔家?,没曾想?自?己才是被蒙在鼓里,被别?人?耍的团团转的那个。
黎霄尝到了从云端跌落到谷底的滋味,本以?为再也没有起复之日?。
没想?到圣旨传来,竟然让他?写一封谢罪折子官复原职。
虽然现下去锦衣卫,定要顶着同僚的冷眼和嘲讽,但黎霄毫不犹豫的走马上任。
乔岳已经升了镇抚,锦衣卫俨然以?他?为尊,黎霄当时闹出的案子不小,两个人?的斗争已经人?尽皆知。
黎霄前脚上门?,后面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
一字一句直往黎霄耳中钻,但是又?有何办法?事已至此,他?就算是想?退,也是退无可退。
乔岳看见他?,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冷漠如同寒冰般从他?身侧走过?。
黎霄见状,非但不恼,反而主动上去和乔岳搭了几句话。
心里愈是恨的要命,反而愈发恭敬赔笑。
他?不愿挑衅乔岳,那次的经验让黎霄清晰的知晓,乔岳若是不能一击致命,自?己就只有默默蛰伏等待时机。
这些日?子他?夹着尾巴在家?做人?,眼下又?发觉锦衣卫的人?对乔岳俯首帖耳,自?然不会鸡蛋碰石头。
可让黎霄疑惑的是,锦衣卫以?往和他?相熟的人?,眼下也只是冷冷的给他?打了声招呼。
他?在家?中闭门?思过?,这些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思念,甚至去当了乔岳的狗腿子。
看到之前相熟的两个锦衣卫说说笑笑,黎霄不动声色的听了几句,笑着过?去打探道:“说什么呢?你们昨天去国子监了?”
这些人?看黎霄听到,也不遮掩,笑着道:“对,昨儿我们一起去了国子监,当然是去给兄弟们撑腰,那几个国子监的老匹夫,看到我们,吓得二话不说立刻合上书本乖乖滚蛋。”
黎宵听到两校似乎并未交好,心里松了口气:“我就说嘛,国子监和锦衣卫积怨已久,怎么会亲密呢?你们就该多恐吓恐吓那帮只晓得念经的书生,多给他?们一些教?训!”
谁想?这锦衣卫却一脸懵懂:“你在说什么,是乔镇抚想?和漾哥一起回家?,可惜那老匹夫不放人?,我们过?去,是给国子监的兄弟撑腰呢。”
黎霄石化在原地。
乔岳和贺之漾一起回家??国子监是好兄弟?去给他?们撑腰?
这几个字眼刺激地黎宵瞳孔大震:“乔岳和贺之漾回家??”
他?们两个不是一向不共戴天么?竟然几日?不见,已经到了一同回家?的地步?
黎霄惊讶道:“他?们两个人?很是交好?”
那锦衣卫嘻嘻笑道:“这二人?的事儿谁晓得,不过?若是漾哥凶我们镇抚,我们镇抚非但不恼,嘴角还能上扬一整天呢。”
若是旁人?,就算不断胳膊断腿,也要被揍得看到锦衣卫就绕路走。
黎宵闻言,再次露出阴恻恻的表情,乔岳为何会和贺之漾交好?
还不是当初贺之漾当着众人?的面,非要一意孤行?的站出来,替乔岳指证自?己?
脚下踩着他?的名誉地位,两个人?反而你有情我有意,开始攀上了交情。
黎宵冷笑一声。他?知道贺之漾是如何想?的,也能明白?乔岳所图何事。
说白?了,不就是一个贪恋伯府的名头,一个眼馋锦衣卫的权势么。
他?们两家?若是联手成为一个战线,对自?己更是不利。
黎霄眼底微沉,想?起前几月时,自?己设下计谋,把?贺之漾拐进窑子的事儿。
贺之漾生性单纯,既然他?还一时半会儿搞不倒乔岳,那从贺之漾入手也未尝不可。
大鸣朝对缩印的文书向来看管极为严格,即使是贺之济,也是过?了好几日?,才按贺之漾的意思印出了一套缩印的文字。
贺之漾喜滋滋接过?来,悄悄翻开看,这些字都被印在一张张三寸左右的纸笺上,容易携带也易于粘贴,古代印刷相对落后,这些缩印的字迹清晰均匀,可见是下了功夫的。
贺之漾立刻向哥哥道谢。
贺之济道:“缩印是朝廷严令禁止的,也就是我身在京营管着设计兵器,常常要缩印不同形制的器具,别?人?看我的面子才搞了几张,你莫要外传。”
缩印的文书方?便隐藏携带,小小一张不起眼的纸片,却能快速传递足量消息,因此向来被皇帝所忌讳,除了六部的相关官员能缩印文案,也只有京营有如此权势了。
贺之漾缩印的都是和乔岳这一段时日?的记录,准备把?这些简易的纸条有的黏在对应的礼物上,有的黏在自?己送给乔岳的本子上,自?己看着都脸红心跳,怎么可能会给旁人?看呢。
贺之漾垂眸,脸颊微透绯色:“哥你放心,这东西也没人?敢多看。”
除了乔岳,谁看谁挨揍。
贺之济点?点?头,很随意的伸手拿过?那印着《九章算术》封皮的文书,作势翻看看看。
贺之漾却如同被点?了死穴的猫,登时蹿到哥哥面前,不管不顾的把?书抢过?来藏在身后:“我缩印的都是公式,枯燥乏味的很。”
他?真没想?到自?家?哥哥好奇心还挺强烈,连这么几个枯燥的公式都想?翻开看看,吓得一巴掌打在自?家?哥哥的手上:“……几个公式而已,你在学堂时还没学够啊!”
贺之漾敏感警惕的模样引起贺之济的猜疑,他?满是诧异的看向弟弟:“里头究竟是什么东西,你竟然也不给我看?”
他?还从未见过?弟弟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
而且贺之漾的模样,明显不只是谨慎。
贺之济望着弟弟脸颊上可疑的红晕,微微挑了挑眉。
贺之漾如同母鸡呼崽似的抱住那文书,全身的汗毛都乍起来了。
当然不能看!
里面是他?和乔岳的日?记,要真让哥哥看到,怕是能直接厥过?去。
为了他?哥的身心健康,他?也要严防死守,做个疼哥哥的好弟弟。
贺之济看弟弟如防贼一般防着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他?并未多想?,只觉得弟弟年轻羞涩,不愿让自?己看课业,便又?强调嘱咐道:“我也只是看你好学的份儿上,才给你这些东西,莫要外传,免得他?们都来找我讨要。”
“缩印的文书有个好处是方?便携带,你平日?莫要浪费光阴,平日?里无事时都可拿出来看几遍回忆,心思要用到正经的事儿上……”
贺之漾耳根渐渐红透,虽说这礼物是他?给乔岳备的生辰礼,但他?都不好意思多琢磨自?己写的东西。
哥哥还让他?看几遍多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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