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杜眠和他的小白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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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拉罗立刻跪下：“小的不敢。”

洛染说：“回有仙居去吧，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谈溯曦若是去找你，想办法告诉我一声。”

“是。”

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不是把洛染写得太聪明了，聪明到我觉得他看了剧本，知道我下一步会怎么走，我思考着，就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想将那东西踢开，竟不想是杜眠的小白猪，踢得它尖叫一声，惊动了屋里的人。

杜眠赶紧抱着小白猪跑了，而我很快潜入了水里，躲到了桥下。

桥上有人的脚步声走过，我尽量不发出声音，涟漪已经被杜眠离开的波浪给盖住，看不出来桥下有人。

桥上的人打着灯笼，看到了杜眠抱着小白猪跑的身影，洛染的随从道：“大人，是杜眠。”

“嗯。”洛染道：“去追吧，绑起来，等解决完风有鸢的事再放出来。”

随从从桥上飞下去，脚尖轻点着水面泛起又一波涟漪，空气里都是小白猪的惨叫声。

洛染对着身后的罗拉罗说：“你下去吧。”

我听到了罗拉罗走远的声音，只是桥上，就在我的头顶上方，洛染没打灯笼，也没有离开的脚步声，让人有种上面没有人的错觉，我的腰身以下都泡在水里，已经快把我冻僵了，一点知觉也没有。

忽然，头顶木板的缝隙里插下来一把剑，吓得我没站稳，直接摔到水里去了，刚才那把剑离我的鼻子只有一寸的距离！

这一摔，整个湖面上都是我推出去的波浪，心想着糟了，借着桥身的推力纵身一跃，居然真的把自己推了出去，又借着水面的扩张力越得高了一些。而洛染也正大光明地持剑向我飞来，轻而易举就挑飞了我裹着身子的面纱。

我又往水面一直往后退，他步步紧逼追上来，幸亏只有微微的下弦月，他看不到我的样子，我将水花一踢，本想用水花糊他一脸，谁知道他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滴水不沾身。

他很快就追了上来，在我想要再踢起一波水花的时候，他成功抓住了我的脚，将我往他身边拽，硬生生地掐住了我的喉咙，落到了岸边的水草处，鞋子又湿了。

他语气很冷，问：“是谁给你的胆子？是太后？”

我不能说话，说话就露馅了，我用余光四处看，寻找可以撤退的地方，寻找可以逃跑的机会。

他忽然伸手在我身上乱摸，吓得我一个哆嗦，直到他的手停留在我腰上，他说：“你没有腰牌，不是太后的人？那就是利昌人了，谈溯曦消息已经这么灵通了？那我就更留你不得了……”

看他的样子是要灭口，我本意是将他推开，谁不想力气太大，将他击退的同时，我的脖子也被他的指甲划伤了，接下来又是一顿狂乱的打斗，我打得毫无章法，他也没有继续前进，在原地看了一会儿，问：“你是……”

为了证实他的猜想，他又很快将我反手擒住，将我往屋子那边带，屋子里有灯光，我马上就要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