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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鸿撇嘴,“王妃,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这血手腕要怎么一直掩盖么?”
风吹苦槠,树叶沙沙地响着,月光渐渐从窗户透进来,何挽看着李佑鸿那张被月光照得瓷白的脸,一时语塞。
她莫名觉得,李佑鸿最近说话都很奇怪。
不等何挽回答,李佑鸿边从容地转移了话题,“王妃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和考量,不会误事的。”
“温远洲还在府上么?”
何挽本来想说的话被李佑鸿所言堵在了嘴里,只好点头。
李佑鸿起身,对着何挽拱了拱手,“王妃好睡。”
慎王府的客房外,侍卫并没有撤走。
温远洲已经醒了,正坐在殿中喝着茶,似乎并不着急走。
饶是被像犯人一样看着,温远洲丝毫不见急躁,举手投足,仍是从容至极。
他一边品茶,一边读书,每翻过三页,便懒懒抬起眼皮,看向门口。
慎王李佑鸿的出现,在他意料之中。
温远洲看着李佑鸿屏退殿中的仆从,又吩咐侍卫关了门,才起身,向他行礼问安。
“王爷醒了,想来是草民的解毒药起了些作用。”
李佑鸿走到上座,抖袍坐下,抬眸,道:“多谢。”
他对上温远洲的视线,抿唇一笑,双眸弯弯,“王妃不懂事,教你受委屈了。”
故太子不似李佑鸿般,有两颗尖锐的虎牙,故而李佑鸿露齿而笑时,最不像他。
这是温远洲第一次见到慎王抿唇微笑,竟有一瞬间的恍惚。
李佑鸿举手投足间从未像今天一样,与故太子那样神似。
温远洲愣了一瞬,才道:“不过是在王府睡了一夜罢了,没甚么委屈的。”
“王妃也是担心殿下的身子,自然是小心为上。”
温远洲的称呼从“王爷”变成了“殿下”,他自己没有察觉,有意试探的李佑鸿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包括方才他眼中一瞬间的恍惚之色,李佑鸿也是看在了眼里。
李佑鸿不禁蹙了蹙眉,收敛了通身的演技,换成自己的语气,道:“太元帝身子突然好了,是不是与你有关?”
温远洲没料到他这样直接,心中一惊,当即便要否认,却被李佑鸿淡淡地打断道:“本王一开始也没妄想过你只上本王的船。”
“故而就算你有别的能耐更大的主子,也没有必要瞒着本王。”
话音刚落,李佑鸿便是粲然一笑,露出两颗虎牙,“不对,本王失言了。”
“除了故太子,你没有别的主子。”
温远洲:“......”
他笑得有些难看,生硬地跳过李佑鸿话中的陷阱,“太元帝的身子太差了,若等到王爷祈福回来,再为草民打点,怕是要来不及了。”
“......他若是在昏迷中死去,岂不是太过安逸了?怎能如此便宜他?”
李佑鸿淡淡道:“其实你与本王,不过是各取所需,半分交情也谈不上。你有甚么门路能把药送到太元帝嘴里,本王本没有权利过问。”
“只是计划出了点问题,你且看看以你的门路,有没有办法解决。”
“出了问题?”温远洲一惊,“甚么问题?难道教秦桓给逃了?”
他的惊慌失措早在李佑鸿意料之中。
温远洲想给故太子报仇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计划出问题,几乎就是要了他的命。
李佑鸿淡淡道:“秦桓已经被押入地牢了,只不过太元帝让我全权处理这个案子。”
“故太子的事,最好是由他亲自查出来,本王想,你也是这么希望的。”
闻言,温远洲的神色缓和了一些,道:“草民知道,这事王爷不便出面。”
“草民会想办法让太元帝收回成命,王爷放心就是。”
李佑鸿点了点头,“故太子泉下有知,一定为你的忠诚而感动。”
温远洲抿嘴,并不回话。
因为他心中根本就不认同故太子已在“泉下”的事实。
总有一天。
他的殿下会重回人间。
两人间静默了片刻。
李佑鸿摸了摸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犹豫半晌,道:“本王......还有一事要问问你。”
“南蛮洗守宫砂的药,为甚么在本王身上一点用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慎王喜提男子版守宫砂~处男的象征,你值得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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