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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邱家虽然煊赫,可相较起一门双政局,两代五中委的吴家,还是不够看。
    吴老爷至今都没把他薛老怎么样,更何况他邱某人?
    话说回来,邱老爷何等眼界,即便他薛老针对邱跃进做了什么,邱老爷这等城府,又怎会在明面上流露出来?
    还是黄思分析地有理,既然他薛老既然伸手了,自然就不会这般结束。
    邱跃进这只肉烂嘴不烂的鸭,薛老不把他连嘴带壳儿一块儿煲熟了,是决计不肯开锅的。
    这不。邱跃进话音方落,办公室大门便被胡耀华撞开了。
    从来在黄思面前都是小心谨慎,亦步亦趋的胡大秘。今番的暴戾是那样的刺眼,场间两人的心皆被高高提了起来。
    “耀华。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
    在外人面前,黄思还是不愿堕了这市长的威严,尤其是面对眼前这位越来越不把他黄某人当回事儿的邱衙内。
    这声暴喝,也在提醒邱跃进别忘了他黄某人还是德江的市长。
    受了呵斥,胡耀华竟是毫不惊慌,边急速靠近,边急急开口。“长,出大事了,我方才从秘书处出来,听见那边在聊小话,他们说市委组织部正在起草对邱书记的惩处材料。”
    胡耀华话音未尽,噌的一下,邱跃进便冲了过来,死死扭住他的臂膀,疾声喝道:“什么,你再说一遍。起草老的什么材料?”
    胡耀华被他扭得生疼,嘴上却不敢耽搁,:“听说是撤销您云锦管委会主任的职务。并处于党内严重警告,因为您在云锦期间,玩忽……”
    说着说着,胡耀华的声音愈见低沉,慢慢地便没了声音。
    他话虽未说尽,但谁都听明白了,邱跃进终于被薛老狠狠一刀扎在了心窝上。
    他邱跃进下云锦的个月,玩忽职守,毫无作为。被薛老拿住作了靶,给了他邱某人沉重一击。
    “党内严重警告。哈哈,党内严重警告……”
    邱跃进抬头望天。脸色急剧转青,浑身颤抖起来,脖颈处细腻的皮肤绽出青硬的筋络,任谁也知道,这位邱衙内已然到了暴走的边缘。
    黄思亦听得眼皮急跳,死死用手捏住自己的大腿裤缝,他也为薛老的手段惊呆了。
    在他想来,邱跃进虽不是什么好货,可到底是邱老的孙,醒目的大人物,薛老怎么就敢直呼呼地往邱衙内胸窝处下刀,撤销行政职务,党内严重警告,这是轻易能使出来的手段吗?
    撤销行政职务也就罢了,毕竟邱衙内被抓住如此大的错漏,不能担任主抓经济的管委会主任,乃是应当应分,况且,云锦的政治生态也的确特殊,书记主任一肩挑,的确有些不符合当先的政治气候。
    而这党内严重警告,则就过火至,意味着邱跃进在未来一年将得不到任何晋升,对别人来说一年多的时间不得晋升算不得什么,可对邱跃进这种志存高远的青年干部,尤其是还处在云锦管委会书记这种煊赫职位上,一年多的时间已然久。
    更要命的是党内严重警告的处分一旦落在履历上,对一个官员的仕途将是难以言叙的沉重打击,这是最让邱跃进痛彻心扉,也难以接受的事。
    说到这儿,可能有看官便要问了,想当初,薛老在靠山屯时,和时任县委书记斗法,不也遭受过党内严重警告吗,然薛老的官职也是升得不慢。
    笔者要讲的是,那是因为当初薛老通过大讨论完成了最后的翻盘,彻底掀翻了承天县的台盘,且事后也证明了当时的县委书记乃是纯粹的打击报复,该处分随后撤销,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薛老还受过另外一次党内警告,那是在京大做团委副书记时,适逢在当时的大会上,跟校党委大佬当面顶牛,最后被京大掌舵人判了个党内警告的处分,以为平息物议。
    然,党内警告和党内严重警告自不可同日而言!
    话说回来,即便薛老得的是是党内严重警告,可他这样的干部自不是邱跃进可以相比的。
    想想薛老一行来,立过多少惊世之功,上面赏还来不及,哪里还怕他犯错,只怕巴不得给他薛老来个功过相抵,好平息一些人对上面“有功不赏”的非议。
    却说,邱跃进举头望天,冷笑连连,而黄思沉默不语,心怀激荡,一边的胡耀华畏畏缩缩,蜷身敛目,似乎恨不得身体能融进一边的墙壁中去。
    场面安静地好似冻住了。不知过了多久,邱跃进陡然有了动静儿,豁然出脚。踢开了沙发,猛地伸手抓住玻璃茶几的一端。用力一掀,哗的一下,玻璃茶几上的杯盘茶碟尽数跌落,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宽大的玻璃茶几扣在地板上,跌了个粉碎。
    邱衙内扯开嗓便喊,“薛老。我他妈非……”
    “宰”字尚未出口,黄思一个箭步扑上前去将他嘴捂住,他的脸上甚至震惊得没了血色,眉毛都要掀飞了。
    他生怕邱跃进吐出那个要命的字眼,拖累自己万劫不复。
    邱跃进伸手狠狠推开黄思,重重看了胡耀华一眼,没再废话,一屁股歪倒在沙发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胡耀华又赶忙献上一杯热茶,待得邱跃进慢慢喝了。一张颧骨高耸、瘦得已然快脱形的小脸儿才又开始缓缓恢复些人色。
    他是真没想到薛老敢跟他下如此重手,心中甚至在想薛老是不是被自己气懵了,糊涂了。疯了,要不然他薛老怎么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对他邱某人下手,他可是邱老爷的嫡亲孙呀。
    要说邱跃进这种人自小养在蜜罐的娇生,生平未受多少挫折,往往自视高,在他们的世界观里,自己如何对待别人都是应当应分的,而别人就该全心全意对待他们,稍有一点反抗。他们的反应往往不是不能接受,而是不可思议。
    在他们的思想里。他们就是世界的中心,任何人对他们都得敬着捧着。
    即便是争斗。损毁的也定然是身边的小喽啰,伤害绝不会危及自身。
    而如今,薛老陡然给他来了一把痛彻心扉,邱跃进便受不了了。
    他想得不是自己的过错,不是自己的疏漏,想的却是薛老会不会没考虑清楚,怎么就敢这样对待他邱跃进。
    这样搞法,分明是越界了啊!
    就在邱跃进恨欲狂的当口,叮铃铃,电话响了,黄思快走几步接过电话,那边未说几句,啪的一声,黄思手里的电话竟跌落在了桌上。
    攸的一下,邱跃进猛地转过头来,“跃进,活土匪这是要对你下死手了,曹卫国的电话,市委免去你云锦书记,改任市农业局局长的件,已经上报的了省里!”
    黄思几乎是鼓足了全身的力气,才将此番话讲出口来。
    他实在是震撼了,原以为薛老炮制出个“党内严重警告”,就已然够辣手无情了,哪里知晓活土匪这回是动了真格的,出手迅烈无比,分明就是要整死邱衙内的节奏。
    谁不知道如今的云锦真是天大的香饽饽,邱衙内处心积虑要对付薛老,却死活不肯离开云锦,便是深知此为洞天福地,霞举飞升所在,如何肯让出。
    如今倒好,他不让,薛老硬要搬他走!
    “该死的邱跃进,就凭你也敢惹活土匪,可坑死老了!”
    募地,黄思竟在心头大骂起邱跃进来,对这倒霉催的邱衙内,他真是半点好感也无了。
    却说,黄思方张口转述完电话的内容,瞬间,邱跃进的瞳孔急速放大,喉咙一突,嗝的一声,身一歪,便昏倒了过去。
    ……………………
    第一抹晨曦照在薛向脸上的时候,他又准时醒了过来,披衣起床,帮着苏美人压好了翘起的被角,又去小家伙房间帮她收拾了一下散乱的卡通屋,挪了挪歪斜的枕头,盖好小花枕头,和盘在枕边的小白打了打招呼。
    他便来到院里的浣洗池边,洗漱一通,才又钻入厨间,手脚麻利地整制出一份丰富的早餐,在锅里盖了,撤去余柴,留着明灭的余烬维持着温。
    做好这一切,他便越墙而出,顺着眼前的小道,跑了起来。
    晨光微起,大地皆静,矮旧青白的的街市上,除了出售早点的摊贩们,架炉的架炉,生火的生火,空旷的街道再难见到别的身影了。
    他跑得不快,但也赶上了正常人的全力奔行,约莫二十来分钟,他便到了市委家属区的那处瘦湖边上。
    他在一处桃花林里定住了脚步,摆开架,一招一式,走起了拳脚,湖风掠来,残余的桃花瑟瑟微摇,隐隐林间,薛老沉腰躬马,出拳趟腿,整个人龙马精神,气象万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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