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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哪?”
江衍青问身边的秘书。
但这话里连个前情提要都没有,秘书还一头雾水,“江总是说刚才离开的赵总?”
“他叫白天真。”
“哦。”那个祸水。
秘书一脸诚实,“我没注意,他怎么了?”
江衍青皱眉,随即迈出大步,穿过宴会厅,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江总,那边不是剪彩的地方,马上就要开始了。”秘书急忙跟上。
江衍青头也不回,把秘书甩在后面,“那些人,你去应付。”
“那、那你呢?”秘书问。
江衍青没说话,身影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全是黑暗,一座迷宫没有止境。
空气中悬浮着许许多多文字,如同刀枪,如同利剑,围绕着他,充斥着他,预示那个注定的悲惨结局。
白天真沉睡在梦境中。
文字忽然变成画面,火焰燃起,车的引擎盖在燃烧,婴儿啼哭着。
白天真被困在高高的树上,层叠的树枝托住了他的重量,像举起的高塔,但也束缚了他的身体,让他只能发出无助的哭泣。
“醒醒。”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声音。
像是冰块落入苏格兰威士忌。
文字消失了,白天真从梦中挣脱出来,眼皮依然沉重,睫毛似乎被胶水沾在了皮肤上。
“喂,醒醒。”
伴随着声音,一只手轻轻推了推他。
白天真猛地睁开了眼。
他躺在一张宽软的沙发上,落地窗映出了城市的剪影,远方挂着一轮太阳,金色的光辉落满了这个房间,轻撒在他身边的人身上。
“江衍青……”
白天真无意识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斜光中,江衍青冷峻的神色似乎被温暖的余光微微融化,眉眼中有一丝丝的挂碍。
他坐在沙发另一边,白天真的头正好枕在他的腿上,双手还揪着他的西装一角,生怕他跑了似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
白天真头还有点昏沉,他努力眨眼,脑中立即闪过昏迷前的景象,他瞬间坐了起来,小兔子般警惕地望着江衍青。
同时也看到了掉落在江衍青脚边的一堆东西。
一捆粗粗的绳索。
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一块皱巴巴的布条。
绑架标准配置。
白天真不敢置信,“你…绑架了我?”
来不及解释的江衍青:“……”
白天真小心试探,“难道,是为了拿回手机?”
江衍青勾起嘴角,“如果不是呢?”
白天真像兔子般后退了一步,警惕道:“不是为财,那就是为了……我的脸?”
他又离远了些,左右张望着这个陌生的房间,看起来他还在酒店之内,但从落地窗外的景象来看,这里应该是高层,而他被袭击是在一楼大厅,也就是说那个偷袭者把他带到了这个地方。
“看来你没事。”江衍青站起来,“下楼去吧,你还要参加剪彩。”
但就在他起身时,白天真一把抄起了旁边的花瓶,抱在身前防御,“你把我弄到这里,是想对我做些什么?”
白天真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的状态,虽然样子像是在求饶,双眼水汪汪的,脸睡得极嫩,看了便想放在手里掐。
江衍青瞥着那不中用的花瓶,“我想对你做些什么,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白天真一时哑然。
确实,如果江衍青想对他这样那样,昨晚就动手了,喝了酒之后的他就是案板上的鱼,甘愿被鱼肉的那种。
一想到这个话题,白天真又有些耻辱地问:“昨晚……你真的没有对我?”
江衍青耷下眼皮,空气十分静默。
顿时,白天真又很同情地瞥向江衍青。
这个人,果然是有隐疾吧。
不过,据说有这方面毛病的人心理会扭曲,手段也更加残忍,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白天真又小心翼翼地抱着花瓶防身。
江衍青盯着他:“你似乎很失望?”
白天真:“?”
江衍青:“你希望我昨晚对你做了些什么?”
白天真差点被呛住:“……你、你别乱说!”
白天真咳了一下,接着反驳:“而且你不是不行吗?就算想做,也做不了吧!”
江衍青:“……”
白天真得意:“看吧,被我说中了吧!”
江衍青起身,抚了抚衣角的褶皱,淡声说:“你这张嘴不适合说话。”
白天真可不是吓大的,反而将这个视为江衍青默认自己不行的讯号,十分善解人意地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隐私说出去,也绝对没有歧视。”然而,白天真还是抱着花瓶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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