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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别人如何想,两人这戏却是实实在在演了三天。

三天里郁宁把勤政殿和甘泉宫所有便宜瓷器和家具都砸了个干净,幸而收拾东西的不是同一批宫人,不然还以为郁宁是来换家具的。

第三天秦睢觉得戏演够了,才派了文廷亲自将那对姐弟送到荣亲王府上。

他写了圣旨,说是赏给荣亲王当侍妾,千万要好好对待,言语之中透露出不舍之意。

帝后这两天闹不和已经在各个宗亲之间传遍了,虽说明面上没表示什么,私下里却也惊叹秦睢对郁宁的宠爱。

这事要是摊在先帝身上,怕是皇后的位置都要被废了。

至于云晔世子那里,也没好意思说什么,毕竟因为他们闹的帝后不和,说出去也不好听。

无论如何,皇后善妒这名号是扣在郁宁帽子上脱不掉了。

郁宁本人也没觉得有什么,最好以后都不要有人再来给秦睢送人更好。

荣亲王本人收到这份大礼自是又惊又喜,还特意亲自去宫里谢恩。

彼时秦睢正在教郁宁下棋,听见传报就直接让人进来了。

“臣妾不需要回避么?”郁宁手持黑子,正思考怎么从秦睢白子的围堵中走出来。

“不必,还需你再演出戏。”秦睢边说边指点他:“下这里。”

于是荣亲王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帝后其乐融融的场景。

荣亲王眸光一闪,连忙俯身行礼:“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皇叔快起来吧。”秦睢看了眼荣亲王,微微一笑:“来人,赐座。”

荣亲王谢恩之后坐下,端起手中的茶盏吹了两下,低头喝了一口,淡淡夸了一句:“陛下茶果真不错。”

“何止,皇叔看朕新换的茶盏?这是哥窑里新出的瓷器,是不是比以前更精致?”秦睢说完,笑着看了郁宁一眼。

郁宁心领神会,不大高兴地叫了他一声:“陛下……不是说好不提这事了……”

秦睢连忙哄他:“朕的错,朕的错。”

茶盏因什么而换,三人心里都清楚,荣亲王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却在观察两人的姿态,心里虽然奇怪,却也松了口气。

他此次不止是来谢恩,更多也是来看秦睢究竟还有没有什么后手。

秦睢将人送到他府里,挑拨自己跟宣太后的关系,是吃准了自己不会拒绝。

这点荣亲王倒是不怕,他怕的是秦睢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后手。

今日他已经见过那兄妹二人,搜了身,还喂了毒,没看出什么异常,如今进宫看秦睢二人的相处,心里最后一点怀疑也消失了。

看来秦睢是真的在乎自己这个皇后。

荣亲王心中对郁宁的地位评价不觉又提了一截。

三人虚情假意地寒暄了一阵,荣亲王便起身告辞了。

文廷亲自将人送出勤政殿,余光看见不远处往这边走的康择,微微收敛目光,向荣亲王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文廷人走后,荣亲王才看见康择,目光流露出一丝不悦,随即又被很好掩盖。

他起身上辇,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康择,笑道:“康公公怎么有空来了?”

“见过荣亲王。”康择向他行了一礼,僵硬的老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太后娘娘请您往长乐宫一趟。”

“现在?”荣亲王装出讶然的模样反问一句,又道:“那便去吧。”

长乐宫。

宫人们低眉敛目地站在殿外,对着殿内传来乒铃乓啷的声音充耳不闻。

这里的宫人是皇宫中嘴最严的一批,因为他们都清楚,这消息一旦传出去,不仅自己,连宫外的家人也活不了。

长乐宫主殿内,宣太后又砸了一个名贵青瓷。

她可比郁宁大方得多,什么贵捡什么砸,除了门口那扇巨大的玉屏风,长乐宫里的家具都换过不止一次了。

一旁的荣亲王坐在那看着她砸了半天,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才起身去哄人:“莫要生气了静慈,本王也是无奈。”

“你无奈?”

宣太后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讥嘲道:“荣亲王怕是乐得都找不着边了吧?”

“那你要我怎么办?”荣亲王上前一步,无奈地摊手:“你那好儿子大庭广众之下直接送到本王府上,本王能直接将人杀了?”

“更何况世人皆知王妃得了疯病,本王寡居多年,后院空虚,拒绝都拒绝不了。”

宣太后脸色并没有好多少,只是黑沉着脸不说话。

“静慈。”荣亲王上前一步,熟练地将人拥在怀里,“你知道的,本王心中只有你,若非当年先帝看中了你,本王定是要去宣家提亲的。”

却不想宣太后并不买账,寒声反问道:“你当时不是看上的姐姐吗?”

荣亲王想打感情牌,她可不接,当初若不是她早下手将姐姐推下去,荣亲王怕不是就要来提亲了。

“你姐姐她命薄,便是活下来,也不会有你如今的成就。”荣亲王讪笑一声,脑海中那个美貌少女的形象早就模糊不清了。

他数年前拜访郁府,更倾心于郁家的大女儿,然而等他第二次来时,却听见她已经溺亡的噩耗,听说妹妹因为救姐姐还染了风寒,他还叹了一声。

哪想到当时的宣静慈却主动找了机会约自己相见。

“姐姐她根本不配嫁给你。”少女眸中闪着野心,对他道:“你想要皇位吗?你助我进宫,我帮你爬上那个位置。”

荣亲王不由心惊,却也就此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好在目前看来事情还没有出什么差错,只是宣静慈这两年愈发权欲旺盛,对他管束更严,弄得荣亲王烦躁不已。

短暂的回忆结束,荣亲王更加大胆地往宣太后脸上亲,低声道:“本王今晚来陪你,行么?”

宣太后脸色好了一些,她冷着脸转过身,道:“将人留下也可以,当个小玩意儿玩一玩也就罢了,若是让哀家听见些有的没的,别怪哀家不客气。”

“这是当然。”荣亲王眸中闪过一抹喜意,又很快被压下去。

送走荣亲王,康择吩咐人将满地狼藉收拾了,又去给宣太后捏肩。

“娘娘,需不需要奴才去将那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

“暂时不必。”宣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冷声道:“哀家这两天忙着给宣家那几个不成器的收拾烂摊子,分不出精力去管他的事,先等等吧。”

康择:“是。”

“对了,朝堂上这两天如何怎么说的?”宣太后又问。

她虽还在垂帘听政,为了名声却依旧要避嫌,至少明面上,宣家这事她不能参与。

“情况有些糟。”康择道:“除了咱们的人,三公和朝堂上其他人都支持严惩此事,特别是郁皇后的祖父,更是天天上表请陛下严惩凶手。”

“都要给哀家找不痛快!”宣太后一拍桌子,又将刚上来的茶盏扫到地上。

“你去,先将反对的官员名单都列出来。”她寒声吩咐道。

事到如今,似乎只有去求她那个儿子事情才有可能转圜,可她是她的生母,怎么能拉下脸去求他?

宣太后心中烦躁,甚至有了放弃宣家那几个小辈的念头。

其实若非父亲母亲轮番进宫哀求,她本不愿管这事的。若是事情真的不能解决,那她只有弃卒保车。

勤政殿里,郁宁被秦睢压着下了一天的棋。

他不知道自己棋艺有没有进步,可屁股坐的麻了却是真的。

“陛下,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咱们去吃饭吧。”郁宁再一次试图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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