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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星阑握剑的指节已经用力到发白。

原主对卫重楼日积月累刻在骨血中的恐惧与仇恨,让他呼吸变重,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甚至在想若是此刻这位车主高呼救命,他就立刻拔剑自刎,也好过落回卫重楼手里。

可那位从始至终都被死死按住的玄衣人却仍是一派从容,非但没有回应卫重楼,反而再次向着宿星阑开了口。

他说:“信我,我能救你。”

宿星阑薄唇紧抿,一转眸,正与对方视线相接。

不知怎的,他分明视野模糊,却直觉那该是双瞳色极浅淡的眼,尽管隐在暗处,却含着星屑流光,一定美得惊人。

就在车内气氛僵持不下间,车外的卫重楼却已然等到不耐,叩门的力度也大了几分:“请阁下下车,莫要与卫氏家族为难!”

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宿星阑死死瞪着玄衣人,不知是气得还是急得,眼圈甚至有些发红,就着眼角天生的绯色,若不是眸中凶光冷厉,倒显得有些可怜。

玄衣人缓慢抬起未被束缚的右手,轻轻覆上了青年格外消瘦的手腕。

宿星阑一惊,未待反应,一股暖流已由二人肌肤相贴处涌入体内。所到之处,所有隐痛皆被无形中抚平,几乎感觉不出存在过的痕迹。

宿星阑鬼使神差般松开了手。

不论对方是谁,这一动作都是在示好。

宿星阑冷眼看着他坐正身体,边整理衣领,边随意道:“啊,竟是卫公子来访,某怠慢了……”

出口的嗓音中含着几分慵懒困倦,好似才从小憩中醒转,同与他对话时的感觉天差地别。

宿星阑额角青筋跳了跳,正觉得好像被骗了,对方却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方面具戴上,又从广袖中摸出什么,递了过来。

“伤药。”

应是发现宿星阑如今视野模糊,那人将药瓶往他手里塞了塞,待他拿稳后,又快速道:“你伤势过重,先吃这个压一压,待我回来为你诊治。”

宿星阑听到他称呼变了,攥着光滑冰凉的小瓶子,薄唇紧抿,却没有理会的意思。

反观车外,本来已打算破门而入的卫重楼却在听到回应的同时怔了怔,随即规规矩矩回到了原处,作了一揖。

“……卫某不查,竟不知是兰泽君的车架,冒犯了。”

他话锋一转,又起身道:“只是卫某急着寻人,还请兰泽君下车一叙,莫要与卫某为难。”

……没有回应。

卫重楼面上微笑转冷,见车架没有动静,正欲再催,却闻“吱呀”一声,车门开启。

一只匀称修长的手闲闲拨开帘帐,紧接着便是一角玄绸金绣的精致衣摆。

清幽兰香缓缓逸散四野,众人无意识屏住呼吸,便见玄衣男子由帘后探出身子,不慌不忙下了车。

白玉面具堪堪遮住他的眉眼,只露出线条流畅优雅的唇线与鼻尖,仿佛由月华凝就,兀自发着光。

如瀑青丝极随意地束着,松松搭在肩头,只点缀着少而精致的金饰,却奇异地与那一身奢华矜贵的玄缎金绣长袍相融合,没有丝毫凡俗奢靡之感。

这世间除了兰泽君,大抵再无人能将黑金这种配色穿出一股子出尘绝世的仙气了。

跟着卫重楼的卫氏弟子几乎都看呆了。

他们大都是旁系血脉,没参加过什么活动,更没见过这位传闻中极少露面的兰泽君,可却他们知道一句口耳相传十几年的话——

“四海十二洲,无人不欠兰泽君人情。”

宿星阑捏着药瓶,喃喃自语。

这句话,就在卫重楼说出“兰泽君”三个字的瞬间,从他凌乱的记忆中冒了出来。

即便原主与外界足足隔绝五年有余,也知道兰泽君这么一号人物。

传闻中他十几年前凭空出世,以一己之力开设的琼楼遍布四海十二洲,连魔域都不例外。

而这所谓的琼楼既非酒楼也非风月场,而是实打实的“连锁”医馆。

据说兰泽君从不出手救人,可手下坐镇琼楼的每一位医修都是他亲自教导,深得其真传。

也正因如此,除了本就扎根于落英洲的羽城卫氏和兰城郁氏,几乎所有势力都曾踏足琼楼,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求医,而琼楼也不拘泥来人身份,收了诊金,便有求必应。

所以“无人不欠兰泽君人情”这句话,虽不知从何人口中传出,倒也点评得十分精准了。

宿星阑在车厢壁板上靠了一会,终于摸索着打开小瓶,将药丸倒入口中。

……兰泽君的药,不吃白不吃。

他大口嚼着苦中泛甜的药丸,甚至恨恨地想,原主和兰泽君毫无交集,对方总不可能给他一瓶毒药吧?就算是毒药,也比落在卫重楼手里强!

用力吞下最后一口,宿星阑立即抓紧时间开始闭目养神,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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