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九襄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新喜,烬欢,沉九襄,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云嬷嬷蹲下身给她理身上繁重的喜服,临起身前,握住了她的手,“没事,今晚前头有正喜会,相爷不会来的。”温窈嗯了声,声音倒还平静。

其实已经进了府,过了今晚也还有明晚,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她已成了贺兰毓的笼中雀,在乎这一时半刻又有什么用?

幸而这晚直等到夜半子时,前头的喜会约莫已散场,素心院始终没有人踏足。

温窈好歹松口气,唤了观灵进来伺候沐浴更衣。

却没成想一颗心落回实处不过片刻,她靠在浴桶边闭目养神时,忽地听见观灵仿若见鬼一般猛然抽了口气,手中的香膏盒子掉在地上滚出一连串闷响。

她睁开眼,顺着观灵的目光看去。

不远处画柱帷幕下,贺兰毓身着殷红如血的喜服立在阴影中,玉带横腰身形颀长,眉目间桀骜藏锋凌厉不显,倒显出一副静水流深、浩瀚似海的假象。

“谁准你将喜服换了?”贺兰毓望着她眸中晦暗,遮在阴影中更教人看不清。

温窈胸腔中腾腾鼓动起来,蹙着眉一时没想起来回话,先下意识收回了露在外面的手臂,复而抱臂往水下瑟缩了些。

贺兰毓大抵没心思同她多费口舌,打发了观灵出去,提步往几步外的交椅上落座,抬手一指面前衣架上的喜服。

“去换回来。”

温窈蜷在浴桶里,全身不着片缕,如何能挪动半分?

她透过眼前氤氲地水雾,能看到贺兰毓懒散靠在椅背里,垂首把玩拇指上的碧玉扳指,目不斜视,仿佛极有耐心的在等。

“烦请相爷先出去。”温窈戒备道。

贺兰毓闻声抬起头来,目光波澜不兴地在她面上扫过一回,忽而勾唇,“有什么区别?纵然回避了眼下,你又打算怎么回避接下来的一夜/春/宵?”

温窈脸颊灼灼烧起来,双手在水下握紧,“相爷若不出去,我不会换。”

屋里灯火幽微,贺兰毓双眸微眯瞧她半会儿,并不言语。

温窈心头忐忑,毕竟他若用强,她也毫无办法。

但幸好,片刻后他从椅子上起身靠近浴桶,粗糙的大手捏住她后颈,指腹抚了抚她耳后娇嫩的皮肤,提醒句:“别太久,否则我便亲自来给你换。”

温窈脊背紧紧贴着桶壁,双手在水下握成拳,直看到他的身影迈出屏风,脚步声熄,才从水中迈出来。

穿戴整齐出来时,贺兰毓坐在绣床边靠着迎枕闭目养神。

她繁重喜服上的珠宝玉石随着走动轻微作响,他听见了,睁开眼看过来,不禁挑了挑眉,眸中划过一丝艳色。

她比他五年前扯开盖头时,看到的那副盛装妍丽的样子更美了,姿容绰约、媚而不妖,像是朵绽放到极致的牡丹花,越发勾人采撷。

只是可惜……可惜他当初没能将她夺回来,她如今眼角眉梢那份娇艳风韵全都拜别的男人所赐。

“来。”

贺兰毓收敛思绪,微扬起下颌唤她上前。

见她踌躇不愿挪步,他眉尖轻挑,微微直起腰向前俯身,抬手勾着她身前禁步将人拉到了腿上。

“不过五年未见,你如今怎的这么怕我?”

贺兰毓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他轻嗅她发间的清香,鼻尖似有若无地划过温窈脸颊,温热的气息似藤蔓,一圈一圈缠绕住她。

温窈想躲,但他手掌捏在后颈控制得很牢,多年前就有的习惯,动作像是抓猫儿似得,强硬霸道,丝毫不容人拒绝。

她或许称不上怕,只是抗拒,抗拒同他亲近,抗拒再与他有牵扯。

“新婚之夜本应该与新夫人圆房,就此失礼,你难道不怕皇上怪罪?”

温窈话音微颤,心里终究迈不过自己的坎儿,伸出两手一把抓住他小臂,阻止了他四处寻索的动作。

“我的事还轮不到旁人置喙。”贺兰毓听得她那话甚觉扫兴,“把那些多余的心思收起来,尽好你自己的本分便是。”

妾室的本分——以色侍人,取悦夫主。

他掌心带有常年握刀的薄茧,一举一动都不温柔,薄唇落在她颈项,温窈鼻尖酸涩,暗自咬唇别过了脸去。

她默不作声,恍惚中似乎又听见他问:“后悔吗?”

温窈没明白他指什么。

后悔当初没嫁给他,还是后悔如今又嫁给了他?

前者是她自己选的,永不后悔,而后者……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历史军事小说相关阅读More+

惊悚NPC为我献上膝盖[无限]

芃芃如叶

当打工人穿成豪门假少爷

麦成浪

官伎

三春景

沧元图

我吃西红柿

全娱乐圈在等我翻车[穿书]

风浅析

快穿之渡劫第二部

黄柏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