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如果一定要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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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荼蘼道：“渊，其他的族人应该都安全了。”

“嗯，他们的目的是我，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应该受到伤害。”渊开口道。

苏荼蘼点了点头，道：“嗯……”

在没有把握彻底打败那些人的情况下，渊也不会和那些人正面交战，族人们什么都不知道，更不应该被牵涉进去做无谓的牺牲。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大长老的话，其实也带着无法确定的因素，她也不确定他会不会为了兰斯欺骗她和渊。

晚上，两个人都没什么胃口，苏荼蘼更是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剩下的全都让渊吃了下去。

有渊搂着她，阵阵温暖的体温传入体内，苏荼蘼忍不住依偎在对方的怀里，“渊，答应我，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主好吗？”

“那你也答应我，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准离开我。”

渊说着，垂下了头，强迫苏荼蘼与自己对视，“荼蘼，看着我，答应我。”

苏荼蘼抬眼看着渊，但是这一回，她并没有立刻答应渊的话，泪水却已经浸没了眼眶。

渊微微一愣，“荼蘼……”

“渊，如果你遇到危险，我宁可牺牲自己也想要护你周全，因为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已经死了，也不会再对这个世界，充斥着什么希望。”

“所以，如果你真的死去，我也绝对不会独活。”

“所以……”

所以，如果真的要在离开你和让你活着里面做选择，我宁可选择，让你活着……

但是最后一句话，苏荼蘼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渊紧紧地搂着怀里的雌性，第一次感觉心脏的某处，好像被人生生挖去了一块，痛地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种痛，比他过去受的任何一次伤都要痛，哪怕当初被部落抛弃，也比不过这一次的十分之一。

他伸手，捧住了苏荼蘼的脸，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荼蘼，我爱你……”一吻过罢，他喘息着说出了这几个字，“你以前和我说，爱和喜欢是不一样的，爱比喜欢更深刻，更沉重，你还说你早就爱上我了。”

“我一直不敢和你说我到底有没有爱上你，是因为我怕我说错了，你又嫌我笨，又生我的气。”

“我其实一直明白，我和你不一样，荼蘼的世界，你的想法，和我想的也许完全不一样，所以我老是因为不懂，让你生气，让你伤心，但是……即使是这样笨到不行的我，你却还是愿意，为了我去努力，为了我去隐忍，为了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所以我也想，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甚至我的全部生命，去守护你，爱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满足你所有的愿望，只要看见你开心，我就会很开心。”

“我只能说这些话，我也不知道这个答案算不算让你满意，但如果我要在离开你和我的生命之间做选择，我会选择我的生命，因为没有你，我也会死，甚至一定比死更痛苦。”

“荼蘼，我真的，很爱你……”渊说到后面，竟已是带着一种哽咽，“我甚至有想过，如果你真的在洞内听信了大长老的话，我会不会狠心掐死你，然后再陪着你一起死。”

“渊！”苏荼蘼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扑入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荼蘼，我不要去找我阿妈，我甚至可以不要夜煞族的一切，但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