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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强硬,就看到清远脸色更差上几分,眉梢眼角都带着一种浅薄的怒气,面?容上温润之意不在,只带着沁人的寒意。
贺楼明眉梢微挑,有些凌厉的眼眸直直地?望过去,两人无形之中便僵持下?来。
半响后,清远瞥了一眼唇边的粥,自己抬手接过,冷硬开?口,“朕自己来!”
他?有手有脚的,干嘛要别人喂,就算喂,也不能是贺楼明。
贺楼明任由他?端过自己手里的碗,他?看着清远一勺一勺的喝着粥,“我以为你要抬手打翻呢。”
清远睨了他?一眼,“朕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有吃有喝的,为什?么要和粥过不去,要是他?想再下?点药,就算他?什?么都不吃后者仍然有办法。
贺楼明指间摩挲着,意味深长道,“你倒是个不肯吃亏的。”
清远只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贺楼明用?手支着下?巴看他?喝完,自己接过后放到一旁桌子上,门被轻轻推开?,有人垂首端走了,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清远看着在一旁无所事事的贺楼明,他?目光转到对方一直上扬的唇上了,这人平时脸上笑容少,看起?来有些深沉的意味,如今见了倒一直笑着,但?不像霍言钰那般明媚肆意,反而像是带了一层面?具。
贺楼明眸子眯了眯,他?向来敏锐,如今几乎是瞬间就能分辨出对方的眼中的意味,只手掌轻轻抚了抚绣着水鸟纹图的毯子,“你方才在想谁?你的王君还?是贵君?”
清远神情不明,“贺楼明,”他?眼中像是藏了一簇暗暗的幽火,“朕在想谁不关你的事。”
贺楼明扬了扬唇,他?目光犹如实质,放肆而坦然地?盯着对方,视线一寸寸的巡掠对方的五官,“当然不关我的事,”他?一字一句道,“毕竟,你日后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他?笑容中带着几分恶意,像是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压低了声音,在清远耳畔字字清晰地?说道,“我要把?你关起?来,从今往后你可是见不到你亲爱的王君与贵君了。”
耳畔有灼热的气息袭来,清远不以为然,他?甚至没将对方这种威胁放在眼里,只好整以暇地?开?口,“你若是想将朕关起?来得到皇位,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名不正言不顺,好歹打个旗号。
贺楼明嗤笑一声,他?伸手慢慢地?拂过清远的墨发,眸光中是令人心惊的占有欲,“咱们试试看。”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皇位......
在一番很不亲切友好的交谈之下?,清远又被人带到了马车上,北原之地?离京城快马加鞭也要十日路程,何况在马车之中。
他?粗略地?打量了几眼周围景象,发现此处也是繁华之地?,街上行人虽不是穿着绫罗绸缎,但?也身着棉衣脚踏棉鞋,街上未有衣衫褴褛者,此时正是上午,他?一眼望去,见街边有几位幼童,正三五成群地?玩耍着,各个脸上红润,笑容天真快乐。
清远心中稍加安定,平日多在宫中,民间之事大?多从奏折上看,哪怕到了一地?亲身领略,也是由地?方官员提前准备,一路上所见人与事大?多都是安排好的,他?眼里见的未必是真实。
不过几眼之后,他?便上了马车,而后平静地?坐着,一派简静从容之姿。
贺楼明坐到他?身旁,将一杯沏好的茶递了过去,“陛下?真不愧是一国之君,都这个时候了还?关心江山社稷。”
清远接过淡淡道,“朕在这位置上坐一天,便会?关心一天。”说到这儿?,他?反倒望了贺楼明一样,眼中带着几分探究,“你呢?”
贺楼明想了几秒才明白他?说的是燕云的事,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容淡了几分,“我不关心燕云之事,那亦不值得我费心。”
清远微微顿了顿,便想起?了一些传闻,燕王封侯拜相之后便接了乡下?的糟糠之妻,他?那时已经位极人臣,身边美人无数。
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在功成名就之后还?一直爱着自己当年落魄时的爱人,而贺楼明的母亲便是在燕王穷困潦倒之时的妻子,夫婿觅得封侯,这是多少女人的梦想。
她此后告别了穷苦的生活,享富贵荣华,可同时,她亦被锁进了一方宅院之中失去了自由,有人喜欢闲云野鹤粗茶淡饭夫妻恩爱,有人喜欢端坐金屋享绫罗绸缎,谈不上哪种更好,只能说是每个人不同的选择。但?贺楼明的母亲在他?六岁时便去世了,她熬过了战火纷飞,经历了挨冻受饿,到最后死在了温暖繁华的后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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