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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蔓回到家时,刘阿姨还没有回来。
她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闹钟:17:40,今天因为在巷子里的耽搁,倒比平时回来晚了近20分钟。
刚刚那一场架,约莫是孟野他们赢了。
她最后依稀听到那伙人朝孟野他们嚷着:“孟野你给老子等着,有你好看的。”
阮蔓刚把笔盒拿出来,刘姨就提着菜回来了。
“阿姨,刘睿阳说他晚上不回来吃了。”她起身走到门口,和刘姨转达着这个消息。虽然刚刚经历了那么一遭,但她倒没忘记这回事。
“这孩子,又不回来吃。”刘姨转身把菜拎进厨房,“蔓蔓,你知道他往哪里跑了不。”
联想到放学时丁航在班上嚎的那一嗓子,阮蔓大概能猜到他们去了哪里。
“不知道。”阮蔓撒了谎。
帮刘姨洗过碗后,阮蔓回到家写今天的作业。
经过这两天,阮蔓大概摸清楚了各科老师布置作业的量,其中由数学首当其冲,每天大概就是两张卷子的量。文科生最容易拉开距离的就是数学,一道大题就是十几分。显然最好的办法就是题海战术,把各种类型的题目都做一遍,上了考场肚子里总能有些货。
这种题海战术,老师们百试不厌。但大多数人并不像阮蔓,老老实实写完这些卷子。每天早上班级里简直是门庭若市,各科的卷子混着抄,像英语那种满是选择题的卷子更好抄,ABCD一连串的填下来,写满了就行。
——
另一头的台球室。
孟野把校服和书包团在一起,当成靠枕,整个人懒散地没了形似的靠在沙发上面。
“野哥,过来玩啊。”丁航开了一桌球,桌上五颜六色的球哗地一下散开了来。
“累。”
孟野把手交叉着盘在胸口,眼睛半睁不睁。
刘睿阳从冰柜里拿了几听啤酒,扔给了丁航一听,又扔了一听给付晨。
他坐到孟野旁边,问:“昨晚你偷人去了?”
孟野拿过他手里的啤酒,猛灌了一口,一瞬间,从口腔顺着往下到胃,都变成了冰凉。
中午本来就没怎么吃,这会儿灌了一口冰啤酒,胃有些凉的疼。
“中午回家正好碰上那畜生。”
刘睿阳知道,孟野口中的畜生是他爸——孟成军。
刘睿阳没多问,接过孟野递给他的酒。
今天下午在巷口莫名的被六中那群混社会的堵住,说是齐佳在外认的哥,孟野和齐佳一分,齐佳眼泪一掉,这事就来了。
桥城谁又不知道,孟野打架是出了名的不要命。
六中那群人还巴巴的上赶着来,而孟野甚至不屑和他们出手。
“野哥,你和那齐佳学姐断干净了没?”付晨连进两个球后,开口问。
孟野皱眉。
“齐佳是谁。”
他倒是对这个人毫不上心。
和孟野玩的好的都知道,约莫高一下学期起,齐佳用尽各种方式追求比她低一届的孟野。毕竟孟野一进一中,就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浪潮。
男生怕惹到孟野,女生想靠近孟野。
两个极端。
齐佳就这么硬凑在了孟野身边两个月,旁人也说不上来他们到底有没有在一起过。和孟野一块玩的人也懒得问这事,反正过不了多久孟野身边的人又会换成别的什么李佳,陈佳的。
“野哥,那你真的和学妹在一起了?”丁航连台球都不打了,凑到孟野身边来坐着。
“滚。”
丁航:“我觉着还是我女神最好看。”
孟野斜着眼看他:“你女神谁?”
刘睿阳插嘴:“阮蔓。”
付晨把杆子放到桌上,拿起放在一边的啤酒,拉开拉环问刘睿阳:“听我妹说,你们是邻居?”
刘睿阳嗯了一声。
孟野没作声。
台球室的门被推开,随着几个人的进来,一股热浪被带了进来,随之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酸透了的铁锈味。
坐在收银台里的前台皱了皱眉。
进来的那几人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身上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污渍已经把衣服上的商标给糊的看不太清了,裤子上的补丁东一块西一块,和原有的裤子颜色显得格格不入。就连手上拎着的工作帽上也布满了污渍,从亮黄色变成了暗黄色。
“这不是小野,找半天你在这儿呢。”领头的那个人冲孟野笑着,露出一口黄牙。
孟野眼睛也没睁,还是维持着原有的姿势,靠在沙发上。
倒是一旁的丁航,原本撑在沙发上的手,兀地握成了一个拳头,一副随时要冲上前去给面前的人两拳头似的。
“五百。”领头的那个人一只手比出五的手势,另一只手摸进裤兜里掏出打火机,把耳朵上别着的烟放进嘴里,“啪——”地一声点燃了。
廉价烟草的味道顿时弥漫了开来。
前台坐不住了,他显然也闻到了这股子烟味:“这位——。”他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个人。
“这位先生,本店开放了空调,屋内禁止吸烟。”前台指了指贴在墙上的禁止吸烟的标志,他毕竟不是老板,只是一个打工的,责任感驱使着他不得不开口冲面前这个痞子一样的人说话。领头的那个人斜了一眼前台,往地上啐了口痰,又用脚上那双破鞋在地上反复来回蹭着,地上的那口痰在黑色的地砖上被拉出了长长一道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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