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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能让五条悟拿出领域来对付的女孩么。”在沙树他们看不到的高?处,一个男人穿着袈裟,坐在一只咒灵身上,“也没有那么强嘛……”
“和身为‘特级’的夏油大人您比起来自然是不如?的。”里梅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第七支部已经清理?干净,那些刚被抓来的超能力者似乎是被他们的同伴救走了。”
“哼,果然咒术师之间,超能力者之间这种美好的品德能叫人心情愉快啊,”站起身,夏油杰撤下了帐,看着下面扶着女孩的黑发男孩,“和那些猴子不同……就算拿到了一点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弱者始终还是弱者。”
“拥有能力的人,和没有能力的人之间,是天差地别的。”
“我们该走了,米格尔,里梅。”挥挥袖子,夏油杰操纵咒灵离开调味市,“不然要沾上烦人的臭虫了。”
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逐渐恢复神?智的女孩,“不过这?孩子倒是与我的术式相性很好呢,可惜,被五条悟抢先了。”
两只玉犬围着沙树,给她提供源源不断的热量,而底下扶着律的茂夫和其他被抓走的孩子也都完好地出来了。
“律想到了用小火苗和废弃建筑物碎片搭建小屋的方式取暖,所以大家虽然很冷,但?是都没出事。”注意到沙树有了一点意识,背着她的伏黑惠慢慢地和她说着话,“影山律也有着不弱的超能力……醒醒,沙树,别再昏过去了。”
一直同时召唤着两只式神?,只有白玉犬附身沙树时稍稍歇了一口气,他的咒力也快到尽头了。
“我冷……”模模糊糊中,沙树只能重复着这?样无意义的话,“好冷。”
“就是这样,说点什么。”途中花泽辉气表示愿意帮忙,可伏黑惠却拒绝了。
托着女孩的膝弯,伏黑惠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再长高些,至少让沙树的脚不再拖到地面上。
“你刚才似乎在叫玉藻前大人,那是你的什么人?”他努力地寻找此刻沙树能够回答的问题,又把她往上托了托。
“玉藻前大人……就是玉藻前大人啊。”沙树吐息间已经不是白雾,但?那还是带着寒意的气息吹拂在伏黑惠后颈上,让他头皮发麻。
但?是,他突然愣住——沙树,哭了。
一滴一滴的冰凉滴落在他的脖子上,顺着肌肤的纹理,似乎一路流进了他的胸膛。
这?可怎么办啊,他没想过会?弄哭沙树的。
“玉藻前大人,不要丢下我了。”她带着哭腔一遍一遍,小声地啜泣,“源氏的人好讨厌……让我回去吧……”
“我不想当祭品。”
伏黑惠越是听,越是觉得心底一片冰凉,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边走,边拿出手绢来擦去沙树的眼泪。
祭品、玉藻前、源氏……他记起沙树一开始和五条悟说的,她真正的姓氏,还有她反驳别人说自己不是巫女,以及对姓氏的厌恶。
似乎有什么污浊晦暗的东西,被掀开了一角。
后面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比起之前的冰冷,伏黑惠觉得身后人的温度变得高?了起来——伸手一探,果然发烧了。
“你们怎么回事?”这?时,一个靠谱的成年人就显得有用起来。
好不容易赶到的灵幻新隆*看着眼前一行战损状态的孩子,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茂夫,我给你发消息也没有回,你们这是打群架去了吗?”
“你就当我们打群架去了吧。”嘴角一抽,还不能自由活动的影山律这?样回答,这?个一点灵力都没有的骗子现在出现,倒也算好事。
“师匠!”而扶着律的茂夫却明显放松了很多?,“有师匠在,大家一定会?没事的。”
“这?附近有什么医院吗?”把沙树放下,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伏黑惠询问道,“沙树发烧了,需要赶快治疗才行。”
“你们怎么……算了,跟我来吧。”灵幻新隆按了按额角,最后还是决定回头再问茂夫,“那个小姑娘病了是吧?让我先看看。”
“烧得很严重啊,”脱下外?套把沙树包裹起来,灵幻新隆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退烧贴来,“先贴着这?个吧!我想想,最近的医院大概有两公里……”
虽然是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但?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和沉稳的姿态,伏黑惠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一个月后。
暑假已经接近尾声,乘着最后一点蝉鸣与树荫,沙树正抱着半只西瓜在舀着吃。
勺子插到最红的中央,转上一圈后,一块半球形的西瓜囊就被挖了出来,刚好可以整个塞进嘴巴里。
“唔,好甜!”甜津津的汁水四溢,舌尖一压就流淌了整个口腔。
而树荫下另一人也有样学样,挖了一勺果肉塞进嘴里,“果然很甜!”五条悟赞叹道,“这?座山物产也太丰富了,一年四季都有这?样的水果吃,一定很幸福吧。”
“我听说咒术高专也在一座山上,难道你们没有果子吗?”沙树又舀了一勺果肉,放到桌面上,让飞过来的小鸟啄食。
饶有兴致地看着沙树的动作,五条悟也挖了一勺果肉放到桌面上。
可是没有一只小鸟前来。
“怎么会?这?样——”他拉长了声音感叹。
“鸟是很敏锐的动物,你平时与它们并不友善的话,它们是不会?吃你给的东西的。”摸了摸一只山雀的背部,那山雀便蓬松了自己的羽毛让沙树抚摸。
五条悟也闪电般出手捉住一只小山雀,唰啦一声,满桌的小鸟瞬间都飞走了。
留下的一只,不停唧唧啾啾地叫,奋力挣扎着飞出了五条悟的掌心。
“真是没趣,”把脸搁到桌子上,他抱怨道,“我只是打算和它打个招呼。”
“你只是把它们当个玩具而已。”沙树毫不留情地吐槽。
“嘛,也是。”不知为何,五条悟仿佛被安慰到了一样,起身,“我之前说的事你还记得吗?”
“就是超能力者和咒术师之间的问题吧。”沙树放下西瓜,“听你的意思,两者难道不是同样的吗,我那天看见的超能力者身上的力量和咒力没什么差别才对。”
“本来是没什么差别的,”五条悟伸出一根手指,“在一千多?年以前。”
“超能力者,顾名思?义,就是那些突然觉醒了能力的人对自己的称呼。”他缩回手指,“但?是在别人告诉自己之前,觉醒咒力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咒术师啊。”
品砸了一下他的话,沙树问道:“你的意思是,那些超能力者其实都是咒术师,但?是没有接触到咒术界,所以不知道这?些……”而他们不知道的原因大概就是——
“bingo,是因为世家。”他笑?道,“是那些保守封建的世家,平时封锁了咒术界的消息……而民间的超能力者你也看到了,大多数都弱得可以,哪怕是三级咒灵,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适时地喝了一口水,三尾狐给这?两位提供的都是甜丝丝的蜂蜜水,五条悟一喝眼睛就亮了,“然后这些超能力者就自发地创建了一些组织,什么灵能者协会之类的,‘爪’也是其中一个。”
“这?样吗,”沙树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下,“不过我在调味市倒是见到了好几个实力很不错的超能力者,尤其是一个叫影山茂夫的。”她估摸了一下,开口道,“我觉得他至少有一级以上的实力。”
“嗯,我知道他。”毕竟是自己出生之后,突然诞生的强大个体,他在寻找伏黑惠的时候也四?处跑过,偶然一次经过调味市,恰好见到了那孩子暴走的样子,“他现在在灵幻新隆的灵能力事务所打工,是个好孩子呢!”
“灵幻新隆?”“是个什么力量都没有的骗子哦。”见沙树无语的眼神,五条悟笑?着继续说,“虽然没什么超能力或者咒力,但?灵幻先生可是实打实的靠谱成年人,而且他是无能力者,对影山茂夫来说反倒是好事。”
“因为这样就没人会?怀疑到那孩子身上,只会觉得这?是个骗子事务所了!”五条悟微笑着说出了不得了的话,“只有这?样,那孩子才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啊。”
沙树拿着勺子的手僵了一下,缓缓放回盘子,“你突然说这?种话……很叫人害怕啊。”
“可这就是事实呀。”像是害怕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五条悟继续说道,“无论是咒术界高?层还是别的什么势力,这?样超出界限的强大个体,都是他们猎杀的目标啊。”
“比如?我小时候的悬赏金额就超——高?的。”他用手指比了个数,“我猜沙树酱的存在暴露出去的话,价格不会?比那时候的我低多少吧。”
明明还是夏日,庭院里的温度却无端地低了不少。
“不要这?么吓人嘛,”对这样的变化丝毫不放在心上,五条悟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沙树酱现在可是五条家罩着的人,那些老橘子不会?对你出手的。”
“你身上的封印不暴露的话。”庭院的温度稍一回暖又再次降到冰点,只穿了薄薄浴衣的沙树不由得搓了搓胳膊。
“你有什么话还是一次性说完吧,雪童子的脾气没那么好。”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五条悟。
“哈哈,被发现了啊。”他扶了扶鼻梁上的圆片墨镜,“那我就直说了,沙树酱你——来我们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吧!”
“我不能去京都那个吗?”“不能。”
“为什么?”“因为那里没有我呀,”五条悟微笑着说,“歌姬太弱了。”
“唉,”沙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还是要去念中专……”六千会?不会?很失望啊,他可一直向自己推荐来良大学来着。
“中专怎么了,我们可是工作包分配,薪资丰厚。就算将来不做咒术师了,我有一个学弟还顺顺利利地去念了金融,现在正在当大厂社畜呢。”
“那保险方面呢?”“呃……”停顿了一下,他正色道,“我们有一套完整的丧葬程序……”如?果被硝子解剖算的话。
“算了,”沙树心累地闭眼,“我已经习惯被监视了。”
风吹过婆娑树影,一片边缘泛黄的叶片,打着旋儿落下,隐约间就像是以前的那棵樱花树,每次数到一半就因为花瓣落得太多不得不从头再来。
如?此这般,像是无止境的轮回。
一只毫无风雅情/趣的脚无情踩踏上去,五条悟漫不经心的话在沙树耳边响起,“别搞错了,我花力气保住你,是让你来体验青春的。”
“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厉害了,无论是你,还是你体内的那玩意,”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摧毁你们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那真是……谢谢了。”酝酿的一点情绪全被这?家伙捣乱,沙树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微笑?,“就拜托你了,五条先生。”
“要叫五条老师了哦,老师!”
“我还没入学呢!五条悟!”
“我觉得我被五条悟骗了。”沙树认真地和伏黑惠说,“我明明不想当咒术师来着。”她可是阴阳师哎!突然变成咒术师,感觉格调都降低了。
“我当年也以为他在骗我,”伏黑惠回答道,“不过他拿了转账十亿的存折给我看。”
“你欠了他十亿円吗!”沙树震惊,“不对,五条悟居然这么有钱!”
“那是当然的了,”伏黑惠帮她把作业交给来收作业的课代表,“他可是御三家之一的家主,千年来的财富积累,钱这种东西只是数字了吧。”
掰着手指算了算自家的资产,沙树沉痛地拍了拍伏黑惠的肩——她现在已经要踮起脚才能拍到了,“对不起……”
“我完全拿不出那么多?钱啊!”伏黑惠未免也长得太快了!
——来自从一年级暑假开始身高就没动过的人的怨念。
老实说伏黑惠的身高已经不适合坐在前排了,不过老师没有开口,其他人也没有意见,两人也就这么继续做着同桌。
但?是那些不良却都自发地坐到了两人的后排,一眼看过去,一水的不良坐成一排,还是挺壮观的。
“伏黑哥!”突然有人蹭到两人身边,“有人闹事啊,一年级的家伙刚进学校就那么嚣张可得了!”
“麻烦死了……”伏黑惠头也不回,“你们自己解决。”
“伏黑哥……”“快走,别让伏黑哥心烦!”旁边有人拉住他,悄悄说道,“那群人再这?么嚣张下去迟早有一天撞到伏黑哥手里,你急什么。”
“哦哦,原来是这样,还是你聪明啊,二郎。”
不知何时起,浦见东校园内有了这?样的共识:校内有事伏黑哥,校外出事沙树姐。
因为沙树大姐大虽然也很可怕,但?她好歹会护短,之前有小混混骚扰学校里的女生就是沙树前去摆平的,不仅把对面连锅端了,那些人所属组织的地盘还被To罗丸吞了个干净。
而伏黑哥就是铁面无私阎判官,不管校内校外的不良,他看不顺眼的是一样揍。
如?果在校外和别人的矛盾烦到伏黑哥头上,可能会两方一起被痛揍一通。
看着小心翼翼离开的两人,沙树哑然失笑?,“那些一年级的事我也听说了,似乎是欺负同学吧?好像挺恶劣的。”
“津美纪姐姐是不是不让你打架来着?”突然想起,沙树笑?着看向伏黑,“要不我去收拾收拾那群小屁孩。”
“你没必要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吧。”伏黑惠深吸一口气,“还有别姐姐姐姐叫得那么亲热好吗,好恶心。”
“津美纪姐姐,津美纪姐姐,津美纪姐姐,”沙树重复叫了三遍,“我就这么叫了,怎么?你羡慕我和你姐姐关系好?”
“完全没有!”伏黑惠炸毛一样,“她总是一副监护人的样子管东管西,烦都烦死了!”但?是在他身上的毛病到沙树身上就全成了优点!
他收拾那些不长眼的不良就是打架欺负同学,沙树出手揍那些混混就是见义勇为,简直偏心地没边了!
“哼,你就是在嫉妒。”沙树抬头挺胸,一副胜利者的样子。
伏黑惠突然说不出话,只悻悻地把头转到一边。
沙树的身高,其实完全长到其他地方去了。
“津美纪姐姐再见!”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头发上还沾着草莓牛奶味的伏黑惠,沙树笑?眯眯地牵着津美纪的手,“津美纪姐姐有带着我送你的御守吗?”
晃了晃手腕上的小型御守,津美纪忍不住又虎摸一把沙树的脑袋,“放心吧,沙树送的东西,我当然有好好带着了。”今天晚上还有试胆大会,她实在不放心,决定还是跟去看看。
“今天惠就拜托你了。”
“别老把我当小孩子,我明明和沙树一样大吧?”伏黑惠眼皮抽搐,皱着眉说。
“可是沙树可比你这?个臭小子听话多?了。”想到自己早上才和伏黑惠说过不要打架,下午他就揍了一群一年级的,还被班主任找上,津美纪就觉得自己气得要命,此刻也是皮笑肉不笑?,“那我先走了。”
自己的弟弟,也不能眼不见为净,能怎么办呢?
希望他好歹早点把沙树拐回来,自己也能高兴一点。
暑去冬来,当春季的樱花再一次飞舞时,沙树也即将迎来她作为普通中学生的最后一年。
“校服好像还是有点小啊,”费尽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沙树在镜子前转了一圈,“三尾狐亲你看看能不能再改得宽松一点?”
处于生长期的沙树吃得不少,牛奶也有好好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个子没有长多少,偏偏身材越来越暴力了。
幸亏她上下身比例很不错,在褪去最后一点婴儿肥后,看上去就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没有畏畏缩缩的神?态,常常让人在一时间忘记她是个小矮子的事实。
已经学会自己扎发辫的沙树熟练地把耳边的那缕红发编进鱼骨辫里夹到耳后,看着已经到腰部的白色长发,她最后还是就那么披着了。
“我出发了!”和自家式神告别,沙树一路从山路上冲下去,清爽的山风吹过两颊,带动发丝簌簌飘动,让人不自觉舒服地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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