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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节清明桃李笑,野田荒冢只生愁。
雷惊天地龙蛇蛰,雨足郊原草木柔。
——黄庭坚
微风浮动,吹响了林间的树叶,徐徐过后,静谧的山间,立着一块简易的石碑,上面却是光滑如昔,没有刻上一个字。墓碑前站着一个衣着素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和亮蓝色袄裙的小女孩,男人盯着光洁的墓碑,眼中透着哀伤,他身边的女孩虽一动不动的跟着他站着,可眸光却不停歇的往四周飘去。旁边还有位麻衣妇人和稍大一点的小丫头在摆放祭祀用的物品,远处停着一辆朴素的马车,车旁站着一个小厮模样的男人和一个中年车夫,远远望去,似在闲聊。
直到麻衣妇人向空中抛洒白色的纸钱时,素衣男子触及到那抹白色,眸光一闪,这才慢慢的低下头沉下眼帘低声道:“阿浓,跪下给你娘亲磕几个头罢。”
男人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林子里,阿浓二话不说,拉起裙摆双膝跪地,肃着脸朝着墓碑磕了三个头。末了,阿浓没急着起身,无邪的笑着:“娘,今年我过得很好,你也要好好的哦!”
说完这句话,她才站起来,一旁的小丫头赶紧过来替她理好裙摆。而她,眼角斜视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合时宜的淡笑,一闪而过。
出生后的每一年这一天,便宜爹爹都会带她来这座空坟祭奠,墓碑上没有字,坟里也没有人。奶娃娃时是乳母抱着她磕头,会走路后则是她自己磕头,就像一个仪式一样,从未变过。而每每这个仪式过后,爹爹才会带她离开这里,这一年的祭奠才算完结。
恍然听见细脆的童言,秋伯庸侧头朝阿浓望去,眼里滑过一丝欣慰,却还是有着淡淡的悲伤,抬手揉了揉阿浓的发顶:“你有心,你娘在天之灵也会高兴,走吧,我们回去了。”
闻言,阿浓小碎步的跑到墓碑前,撅着嘴亲了那冰凉的石碑:“娘,明年我和爹再来看你。”道完,她又赶紧走到男人身旁,牵着他的大手,离开此处。
快走到马车处时,阿浓回头望了一眼那清寡的坟头,脸上失了方才的天真无邪,有的只是浓浓的疑惑与好奇。当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醒来时,恰逢乳母抱着她来找这个爹爹——秋伯庸,当朝二品大员,当时还是婴孩的她只听到乳母给了一件什么信物,然后爹爹十分激动的认了她,再然后她看到了一张想要捏死她带着隐忍怒色的脸……
后来,她也认识了那张脸的主人,秋伯庸的原配夫人——董若华,一个背景强大,铁腕,不好惹的女人。
尽管董若华讨厌阿浓,但她依旧拿出了当家夫人的宽容大度,没对阿浓怎么样。阿浓猜测,这个爹对自己的娘有所亏欠,大概就是因为这亏欠,府里上下对她不算太坏,但有董若华这号人物,也没人敢对她太好。
爹不常在府里,董若华又不喜她,所以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待在自己的小院里,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
慢慢长大后,阿浓看到的东西多了,心底的疑惑也越来越多了。从她对乳母的观察,这个身体的亲娘应该是个大家闺秀或者是出身名门,但绝对不会是那种贱籍女子,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什么样的女人死后墓碑上会连个名字都没有?
阿浓也暗地里偷偷观察过便宜爹,他对娘的感情绝不是作假,每逢来扫墓,他的情绪都是十分低落,悲伤的神色从内而外。
认了自己的女儿,却不刻上自己女人的名字,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好奇心被调动起来,阿浓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娘的身份是最关键的地方,乳母待她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好,可每当她问起自己的娘时,乳母便哽咽的连话都说不出,她也不好再问下去。
至于自己的爹,她以前装作天真的问过,也没有结果,她不敢多问,自己还小,这个爹是她唯一的依靠。
董若华也曾怀疑过她的身份,可被秋伯庸一个冷眼打了回去,自此,董若华也没再明面上说过这事儿。
心中的疑问没有被时间冲淡,反而是想要知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未知的事物带给她的,是隐隐的不安。有时,她甚至在想,她到底是谁的女儿,眼前的这个爹就真的是她的爹吗?
每当这个问题出现在她脑海时,都会被她自己给否定,喜当爹?
秋伯庸的性格十分严谨,看上去绝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替别人养孩子,可能吗?旁人所知的,她是秋伯庸在外边所生的女儿,但其中是否有猫腻,谁又知道呢?两个想法总是在她脑海里打架,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一方胜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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