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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拖长调子,知道她在介意什么,“我要是没丢呢。”
“我不信!”她心中窃喜,真没丢?分手?这么久他还?揣在钱包里?
祁深洲牵唇,指着她让别动,“我去拿钱包。”
他换了一个钱包,不再是过去的手?工牛皮,见她疑惑,说道,“出去吃饭丢过一次,再捡回来我就收藏起来了。”
“真的不是不想用我做的钱包?”那?是她与他一起在手?工店做的,针脚有点粗糙,但皮质一流,拿出手?也?不算丢脸。那?是她这个手?残党最得意的代表作了,做完了逢人就吹牛,还?曾声称自己?要为这个钱包吹满十年牛皮。
“真的不是!”他懒得说那?次找得多来气?,一路骂着飞回B城挨着两家酒吧一个逮一个地问,找到的时候心里一个劲骂程伊,都?他妈滚出生活了还?要用钱包作妖。
程伊假装淡定地拿过他的新钱包,重新钻回火热的被窝,只?是一打?开没有看到自己?的照片,只?有两张他的证件照,应该是刚拍的,发型一模一样,还?有取件的□□一道夹着。
她嘟囔起脸,“什么呀,没了。”
“这么久了我放着前女?友的照片像话?”他故意这么说,没想到戳中了程伊,她眼圈一下红了,“那?你丢了?”
“在在在!”他打?开第二夹层,一张塑封的老照片正和一沓人民币躺在一起,他不信似的蘸蘸她的眼泪,抿了一口,确定是眼泪,“不是吧,程伊,为这个哭?”
程伊接过,细细用眼神描摹那?场世界杯的最后证据,松下口气?,“......我把移动硬盘丢了。”
“啊?”祁深洲愣了一秒,惊得暴呵:“程伊!”
“我......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没办法?,分手?的时候太难过,赌气?把他们存储照片的2T移动硬盘丢了,现在要找过去恋爱的回忆,也?只?有那?个忘掉密码的微博小号有几张剪影照片。
祁深洲当真气?得发抖,那?里几乎装了他们全部的回忆,说好这些影像要在婚礼上放映的。他转身倒了杯热水,沉下气?,摸了摸她的头,“算了,不重要了。”
程伊苦恼,“可是那?个夏天没了。”巴西的一切,美国的一切,B城的一切。她收集的往返机票、车票、景点门票全部被丢掉了,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她要是有一天忘了,那?就真没了。
数据时代,没有记录,就是没有发生。
祁深洲见她低落,吹了吹水的热气?,替她抿了一口,捏捏她的脸蛋让她喝水,“没事,重要的是那?个夏天存在过。”
程伊心颤了颤,妈的,真中听?。
他们说到后半夜的话,没怎么说分手?那?段时间,倒是一直在聊巴西,巴西太特别了,直到聊到她烧退。再醒来,祁深洲已经?走了,程伊面对侧手?边的空空如,有一瞬晃神,好像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小白五点来过消息,问她加湿器的文案编辑了吗?图片发给她看看。
她的图全在自己?的电脑上,说走就走的旅行真的不适合自媒体人,好歹得带电脑啊。
程伊两天没好好洗脸,一脸病容,随手?洗了一把,量了个体温。今天体温居然正常了,不知道受谁的影响,放体温计的时候她居然打?开了抽屉,合上时,嘴角的梨涡陷得特别甜。
祁深洲来电话时,程伊已经?在米亚的带领下往医院去了。通话中,她承诺自己?会好好挂水,保证自己?完全没有生他忙碌的气?。
米亚听?她接完电话,心里犯嘀咕,先还?不敢说话,机械地引导她上车,倒是程伊说你身上自然哲理的香味很好闻,瞬间将她俘获,谁能逃得掉梨涡美人的温柔。
程伊亲和,讲话又可爱,没几句就把米亚的语言功能调节至最大模式,开启无敌吐槽——
“他居然不让女?同事喷香水,好变//态!”
“不过还?好我聪明,这款肥皂味的香水他闻不出来。”
“天哪!你也?知道!你和小祁哥应该认识很久了吧,他喝酒上脸好厉害,一杯就红!对女?色倒是面不改色的。”
“我都?发现好几回了,他会准备一块湿巾,喝一口,然后象征性地擦擦嘴,演技特别好,要不是有一次我拿错了,发现那?块湿巾很沉,我们团队都?没人发现他这样喝酒!”
“他对你好特别,居然叫我过来陪你挂水,他公私分得很开,之前有个......”正说得眉飞色舞,稳重的司机师傅一记急刹,轮胎磨地声划过尖厉,左前的电瓶车险险开过,估计也?吓得不轻,频频回头。程伊与米亚东倒西歪地扶住支撑物?,皆变了脸色,倒是米亚常遇见这种事,很快缓过来,完全没在意司机的咒骂,拉着程伊要继续讲。
程伊本?来听?的起劲,在这记打?断里心跳加速,掏出手?机假装发消息终止了对话。
吴蔚说她双标,但好像真的没办法?假装那?么大的时间空隙不存在。
这是一出完全没有计划的外出,所以把机票提前,奔至机场,也?不算多么特别的离开。
祁深洲再来电话,程伊赶紧掐了,回复小白晚上给她照片和文案,赶紧打?开备忘录编辑文案,登机前倒是记得把药吃了,直到飞机落地,在微雨的S市机场开始滑行,她才靠在座椅松了口气?。
其?实她有点怕雷厉风行的祁深洲会把她拎回去挂水,飞机上都?担心他从天而降。
站起身,程伊察觉到自己?身体发重,心知不好,开机无视几通未接,赶紧问吴蔚今晚干嘛。对方回了个回家睡觉。程伊正要说自己?不舒服,祁深洲的追命电话就来了。
他显然也?没料到她会接电话,毕竟刚才拒接了好几个,愣了几秒才压低声音不悦开口:“程伊,在哪儿?”
“快到家了。”
“你答应我会乖乖挂水的!”
“你也?答应我今天会陪我啊。”程伊这时候耍赖了,她没有行李孑然一身,即便疲累,也?健步如飞,一路往出租车排队区快步,就是跑的有点喘。
“程伊......”他背景音嘈杂,估计是酒局,男人囫囵的起哄声此起彼伏。
“好啦,开玩笑的,我只?是提前了点,本?来也?要走的。”她摸了摸额头,有点烫,心情更加沉重,“我今天没有发烧一切都?很好,药我丢了,飞机上不让带,如果今天还?发烧,我就自己?去医院。”
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有人陪吗?”
“拜托,这是我家!”这是她的地盘。
漫长的车队,少说都?要等半小时,程伊头挨在手?机上,累得想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手?机上。眨眼间忽觉脚软,她赶忙扶住不锈钢把手?。
她心道,得让老程煲点汤给自己?补补,怎么淋场雨这么虚了。她还?没有连着发过烧。想着想着眼睛酸泛起来了。
电话那?头祁深洲没有说话也?没有挂断。程伊胸口有点闷,努力透气?忘了通话继续了多久,过了会,那?头磕磕巴巴递了声儿来:“米亚......跟你说什么了吗?”
“啊?”程伊有点难受。
祁深洲中午搞完客户,回酒店开视频会议,一进大厅就听?见米亚换了身连衣裙往外走,他奇怪她不是在陪程伊挂水吗?
米亚说,那?个女?孩儿有事,我们到医院门口,她说自己?得赶紧走,我感觉挺急的,就送她去机场了。米亚说完还?特别得意,一副人家完美完成组织任务的请赏样。
上车时程伊答应的好好的,怎么下车就不肯了,中间肯定出问题了。祁深洲再打?电话,她已经?不接了,这直接导致视频会议上,祁深洲对米亚这期的汇总横挑鼻子竖挑眼,气?得她酒局中间溜号,跟客户抱怨小祁哥要她重写汇总。
客户挽留,她阴阳怪气?地说,领导变//态没办法?,抱歉,不能陪大家了。
“是不是米亚跟你说了什么?”祁深洲无力,“程伊,不是我......”
“没有!”程伊打?断,委屈涌了上来,她吸了吸鼻子,“我没有不开心,我真的有事,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情绪化,我也?有工作......我又不是围着你转的.....”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越说越难受,胸闷得更厉害了,喘得前面的女?人频频回头看她。
程伊抱歉地摆摆手?,别过身去,那?人小声问是不是不舒服。电光火石,程伊按下挂断,捂住胸口,向那?姑娘投去恳求的眼神。
透不上气?,地转天旋,感觉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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