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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心给郭小莉打电话,电话中她兴奋地说,汤贞老师今天状态特别好:“感觉像回到了好几年前。”

郭小莉不太相信,又觉得温心的兴奋劲儿不像是装出来的:“等样片出来我看看。你别在外面逗留了,快送阿贞回家。”

温心说:“我正和常姐往回走呢,她要搭我们的车。祁禄陪汤贞老师去洗手间了,一会儿我们就一起回去。”

挂了电话,温心打开手机刷了刷微博,突然发现梁丘云录节目前发的那张照片这会儿已经挂到了今天的微博热门上。温心皱起眉,快手点开那条微博的评论,发现热门评论里都是粉丝在瞎感慨,什么小云哥看阿贞的眼神多么认真多么心疼,什么十年挚友,老夫老妻,什么小云哥如此不离不弃,阿贞好幸运,什么汤汤肯定在镜子前面装睡,肯定看到小云哥偷看他了。

还有人骂梁丘云,如此迫切“秀恩爱”,是因为“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也有人以汤贞的口吻写评论,说为什么一出院就来录《罗马在线》,因为“就算放下过生命,也放不下梁丘云”。

常代玉瞧着温心一脸吃进了屎的表情,问她怎么了。

温心问,为什么总有粉丝喜欢自以为是地写一些酸不拉唧的东西,一个个都好像很了解实情很了解汤贞老师似的。

常代玉说:“这就是你们家汤贞老师的本事了。”

温心没听懂,她打开车门,和常代玉一起上了车。常代玉比温心还早四五年认识汤贞,这会儿她说:“你们家老师这个人,他总给人一种感觉,让人觉得他什么都不懂,让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早把他看透了。”

温心愣了,还是没听明白。

“这样的人特别容易让人母爱泛滥,你不觉得吗。”常代玉说。

温心还是一脸的茫然。

常代玉摇摇头,无奈道:“温心,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解你家老师。”

温心怔了一下,点头:“当然了,我当他助理多少年了。”

“我就说吧!”常代玉说。

温心忙道:“可、可我是助理啊!”她进一步解释:“我若是再不了解他,我也太不衬职了!”

常代玉笑着看她,像看一个小傻瓜。温心还自言自语着:“汤贞老师还总夸我,又细心又善解人意呢……”

汤贞并没吐出多少东西,多是一些酸涩的液体。祁禄抱着他的大衣等在他身后,直到汤贞用冷水洗过了脸,两个人才慢慢往回走。祁禄给他披上衣服,汤贞低着头,脚步有点晃,祁禄感觉得出来,录影这一个钟头,已经是汤贞的极限。

他们上了车,汤贞回头和常代玉寒暄了两句,便缩在副驾驶座位里开始睡觉了。常代玉也没有强拉他聊天的意思,同是艺人,她了解台上台下的两极状态有多么普遍。

只是临走的时候,她把汤贞推醒,她举着伞站在窗外,等汤贞把车窗放下来,她看着汤贞说:“傻小子,我叔也得过和你一样的病。”

汤贞迷迷糊糊看着她。

“也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常代玉说着,忽然伸手去摸了一下汤贞的脸,汤贞看着她的手伸过来,也没有躲开,常代玉望着他,眼里带着痛惜,“希望咱们回头再见。”

汤贞愣了一愣,朝窗外的常代玉摆了摆手。

外面雨下得大,好在车直接进到地库,汤贞的鞋子没碰到雨水。他出了电梯门,走到家门前,伸手握住门把,“嘀”的一声,门便开了。

温心在门外接到一个电话,她声音殷切,还没说两句,音调陡然升高:“我、我今天没见过他,他怎么了?”

汤贞走过玄关,脚踩过地板上一滴一滴的水渍,他听见温心在走廊上着急得快要哭了:“都这个时候了,子轲能去哪儿?”

汤贞走进卧室,努力脱掉了大衣,把灯打开。

周子轲就坐在他面前,高高大大一个人,从头到脚,全身都湿透了,嘴角青肿,带着酒气,窗户开着,风卷进来,周子轲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就望在汤贞身上。

汤贞呼吸有点不稳定,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有人在他背后静静关上了门,汤贞回头,刚要叫祁禄,周子轲突然把他拽过来,一把将汤贞抱紧了。

汤贞膝盖发软,周子轲紧紧抱着他,让汤贞坐到周子轲腿上。汤贞抬起头瞧周子轲的眼睛。周子轲面上全是雨水,低着头,湿漉漉的眼睛血红,那长睫毛也被雨浸透了。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周子轲轻声问。

汤贞愣在原地。

周子轲声音闷闷的,低沉,压抑着不快,委屈,痛苦,和平日里他刀锋似的冷淡口吻完全不同。

房间不是密闭的,汤贞感觉到了风,从窗外乌黑的雨夜,裹挟着铺天盖地的潮湿空气涌进来。可他又不觉得冷,小周抱着他,用后背把一切寒冷的黑夜都挡住了。

他听见小周苦闷的声音,就在他耳边:“你是不是还是特别不想看见我。”

“你是不是喝酒了。”汤贞抬头看他。

周子轲愣了一会儿,问:“你还管我喝不喝酒。”

汤贞闭上嘴。

周子轲盯着他:“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

汤贞不说话。

“你记得,”周子轲说,他搂着汤贞的腰,把汤贞箍得更紧,像是他不这么做汤贞就会故技重施,会再次轻而易举地避开他,避开他的问题,他握着汤贞的右手,放在手心里攥着,“你来找过我,为什么说你忘了。”

汤贞说,小周,我不知道……

你知道。周子轲说。你是怎么回答肖扬的。

汤贞低下头,面色苍白,用气声掩盖:“肖扬……”

周子轲垂下眼,望着他,盯着他一举一动。

“他说他被我吓坏了。”汤贞像在说梦话。

“我和他道歉,”汤贞告诉周子轲,“虽然我不记得有这么回事……”

“是这样,”周子轲一脸失望,不客气道,“那你为什么还求他瞒着郭姐。”

汤贞没说话了。

周子轲看了他一会儿,低头,不高兴地揉手心里汤贞那只手。汤贞的手指细长,冰凉,指甲被剪得奇短,丑丑的。周子轲来回摸他的手,从指尖摸到手心,再摸到手背,周子轲合起手掌,把汤贞的包在里面。

“你怎么不说话了。”周子轲问他。

汤贞眼眶一阵发热,他感觉周子轲滚烫的呼吸就近近在他脸颊上。

“你说话。”

“我……”汤贞再一次冷静下来,好像一个失败的主持人,在重新找回节奏,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小周,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周子轲打断他。

汤贞嗫嚅,嘴唇干涩得厉害。

他放弃了。

周子轲的手也冷得很,穿过汤贞遮住脸的长发,像穿过溪流。周子轲见汤贞又不说话了,索性替他回答:“你只是觉得,我不会勉强你,是不是……”

“……”

“你知道你生着病,我就对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周子轲一句话虽轻,却说得咬牙切齿,他很难掩饰他的情绪。

汤贞安静下来,风雨不动的。

“郭小莉知道了。”周子轲突然说。

汤贞听着。“我等了你五天,”周子轲望着他,喃喃低语,“我受够了。无论是她,还是你,我不要别的,汤贞,你给我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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