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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刮七省地皮的孚郡王蹙眉回道:“咱们大清的银子,大半都落到他们手上了,别的地方倒也罢了,两江官吏,都是湘军的底子,太平军搜刮无数民脂民膏,湘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因此赚下偌大便宜,长此以往,东南权柄,必为汉人侵夺蚕食。”
“你得了这些孝敬,可见他们不是完全不知敬畏的。”六百二十五万八千两白银,都够两洋水师一年的军费了,“辛苦你奔波南北,我给你两月假期,多陪陪太妃和福晋,年后再给你分派差使。”
身为克操生杀的奉旨钦差,既有体面,又得实惠,真就谈不上辛苦,奕譓含笑答应:“这是臣弟的本分罢了!”
目视孚郡王跪安离开,周塽这才汇报随行经见,又夸赞孚郡王:“九爷是实在人,奴才也说了,‘主子遣奴才随行,不是主子信不过您,实在是主子另有用意,这份差使,给谁都能办,交了您办是主子酬亲的意思,奴才哪有乱嚼舌头的道理?’,九爷倒说,‘爷瞒了你报几十万的虚账,四嫂也不会计较什么,但大清朝是自个儿家的基业,四嫂是为大清朝操心,这注银子,难道是四嫂自己受用么?四嫂受屈,爷不出力也便罢了,怎么能连自己家的墙脚都挖?’。”
“难得他有这份孝心!”钮祜禄氏微微点头,“你拿三万两银子,悄悄给他,就说是我的赏赐!”
周塽答应一声:“嗻!”
钮祜禄氏又道:“再有,我赏你八千两,两万两也给你,趁着年节你给我大手大脚的花出去,让六宫都知道,你出去一趟发了横财就成。”
“奴才叩谢主子恩典。”周塽老实应承,“奴才一定办好。”
钟粹宫总管奉旨摆阔,赶着年节打赏宫人,连钟粹宫和宁寿宫最低等的洒扫宫人都得了五十两的压岁钱,内外颇有非议之声,碍着周塽是东太后亲信,这才没生出上疏弹劾的乱子来。
钟郡王奕诒也跟弟弟串联,主题只有一个:如何延长母后皇太后的听政期限。
孚郡王是內禁统管司的头目,自家六哥和小四嫂的勾当自然瞒不过他的耳目去,听得八哥顾虑不免向他笑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着急的可不止是你一个人。”
“嗯?”奕诒眼前一亮,“怎么说?”
“如今的内阁学士、十部堂官、各省督抚,哪个不是先帝简拔、四嫂任用?”奕譓顿了一顿,“论及私心,他们哪个愿意给一群毛儿都没生齐的娃娃腾地方?再则说,四嫂当家,看到他们辛苦,要少不少还有好东西赏下去,轮到皇上,能有藕呢能有参呢?虽说四嫂归政是早晚的事儿,谁还没打能拖一年算一年的主意?”
奕诒点一点头:“你说的自然有理,但祖宗旧例放着,皇上日渐长成,哪怕再是不甘,谁好冒天下之大不韪挑起这个头来——”
“康熙爷十四岁亲政,又过两年才把鳌拜剪除,咱们皇上,能与康熙爷相提并论么?如今的这副担子,靠皇上挑,大好的局面也得糟蹋掉!”奕譓捏了捏额头,“皇太后是咱们的嫂子,皇上是咱们的侄子,但凡立得住,咱们能忍心让四嫂一个妇道人家辛苦?”
奕诒忙道:“既是如此,不如咱们弟兄联署折子,请皇太后晚几年归政颐养——”
“表明忠心的事儿,有一个人做就够了,至于旁的——”奕譓微斜唇角,“咱们只管把事后的章程梳理明白也就够了。”
“恭亲王勤劳国政,赏亲王双俸,准其捐俸一半资以军用!”同治七年正旦朝贺,钮祜禄氏终于高抬贵手,放了奕一马。
三十多岁的议政王总理大臣生生熬出了两鬓霜花:“奴才叩谢母后皇太后恩典,万岁、万岁、万万岁!”
钮祜禄氏向那拉氏笑道:“这可是咱们姐妹在外朝庆祝的最后一个年节了。”
“照妹妹的意思,皇上年幼,还应当劳烦姐姐多辛苦两年才好。”那拉氏挺矛盾:她不想归政,更不想继续看着钮祜禄氏在自己头顶上指手画脚!
“圣母皇太后所言极是!”奕无缝接话,“臣有一议,恭请两宫皇太后恩准。”
钮祜禄氏欣然说道:“但讲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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