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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鱼坐在走廊吃芝麻糖,今天回来的时候顺手买的,没想?到意外的好吃。

他顺手分了一包给小喜:“别想?太多,外面世?界大着呢,肯努力的人?,到哪都不会饿肚子。”

陈泽海来了,父女?俩正在房间里说话,隐约能听见陈美丽的哭声,他们听着都觉得?揪心,陈泽海这个?老父亲,不知道心态崩成什么样了。

小喜算是被陈美丽带出来的,她小半辈子都生活在那个?封闭的小山村,哪怕村里人?对她不好,排斥她孤立她甚至欺负她,但是那是她最熟悉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她信任陈美丽,但面对陈泽海却感到害怕恐惧,担心他也会跟村里其他人?一样,排斥她讨厌她,不肯接纳她。

或许是这两天的相处给了小喜信心,她对沈鱼也有了几分信任,手指摩挲着包着糖的牛皮纸,小声道:“我跟别人?不一样。”

她掩饰一般地拢了拢头上?的包头巾,没有谁会像她一样,生下来就是白发。

她身上?所有毛发都是白的,晒多了太阳会疼,眼睛是红色的,就跟村里人?说得?那样,像个?怪物。

沈桥咬着一块沈鱼塞他嘴里的糖,瞥了小喜一样,搞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在意的。

沈鱼猜到小喜最大的心病大约是她不同于常人?的外表,听她开口,果然如此。

“如果我没弄错,你这种情况,大概是一种先天性疾病。”白化?病嘛,虽然不是很多见,但也没有太罕见,沈鱼小时候就见过一个?,是隔壁学校高年级的男生。

“疾病?我……我生病了?”小喜不敢相信,她只?是生病了,才会变成这样?

“对,你要是不信,正好咱们在医院,可以检查一下。”沈鱼说:“不过你这种病不是很常见,这里不一定?检查的出来,以后?去了大城市,可以再?请医生看看。”

“不、不用了。”小喜又心动又害怕,激荡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可是,我一生下来就这样了……”难道是娘胎里得?的病吗?

沈鱼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先天遗传性疾病,白化?病是隐性遗传,她父母肯定?是没有病的,指不定?哪个?祖辈得?过这种病。

为了安慰小喜,沈鱼还是说了:“这个?病是遗传病,意思就是你长辈里曾经有人?得?过这种病,然后?遗传给了你。”

小喜惊呆了,还能这样吗?

不过仔细一想?,以前村里有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后?来生了孩子,也是疯疯癫癫,所以病是真的能遗传的。

所以她不是怪物,她只?是倒霉,碰巧遗传了长辈曾经得?过的病?

“而且你不要觉得?你头发眼睛跟别人?不是一个?颜色就很奇怪,那只?是你见到的都是黑发黑眼黄皮肤的亚洲人?,这个?世?界上?还有白皮肤蓝眼睛黄头发的欧洲人?,之前省城就见过两个?,一个?头发还是红色的。”

“真的吗?”小喜眼里闪烁着亮光。

“当然,我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以后?你去大城市,总有机会见到外国人?。还有黑皮肤的非洲人?,特别特别黑,你见过就知道了,真的没什么。”

小喜呆呆坐在那里,她一直有一种孤独感,因为她的外貌和周围所有人?都不一样。

有时候她自?己也会想?,她难道真跟村里人?说的那样,是山里的精怪,吃掉了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被生出来?

每次这么想?,就会很讨厌自?己,为什么精怪就要吃小孩儿?呢,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就连捡她回来的奶奶,都只?能安慰她,说小喜是个?好孩子,就算是精怪,也是好精怪。

可是现在沈鱼跟她说,根本不是那些人?说的那样,她只?是生病了,她不是精怪,她的不一样,恰恰就是父母的血脉赋予的。

“我不是精怪……我不是……”小喜喃喃自?语,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背脊挺直,头巾里的头发掉出来一缕,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慌慌张张地往回塞。

房间门被推开,陈泽海大步走出来,他眼眶发红,眼角还有未干的水渍,显然刚才受到极大冲击,让这个?撑起一个?家的男人?也忍不住流了泪。

“谢谢你们。”他走到沈鱼沈桥和小喜面前,突然鞠了一躬。

沈鱼和小喜都被吓了一跳,连忙侧身躲开。

不管怎么说,陈泽海都是长辈,受他的礼有些尴尬。

陈泽海抹了把脸,苦笑一声:“美丽都跟我说了,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们。”

“陈叔,您客气了,美丽是我朋友,帮她是应该的。”沈鱼说。

况且,就算是个?陌生女?孩,遭遇了陈美丽那样的事,他遇见了,肯定?也会搭把手。

“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我这个?当爸爸的,护好她才是最应该的。”是他太想?当然了,他知道王家人?不是那么好,但也没想?到,她们竟然坏成这样。

他以为自?己的身份地位足够震慑王家人?的小心思,她们就算从闺女?那坑点儿?吃的用的,都是小事。

万万没想?到,这些人?胆子这么大,真敢朝他闺女?伸手。

陈泽海拍了拍沈鱼肩膀:“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以后?有用得?着我这把老骨头的地方,你张个?嘴。”

他没说如果沈鱼真的求助会为沈鱼做到什么地步,但一切都在不言中,沈鱼能为了他女?儿?千里奔袭,赶来救人?,他只?要有那个?能力,绝对不会推脱沈鱼的任何求助。

沈鱼笑了笑,不管以后?需不需要请陈泽海帮忙,人?家态度放这了。

钱和手表陈泽海都没提,没必要,回去了他肯定?会补给沈鱼的,没道理让人?家救了他闺女?还得?贴一大笔钱。

“小喜,美丽都跟我说了,你愿意跟我们走吗?成为我们的家人?。”陈泽海跟沈鱼说完,看向?怯懦站在一旁的小姑娘。

小喜愣了愣,手指揪着衣角,用力到直接发白。

她突然扯掉自?己的包头巾,声音颤抖地说:“我长得?跟别人?不一样。”

沈鱼说她只?是生病了,可是很多人?都不会相信,她不知道陈家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自?己。

陈泽海表情平静,没有丝毫排斥:“别怕,美丽都跟我说过了。”

他不信什么精怪妖怪,就算小喜真是精怪,可精怪救了他闺女?,那些亲人?却要害他闺女?。

小喜激动又欢喜地捂住脸,啜泣一声,用力点头:“我愿意,我想?跟你们一起走,我想?有家人?。”

自?从奶奶走后?,就剩她一个?人?了,永远一个?人?,差点儿?忘了怎么说话。

“别哭,好孩子,以后?你就我们陈家的小闺女?了。”陈泽海像摸陈美丽一样,摸了摸她发顶。

小姑娘的头发都一样软,颜色不一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鱼见陈泽海已经接受小喜了,就把小喜可能是白化?病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

陈泽海皱着眉头,担心地问:“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吗?”

沈鱼想?了想?:“小喜目前的情况看来,应该不是那种会影响身体健康和寿命的类型,就是肤色发色还有眼睛跟其他人?不一样,不过有条件的话,最好还是做个?详细检查。”

“好,我知道了。”陈泽海点头道。

还得?给小喜办户口,等带回省城,就带她去大医院检查。

“陈叔,我多嘴问一句,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沈鱼还惦记着罗腾起和王家那些人?,这些人?要是不遭报应,他真是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陈泽海眼神一厉:“这件事你别插手了,明天就跟沈桥回去,剩下的我来。”

罗腾起和王家人?这些人?,把他闺女?害得?这么惨,不让他们付出沉重代价,他这辈子都不得?安宁。

沈鱼为他闺女?做的已经够多了,后?面他再?掺和进来,难免要用到沈桥的人?情。

陈泽海看得?出来,沈桥那人?冷情得?很,愿意出力,不过是看在沈鱼的面子上?,他却不愿意让沈鱼因为他闺女?,再?欠沈桥什么。

“行吧。”看陈泽海的样子,不会轻饶了那些人?,这就够了。

怎么说王家也是亲戚,而他到底是个?外人?,很多情况不能替人?做决定?,相信陈泽海不会放过伤害他女?儿?的人?。

既然后?续都交给陈泽海,所有信息都该跟他交代清楚。

陈美丽说的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那些,小喜补充了她听到的一些关于王家和罗家人?的传言,不管有用没有,都尽量说了。

沈鱼没什么好说的,他想?了想?,说了今天去罗家村的经过。

听得?陈泽海为他们捏了把冷汗,他可不是傻乎乎的闺女?和没见识的小喜,但凡换两个?人?去,别说全?身而退,指不定?现在还在罗家村挨揍。

对于沈桥的手段,他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能带着警卫员,自?己配枪的人?,不是他该打听的。

最后?沈鱼抱怨道:“还砸我车了,换个?地儿?,我非得?下车揍他们一顿不可。”

他的车是能随便?碰的吗?他自?己被砸了都不会这么生气。

陈泽海问了一句:“哪儿?砸坏了吗?”

沈鱼:“……那倒没有。”

连漆都没掉,就留了两个?灰印子,一擦就没了,但肯定?砸到了,他都听见响儿?了!

第二天,沈鱼开车带他们去了一趟平昌市公安局。

做完笔录,沈鱼就和沈桥他们先回去了。

虽然已经回到省城,但沈鱼还是在关注这件事的后?续,给陈美丽打过电话,两人?也通过信。

这件事想?走正规法律程序,并不是那么简单。

一是因为罗腾起咬死了他不是有意猥亵,当时是醉酒摸错了房间,而且他跟陈美丽本来就在处对象,都打算结婚了,未婚夫妻亲热一下,有错吗?

他甚至还想?拿出陈美丽的贴身衣物,证明陈美丽跟他早有首尾,那就是她送他的。

气得?陈泽海当时差点儿?冲上?去把他从病床上?拉下来活活打死,被在场的公安们七手八脚按住了。

当然,那些衣服没能拿出来,都被烧干净了。

对于陈美丽的抗拒反驳,罗腾起的说法是,陈美丽在城里读书读野了心,跟她姘头(沈鱼)好上?了,所以看不上?他这个?乡下穷小子,想?退亲,还想?把他名声搞臭,才这样故意陷害他。

他被沈鱼猛踹一脚,又被陈美丽连踹好几脚,不清楚具体是他们两个?谁造成的结果,总之罗腾起是废掉了。

他现在破罐子破摔,整个?人?都有几分疯魔,唯一的诉求就是陈美丽是他媳妇儿?,害他变成这样,必须得?嫁给他赎罪。

还有沈鱼,听说给了王盼弟那个?贱人?很多钱,既然如此,给他些补偿是应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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