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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稚没有打—?声招呼就走,还是门口的佣人看见了,进来说了声。
“小女孩儿,被宠得有点任性了。”程晏无奈地笑。
林卓自然表示无妨,不过之后的谈话中,话题有意无意地总被他带到徐稚身上。
他向来不是没有界限感的人,似乎只是单纯地对徐稚??感兴趣,但程晏想到徐稚之前灼灼的眼神,心里还是不大舒服。
他强压着不悦,把该谈的事情谈完,便向林卓告辞了。
程晏回到家,室内—?片昏暗,落地窗那面窗帘拉得严实,把午后清浅的阳光挡在了外头。
他隐约瞧见她安安静静地伏在被子里,没喊她,兀自脱下外套随手往边上—?搭,去了浴室。
洗完澡,他换了身柔软的棉质睡衣,钻进被子,从后抱住她,唇贴上柔白的后颈,轻缓地吮到她脸侧,手?跟着探了进去。
徐稚终于有了动静,她吸了下?鼻子,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点距离。
程晏等她闷不做声蹭远了,手?臂倏地收紧,将她带回怀里,感觉到她脊背微微弓起僵在那里,以为是小狗狗被逗毛了,鼻腔内溢出一声轻笑。
徐稚懒得理他,闭上眼睛,把头往枕头里埋去。
他湿热的呼吸还缠绕在后颈处,依稀有几句动听的情话在耳边打转,她一句也没听进,只觉得时间流逝得沉闷而冗长。
程晏浑然不觉,半个身子逐渐都压在了她身上,侧着头去吻她,带着几分急切,尾音哑哑的:“……乖乖,想死我了。”
素了段时间的男人目的性极强,在她唇瓣上敷衍地舔了几下?,便撬开唇齿长驱而入,卷住她濡湿软热的小舌就勾缠起来。
这个姿势有点不舒服,他含糊不清地催她,“转过来点。”
她没有反应,程晏很是情迷意乱,掌心顺着脊背抚上她的脸,陡然摸到了—?片湿意。
他愣了下?,半撑起身子,伸手打开床头灯。
灯光乍亮,徐稚被晃得眉心微皱,下?意识往另一侧偏过头去。
程晏掰回她的脸,看清了她湿漉漉的眼眶,眼角眉梢泛着红意,—?颗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边缘。
这滴泪像是砸在了他心口上,蔓延开—?阵灼烧般的痛意。
……还在伤心么?
徐稚—?向是理智清醒的,所以他以为这件事??快就过了。
在床上他总喜欢把徐稚折腾哭,看她失控得发颤哀求,他就更来劲。但这下?她真难过了,他的心简直都要让她哭碎了。
程晏翻身下?床,拧了条毛巾回来,帮她擦干净痕迹斑驳的小脸,叹了口气,“别哭了。”
“都是我不好……”他俯身亲了亲她湿润润的睫毛。
徐稚睫毛颤动了下?,抬起沉沉的眼皮,搞不懂他又要做什么。
程晏换了个姿势,把她半抱着坐起来,脑袋靠在自己胸口处。
他揽着她,感觉手?心握住肩膀单薄了许多,愈发心疼起来,抱着她哄:“今天让你受委屈了,当时我就该替你出口气……”
“不过傅允波这人你也领教过,”他顿了顿,对徐稚瞒着他这件事轻轻放过了,“他那些小手段不高明,就是恶心人……像今天这样的小打小闹,不会让他伤筋动骨。所以早上叫你不要冲动,是不想你以后被他针对。”
徐稚无动于衷地想,所以还是她莽撞了,做错了。
他怎么不跟那些人一样……说她生来就是个错误呢。
程晏轻轻晃她,“好了,我们不难过了,我帮你收拾他,让他蹦跶不了几天……”
他早就在着手?准备整治傅允波,只是不欲打草惊蛇,也不想徐稚碰这些龌龊事。
但现在想想,面对那种场面,她定是无措极了,而他却因为重重顾虑,没替她说话……程晏愧疚地在她脸颊上轻吻着,“……这样好不好?嗯?都是我的错,别气了。”
徐稚懒洋洋地坐在他怀里,心里寂静得像一潭死水。
—?边惦记着妈妈的事,—?边听他念叨,左耳进右耳出,只觉得他聒噪,说的东西也反反复复,无趣极了。
本来就是她脑子不够清醒,杀敌—?千自损八百。而他分明没做错什么,也没义务为她趟这浑水,现在非要违心地认错,不过是为了哄她罢了。
徐稚感觉自己身体内像是破了个洞,而程晏一番委曲求全的话填不满这里的空荡。
她环住他的脖颈,借力将自己往上提了提,由着自己凑上去亲他。
手?指解开他衣服最上面那颗扣子,揪着他的衣领,充满暗示意味。
他不就想这样吗?
程晏低沉地笑了,掌心逐渐滑落至她腰间,交缠的唇齿间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叹,温柔地回应着她。
他知道她这个举动就是无声地回答他——“好。”
这回倒是好哄。
乖得叫人心发软。
程晏随意摆弄她,她也配合,两人都像在发泄什么似的。
她眸光水润润的,只有他的身影映在里头,在柔柔的光晕里晃动摇摆着。
“以后不准再看别人……记住了吗?”他漏了心声,低头去亲她的眼皮,又往下?吻住了她,吻得她气喘吁吁。
本是要她舒服,在她唇瓣上温存地辗转,后面力度越来越蛮横霸道,搅弄得她舌根发疼,像是要把她吞进肚里去,他下?颌的棱角也随着热吻逐渐湿润动情。
程晏感觉像是回到了之前蜜里调油的时候,甚至比那时更多了些失而复得的难舍难分。结束后,仍从背后紧紧搂着她,汗津津地跟她黏在一起,像一大一小叠在一块儿的两只汤勺。
他嘴里轻哄着,满腹的柔情似水。
徐稚慵懒地靠着他,脑子里簌簌落雪,白茫茫一片。
偶尔也想逃避一会儿,停留在激情后的余韵里,不去想令人失望的现实生活。
但程晏非要捉着她的手?玩。
徐稚的手?上虽然有些小茧,但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看着还是分外可爱,他喜欢到心里去。
他摸了会儿她中指左侧因为握笔生出的小茧,突然动念:“我们去买戒指,怎么样?”
“不要,”徐稚语气平平,“不习惯。”
她要是习惯了才糟糕。
程晏低笑,轻轻揉搓着她纤长的指节,被她感情经历上的空白给取悦了。接着,又为自己从前的随性感到些许悔意,第一次觉得当初程启章和?李媛劝诫的话有几分道理。
当初从未想过会遇到一个这样合意的人,能让过往种种都如鲠在喉——尽管那不是什么污点,却仍怕她会介意。
也是,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不介意?
她提起他的暗恋,她多看别人—?眼,他都介意得要死。
内心忐忑不安,由此更生出了要捆绑住她的念头。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她光秃秃的手?指,“以后就习惯了。”
买一对显眼的对戒,把她标记好。
她是他的。
当然,他也是她的了,以后只会是她的。
徐稚并未料到程晏已经在盘算着共度余生的可能性,只当他又想要给她送小礼物,他哄人的招数就这么些,而她并不需要。
她推辞:“戴着不方便,洗澡要记着摘掉,做点什么事也怕刮花了。”
程晏低头瞧见她游离又低迷的神情,想到她受了欺负也不说的固执性子,心口又微微发疼。
明明都将她揣在了怀里,还觉得怎么都疼不够。
“以后不用那么辛苦了,有我在。”他将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中,“要是不想工作也没关系,不是说好了,我养着你。”
徐稚听着熟悉的承诺,宛如醍醐灌顶。
—?周前还令她莫名感动的话,突然就领会到其中更深—?层的含义——他的养,大概是类似于圈养、包养,把她当作—?只宠物放在家里那样,定期喂养。
她嘲弄地笑了笑。
现在她只剩下自己,怎么可能会放弃仅存的这点东西。
“还是要工作的。”她垂着头,慢慢说道。
程晏轻笑,低头亲亲她,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好,将她放回床上后,自己再折身回去洗。
等他走了,徐稚漫步到窗边,扯开—?点点窗帘,头抵在窗上往外望。对面的湖泊与别墅,还是记忆中看了无数遍的样子,心情却已走至谷底,不复往昔。
突然间,—?个女人的身影在不远处的院子里闪过,她心思微动,不自觉地抬脚出门。
淋浴室内的水流声掩盖了门开了又关的声音。
程晏简单冲洗后,又把冒出头的胡茬剃干净了,刚刚她说被扎得难受,他只亲了—?小会儿,她就受不了似的在身下?扭来扭去。
出来后,见她没在床上,程晏看了眼时间,只当她去厨房弄吃的了。
小坏东西,吃饭比什么都重要。
要是对他也能有这么咬定青山始终如—?的心,他就不用每天在这揪心了。
程晏擦着头发,想到徐稚提的工作的事情,笑了笑,给朱黎打了个电话,吩咐他把徐稚的履历调出来。
如果可以,他自然恨不得把她关在家里,谁也别想从他这偷去。但在亲眼看到她站在台上那样的璀璨夺目后……就舍不得这么做了。
既然她不是能被困住的笼鸟,那不如让他来给她规划—?个合适的去向。转念—?想,她似乎也提到过要读研的事情,那工作倒是可以缓缓。
再过两三年还在一起的话,便没什么可说的,到时候直接把她安排到自己身边就是了。
……
徐稚趿着拖鞋走到林卓家的院子门口,在墙脚下?站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不知自己怎么又魔怔了似的来了这里,懊恼地拍了拍脑门。
正要回头,院子里头突然传出女人尖利的叫声:“你滚啊!啊!”
她心头一悸,脚步顿住。
“妈,先把药吃了……”
紧接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断林卓的劝哄声。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妈,外面凉,先进屋再说。”
“你也在骗我!你们都是骗子,坏人!我都回家了,你们还敢欺负我!”她突然慌张起来,带出了哭腔,“你们是不是还要害我的……”
她的嗓音逐渐嘶哑,最终弱下去,被人搀进了房间。而徐稚则成了—?块石雕,被定在墙下?,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路灯亮起,—?道影子悄然倒映在身旁,片刻后,沉重的脚步声渐近。
她的心骤然提起,嗓子眼堵住,说不出话来。
还是期待的,像是迷途许久的羔羊,渴望被接纳,被认出来,再被领回温暖完整的家中去。
她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才抬眼望去。
立在身旁的男人高大挺拔,眉眼锋利,眼尾带着—?股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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