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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像蚂蚁一样爬上袁曜的背,袁曜感觉头皮发麻,这人怕不是就是那种能碾压强龙的地头蛇,袁曜他无论在朝还是在野,根基都不够稳,如果这人想对袁曜不利,袁曜将毫无抵抗能力。
人心险恶,袁曜还是太过天真。
徐岑已经一天没见到袁曜了,他心里感觉不妙。不过他翻遍了安府也没瞧见袁曜的影子,徐岑心里咯噔一下,袁曜怕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和袁曜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足够徐岑把袁曜的脾气摸的差不多。袁曜这人除了他那层废柴太子的伪装之后无趣的很,整天摆弄他那几个小药瓶,没有必要绝对不会离开房门,除了怼人多说一句话都嫌累,这种人是绝对不会被好奇心趋势乱走迷路的。袁曜不见了,唯一的可能性只有出事。
徐岑心急如焚,他满脑子都是袁曜出事,他现在很危险,什么太子不太子宿命不宿命的早被他甩到了南天门。袁曜现在不在他身边,他很担心他。
徐太傅有几个学生在兖州任职,不是什么大官但是多少能说上点话。那安西仁原来也是徐太傅的学生,徐太傅因为有这么个好苗子高兴了足足三个月,也不知他老人家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该有多伤心。
不过徐岑现在无暇顾及他老爹的心理感受,他只知道现在袁曜需要他。
徐太傅也给了徐岑一点救命的路子,作为桃李满天下的徐太傅的长子,徐岑这些年来也见过不少各路官员。
徐太傅给徐岑保命的小纸条被他卷起来藏在了发簪里,他头上常年别着一把开了刃的藏剑簪,簪子缝里挤一挤还能塞张小纸条。
徐岑把纸条拿出来摊在掌心,上面用蝇头小楷记了几个人的人名和简单的生平,纸条下面画了一副简单的路线图,以墨迹为路,简单直白。
徐岑按着纸条上的路走,东折西拐,走到了集市上,各色叫卖声充斥着他的耳朵,一时间好不热闹。
可是这时徐岑满心都是袁曜,这俗世的绮丽繁华与他无关。
徐岑站定在一家小酒馆门口,他手上的路线图也在此停止。这小酒馆在深巷里,零星有那么两个衣着破旧神色匆忙的中年人来酒馆喝几口酒。
徐岑神色凝重,眉头紧蹙,就这么个小破地方能有什么人能救袁曜吗?他不信,但是没有办法,徐岑还是走进了酒馆。
酒馆里连个店小二都没有,掌柜的坐在柜台后面靠着墙昏昏欲睡。店里喝酒的人大口咽着劣质的酒水,高声说话。徐岑环视四周,没有看到他想找的人。
“那边那个,不喝酒别来挡我生意。”徐岑愣住,看了看附近,站着的人只有自己一个,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问到:“我吗?”
老板还是慵懒地靠着墙,眼皮连抬起来都懒得抬,他用手指点点徐岑:“喝酒就自己过来拿,不喝就痛快滚,少给我添晦气。”
徐岑愣住了,他走到柜台前面拿了个酒葫芦就近坐下,葫芦打开,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接打在脸上,他眉头紧锁,试探性地喝一口,然后险些没撑住吐出来,他强迫自己把酒咽下,绕是如此咽下后还是好一阵恶心。
那股劣质酒水的味道在徐岑口腔里环绕,挥散不去,让一个喝惯了劣质酒的人喝好酒容易,要是叫徐岑这种喝惯了好酒的人喝劣质酒就难了。徐岑差点被这酒带走了半条命。
掌柜在柜台后面一只手拄着腮帮,看戏一样看着徐岑,这种人一看就是哪家的大少爷,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徐岑还在和自己过不去,他又喝了一小口酒,强迫自己咽下,不要让酒在口腔里停留过久,猛的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徐岑匆忙直接把酒咽下,呛得脸都红了。
他站起来理理衣襟,向掌柜拱手行礼,说到:“晚辈来是寻人的。”
“走走走,寻人到我这酒馆里讨什么晦气,出门右拐有多远滚多远。”掌柜一脸不满,说着就要赶徐岑出去。
徐岑嘴里默默念叨:“出门,右转,直行。”快走出门前还不忘转身向掌柜的行个礼。
掌柜的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实诚的人,额角跳了一跳,连忙把出了门的徐岑叫回来:“诶诶诶,你,回来,让你滚你就滚啊?”
徐岑装糊涂:“前辈的话晚辈不明白。”
掌柜忍不了了,抬起手,想想还是放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用手指指徐岑喝了两口的酒,说道:“想滚可以,我这酒可不能白喝。”
为了保险起见,徐岑把两人身上的贵重物品埋在了城郊的一棵树下面,此时他掏干净了身上的钱也就才找到二十几枚铜板。
他把铜板放在手心问到:“够吗?”
掌柜的摇摇头:“这哪够啊?”说着伸出了三根手指。
徐岑问:“那,三十文?”
掌柜一脸鄙夷:“三十文连你这一口都不够,我说的是三两银子!”
这下轮到徐岑懵了,三两银子,一葫芦入不了口的劣质酒,没见过这么欺负外乡人的啊,这摆明了就是宰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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