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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
摩纳哥也有不少的穆斯林。埃弗拉,阿比达尔,西塞,普尔绍,农达,都是穆斯林。但是比起其他球队来,他们已经是比较沾光的了。抛开了穆斯林,摩纳哥也能组建起来一支差不离的球队,这是很难得的了。德尚从入主摩纳哥的时候,在引援问题上就十分注意,他的球队里面没有太多的非洲球员,这是摩纳哥的一个巨大的优势。
而且摩纳哥的几个穆斯林也没有狂热的坚持封斋的,虽然斋时期也会减小训练量,但是基本的训练还可以正常维持,这也让他们占了不少便宜。
相反,同样作为争冠球队的里昂吃亏就很大:他们的主力后腰穆罕默德·迪亚拉就是一个很虔诚的穆斯林,到了斋月的时候,就要坚持封斋,这种行为,让他的活动范围急剧减小。里昂的防守体系也会遭到极大的破坏。
而同样的道理,巴黎,马赛等球队也会受到冲击,
“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全看你们的了。”
德尚指出来的希望,让所有人都抬起了头,这样的机会,确实值得他们拼搏一把。
“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得考虑清楚了一件事情:你们应该为球队的胜利作出怎样的改变?”德尚看着他们,声音变得生硬了起来,“在此之前,你们所有人都不得上场比赛。下一场对阵尼斯的比赛,你们,全体禁赛。”
“对阵尼斯是德比……”久利轻声说道。
“你们的未来,比德比更重要。”德尚回应了他的话,“你们才是球队的希望所在。”
“摩纳哥还是没有输球吗?”看着最新的比赛信息,奥拉斯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这些家伙真不让人省心啊。”
“米歇尔,你不必担心什么,我坚信里昂是不可战胜的。”在他的身旁,两队的特别顾问拉孔贝接了话。
“贝尔纳,我们爱足球,不就是因为它的不可预测吗?”奥拉斯没有正面反驳他,但是还是表示了自己的不同意见,“我不认为摩纳哥是可以轻视的敌人,无论是珀蒂,还是德尚,亦或是久利,全都不是可以轻忽的对手。”
珀蒂教练在法甲有着极为厚重的名声,这是他当年为温格做助教时期就留下来的名声。而德尚是法国队历史上最伟大的队长,就算退役了,也没余人敢于轻视他。至于久利,这个当年追随蒂加纳离开里昂的矮个子球员,已经是整个法国一流的球员了。
奥拉斯看待足球,更多的时候不是从足球本身出发,而是从看人出发。他坚信足球运动既然是人来踢,那么人本身就比足球更重要。
“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点子削弱对手了?”看到了奥拉斯的沉思,拉孔贝忍不住开了口,“没有必要,真的没有必要,我们的实力很强劲,这种时候要做的就是打好每一场比赛,没有必要去琢磨歪点子。”
“不,我没有琢磨歪点子,我在想着如何让自己的球队变强呢。”奥拉斯笑了起来。他无意去招惹拉孔贝,说话的时候,从来都对这位法甲元老礼让有加。
虽然他从心里不认同拉孔贝的看法。足球是圆的,不一定实力强的就一定能赢。想要获得最终的胜利,除了实力之外,也总得考虑一些盘外招的。
“如果你真的想要让球队变强,就按照勒冈教练说的引援。”拉孔贝开口说道,“马卢达,德罗巴,埃辛……我们需要这些球员。”
“得一步步来嘛,我们不能太着急了,”奥拉斯摇摇头,“下个赛季,我会把埃辛买过来的。”
这话让拉孔贝立即喜形于sè,“真的那样的话,我们的防守会上升一个台阶的。”
“也不尽然,埃辛也是穆斯林,我可不想看到中场两个饿鬼踢球。”奥拉斯说到这个的时候就感觉心烦,“迪亚拉还是拒绝在rì落前饮食?”
“是的,他执行教规非常严格。”拉孔贝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而且,现在戈武也申请减小训练量了。”
这可是这些年来没有过的事情。西德尼·戈武从入队以来,就从来都是球队最辛勤的一个啊。
“为什么啊?”奥拉斯怒极反笑了,“那个酒鬼总不会突然想起来遵守教规了吧?教规可是规定不许喝酒的,他戒得了吗?”
“米歇尔,你要求的太过分了。”这一次,拉孔贝没有和他站在一起,“宗教的事情,不能那么简单的对待。西德尼认识到了自己在宗教方面的问题,想要寻求进步,我们是不应该阻止他的。”
奥拉斯挑挑眉毛,没有说话。虽然他不同意拉孔贝的说法,但是他也知道,事情涉及到了宗教,就不能不谨慎对待。
虽然全世界的足球界场面上的人物都会说足球无关政治之类的话,但是谁都知道那就是一句屁话。从当年cāo纵抽签避开政治冲突国家比赛开始,足球界就没有避开过政治问题。法国的民族宗教一直都是重大问题,是不容忽略的事情,法国足球界也不敢对这个问题有任何的轻视。在法国青年队,甚至有过移民地区指标分配的丑闻:法国青年队的名额,是依照中非几个,东非几个,柏柏尔人几个,原住民几个分配的。这样的环境下,要说谁敢忽略宗教问题,那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真是伤脑筋……”奥拉斯摇了半天头,“这些家伙,怎么就这么倔强呢?”
但是奥拉斯嘴上骂着,心里还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他们的。毕竟和其他人比起来,穆斯林们的职业素养是人所不能及的。
总有些人会认为,非洲人出身贫苦,所以有了钱之后就会放纵自己。或者是认为,非洲人都是文化水平低的地区来的人,头脑就一定都很差。这种根深蒂固的种族思维在足球界很有市场,虽然这种说法,几乎一点根据都没有。
非洲人出身贫苦不假,但是有了钱之后放纵自己的却不多。放纵自己的球员,还是大部分以南美人和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为主,与其说是他们的暴富让他们沉沦,还不如说是拉丁文化圈的思维造成的。而非洲的球员有了钱以后,却因为家乡贫穷,自己又是亲戚朋友众多,不得不资助他们,因此,大部分人都把钱用在家乡了。
以最有名的两个人为例,小罗有了钱,开始四处玩,而埃托奥有了钱,在家乡建立了自己的青训学校:和南美人相比,非洲人的职业素养好多了。虽然出身贫苦,虽然没有文化,但是他们并不是南美洲那些只知道玩耍的人。从维阿,到埃托奥,再到亚亚图雷,非洲人的职业素养一直都是值得称道的。
非洲出身的足球运动员,极少有不自律的。因为穆斯林信仰的严格,让他们的生活比起一般人来更为规律,很多南美球员的毛病,在他们身上不会出现。穆斯林不许纹身,不许摆弄头型,饮食更有规律,这些对别人来说是严格要求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反而是很简单的事情。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受到青睐。好管理,听管教的球员总是被喜爱的。
既然受到了宗教的好处,就总的承担宗教的麻烦:任何事物都有两重xìng,不能只看一面。
思索了良久,奥拉斯才再次露出笑脸,“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贝尔纳,明天让球队进行一次体检,而在体检中,我希望出现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意外:我希望在迪亚拉的胳膊上出现一道小小的划伤伤口。”
“米歇尔!”拉孔贝的脸sè顿时变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穆斯林的教义规定,封斋期间不许吃任何东西,但是如果说是病人的话,那就可以不遵守这一条了。迪亚拉封斋,造成的问题是他的体力不足,但是如果他受了一点小伤的话,他就反而可以吃喝,不影响训练和比赛。尤其是胳膊上的划伤,这对比赛一点影响都没有。
但是这样做,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向穆斯林挑衅。拉孔贝和穆斯林接触多了,深知穆斯林的可怕的执拗,这种事情,可是做不得的。
“我可没有说什么更多的东西,我就是说,让他不小心受一些伤。如果他认为有必要的话,可以在受伤之后继续封斋啊,我不反对的。”奥拉斯笑了起来,“我只是给他展示一个可能xìng而已。如果他真的是非常执着的穆斯林,大可以不理会这种事情,继续他的做法。”
可是你已经给了他作恶的借口……把一瓶毒药递到一个快渴死的人手,让他自行决定,这种事情,可不是善良的人会做的。
“他不会这么做的。”拉孔贝嘟囔道,“而且你这样做,会招来穆斯林的围攻的。”
“前提是迪亚拉检举我,他会么?我看过穆斯林的教义,”奥拉斯说着自己的看法,“他们的教义规定的很明白,在被骗的情况下,吃下不该吃的东西是不违反教义的。那么,我就骗他一次好了,让他继续去做他的好人就是了。”
你不是在骗他,你是在给他一个顺水推舟违背教义的机会……拉孔贝心里泛起一阵寒意,这种事情,是连神明都要欺骗么?
拉孔贝摇了摇头,实在有些感慨,“米歇尔,你是个恶棍。”
“我是坏孩子。”奥拉斯笑了起来。
里昂的外号叫做孩子,而他们最大的球迷组织,也是坏孩子组织。奥拉斯这话,像是认罪,但是更多的,却不过是一句调侃。
拉孔贝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是的,奥拉斯是个坏蛋。但是,他却是里昂的坏蛋。如果没有他,说不定现在里昂是什么样子的,在八十年代的时候,里昂可是沦落到了乙级的。是奥拉斯持续的努力让里昂有了今天。
对于这样的一个主席有什么好指责的呢?他在里昂最落魄的时候投资,十几年的时间里一直坚持为里昂注入资金。他建立了里昂的青训基地,确立了里昂的强队地位,还凭借自己的人脉和影响力,把一次联赛冠军都没有的里昂送入了G14.他确实是个坏人,但是对于里昂来说,他是个绝对的英雄。
而拉孔贝自己更是无法指责他什么。虽然奥拉斯把他称之为球队的名宿,但是实际上,拉孔贝不止效力过里昂。虽然里昂历史上的最高成就:一次法国杯,是在他的带领下拿到的,但是对于拉孔贝来说,他的职业生涯的高峰,还是在圣埃蒂安拿到的。
把一个效力过德比死敌的人请回来,让他担任球队的要职,甚至在他当教练连续失败的时候还让他留任球队的顾问——奥拉斯对他的这种信赖和赏识,让拉孔贝无法说出任何对他的不满。
或许他确实是着目的的,但是那又如何?至少他对得起拉孔贝,拉孔贝就不会去管他对别人的那些坏心眼了。至于为他背起那些骂名又如何?这样做还不是为了里昂?拉孔贝很清楚,这些邪恶的手段,如果是奥拉斯来实行,那肯定是千夫所指,但是如果是他来执行,那谁都不会说什么。
足球圈子就是这么奇怪,他们的排外xìng太强烈了。在这种情况下,有个肯掏钱,又肯隐藏在幕后的老板,实在是球队的幸事。
“真希望这样的rì子能够长久一些。”拉孔贝心里转过一个念头,“最好年年岁岁,永如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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