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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香薇瞧着他那么激愤的样子，明白他不希望她吃亏。
“对，你说的都对，我确实没有义务，何况南宫家不是请不起人来照顾他，可是......我就是想亲自照顾他，就是想陪他守着他，我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
顾子昂那些高涨的脾气一下子瘪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的意思是你还是喜欢他，他变成这个样子你很难过，一定要守着他才行？”
陶香薇闻言抬头对上他有些逼人的目光，须臾，她才点点头：“是，我还是放不下他，我也不想离开他，不想再和他分开了。”
时至今日，她终于明白，其实自己的心里一直都没有放下他。
只是他们之间存在太多误会，以至她过去那些年对他有不少的愤怒和抗拒。
现在她已经知道，他对她的那些无情，其实是想要保护她而已。
他偷偷为她做了那么多，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的情？
所以，即使他这辈子都没法醒来了，她也会这样守着他，照顾他。
顾子昂怔在了那里，就那样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心被什么攥紧了一般，感觉很难受。
“你......就算他一直醒不来，你也要这样守着他？”顾子昂压下胸口那一股气，沉声问。
陶香薇再次给出肯定的答案：“嗯。”
顾子昂很想破口大骂，把她骂清醒了，可是......她并非糊涂了，而是看清了她对南宫锦的感情而已。
他苦笑了下：“没想到你对他那么深情。”愿意用她一辈子的时间去守一个植物人。
陶香薇看到他眼中的酸涩，嘴唇动了动，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顾子昂不解的看她，为什么突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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