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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硬的表态加直接的恐吓后两个小舅子带着答案离开了。

宁毅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

亭台边的古木森森摩诃池上水波安详作为西南的中心此刻的成都城正在夜色中漾起祥和而又繁华的光芒来。

在击溃宗翰、希尹的金国西路军后华夏政权与人为善在这片地方已经休养生息了一年多的时间。虽然华夏军的核心理念听起来激进包括其对儒家的态度使得天下大部分人都为之反感甚至不断地有做出其刚强易折的预言但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华夏政权的步伐在任何人看来都算得上稳健。

大量的工作队进入基层稳定民心支持农耕、兴修水利敞开门户与天下各方做生意强势地吸纳了无数的金银与物资繁荣了市场。川蜀本就是天府之国在这样稳健的修养之中华夏军支起了政权框架用大气的动作吸引了天下各方的目光甚至不惜枪毙大量女真战犯令得各路诋毁者都无话可说……

而在这段时间里西南之外的天下各方都显得焦头烂额。

戴梦微竭尽全力地平稳治下局势甚至靠着大量贩卖人口才能吃上一口饱饭维持基本的体面;

邹旭作为背叛西南者处于风口浪尖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地发展自身以期待在接下来的风暴当中能够存活下来;

刘光世砸锅卖铁结西南的欢心就想要收复汴梁取了邹旭的人头一次性翻身;

吴启梅、铁彦只是被公平党的其中一两系攻击就已经变作强弩之末眼下四面楚歌;

东南新朝廷勇猛激进各种政治、经济上的改革将原来的基本盘得罪了个遍几乎是处于进亦死、退亦死的尴尬局面里难逢解脱;

而即便是最为声势浩大的公平党两年的时间席卷江南内里却不过一身虚胖隐患无数因此何文才急着在江宁开大会可是相对于去年西南大会的从容不迫他这照葫芦画瓢的江宁大会就委实令人茫然得多了热闹有余、前路渺茫。

无论如何除了一个隔得太远的晋地外此时的西南政权在各个方面都算得上是不折不扣的天下第一无论是军事、经济、民生、稳定都显出了令人叹服的勃勃生机即便是热衷于唱衰西南者眼下这段时间也找不出太多的问题来予以抨击。

因为真的是太稳健了。。

宁毅坐在亭子里看着这平静的一切。

关于土地改革这个概念的讨论自从四民被抛出来后它就一直镶嵌其中相对于华夏军中一直存在的“灭儒”、“开智”、“格物”、“资本”、“人权”等等大框架的激进讨论它在其中并没有显出巨大的重量来。

这是因为华夏军前期摊子较小宁毅用强势的态度就能维持住其中相对清廉的平均主义到了凉山之后华夏军借地而居也不可能朝周围的尼族人宣扬什么土改而在统一西南后华夏政权对格物理念的宣传、对资本的推动更是占了其工作重心的最大头。

大量的物资进入成都之后无数工作组的下乡其实也会给大家带去众多物质产物人们在宣传中最多表达也是格物发展后物质大丰富的展望只要物质丰富了在农村过不好的人们自然可以进入大城市的作坊、工厂中赚钱成为人上人——在这个阶段这一展望本身就是相当靠谱的。

成都、梓州这些大城市附近的工业集中发展暂时延缓了其它非核心区域因土地带来的矛盾。虽然在华夏军出凉山之初部分人还有过“华夏军人人平等要杀富户”的担忧甚至跑了许多人但西南大战结束后华夏军对当时相对配合的部分地主、乡绅的优待则打消了大部分人的疑虑。

只是在大城市附近地价飞涨后部分商人与周边的地主才起过几次小规模的摩擦眼下也并没有到不可开交的程度。

但回过头来不少人也都知道华夏军中关于土地改革的讨论多数都是与“平均地权”、“耕者有其田”甚至于“土地国有”挂钩的在学术的讨论上甚至于“一条鞭法”、“摊丁入户”这些策略都被认为是小打小闹。

这次会议上突如其来的苗头令得许多人都有些懵。

若是放诸后世的现代社会不少人听到土改这个概念大都是一方面觉得它光辉伟大一方面又觉得它有些平平无奇人们会觉得只要将这样伟光正的概念抛售出去自然而然就会得到大部分人的拥护。然而这却是数千年的封建社会从未有人能够真正突破的一道关隘。

甚至于在另一个世界轰轰烈烈的近代史中由那位先行者孙先生首先提出平均地权的纲领也得到了无数后来者的拥护但在穿林北腿常先生领导果党于大陆呼风唤雨的数十年里这样一个理所当然且光辉伟大的共识性概念几乎没有取得过任何决定性的进展。

因为组成果党的基础成员就是盘踞于各地掌握天下庞大的权力末梢的乡贤和精英。

而当时另一支流淌着红色血液的政党于24年与果党达成谅解以为已经开始合作就能够将正确的事情义无反顾的推行下去于是大刀阔斧地进行了土改他们开始实现孙先生提倡的“民生”理论而回过头便在27年迎来了“四一二”与“七一五”的大屠杀。大革命失败。

土地何止是土地。

它是位于整个社会最庞大的权力末梢最核心的生产资源也是象征着这庞大权力归属的最明显指标。土地改革能够成功其前提是对这庞大权力体系细致入微的掌控而一旦掌控了这样的权力能够做的事情又何止是将得来的土地分配给人民?

这件事情所涉及的已经是一张与儒家类似的大网了。

自华夏军从凉山跃出整个成都平原、川蜀之地无人能够与其相抗;随着华夏军击溃女真西路军遗留在西南之地的些许地主、乡贤也没有任何人敢不臣服。相对于横扫天下的女真大军那些所谓的儒生、地主、乡贤看起来都是软弱的明面上的敌人对于华夏军而言都是最容易处理的问题。

然而土地是关系着天下所有人生存方式的东西了要改变这种生存方式、统治方式就会受到每一个人心中“共识”与“潜意识”的反抗侵蚀的巨网会反方向的扑过来它会让不够坚定的统治构架从内部降低效率会让民怨沸腾甚至于当整个结构出现问题人们都不会意识到它是因土改而来的。

自己的准备够充分了吗?放到各地的基层官员、退伍军人锻炼足够了吗?他们或许能够打败明面上的敌人然而当土地化作利益开始实实在在的计算他们能够抵御住其中的腐化吗?左和右的风潮能够遏制住吗?已经进行了如此多的整风还能够更严格吗?

甚至退一步说眼下推行土地改革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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