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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瑾、唐群英、葛芸好率领由革命党人和维新党人组成的义勇队到达台湾后,在曾文溪捡了个落地桃子,活捉了故作风雅的伏见宫贞爱亲王。义勇队只有三百多人,实力很弱,却得了大功,之后的台南大战中,义勇队再没有参加过什么像样的战斗,但章军上上下下,对这支队伍都是另眼相看,尤其是“潇湘三女杰”的名头,在章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特别是身为义勇队队长的“鉴湖女侠”秋瑾,不仅人长得漂亮,更有一身好剑法,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穆桂英重生,让章军官兵们敬佩得五体投地。
按照周宪章的设想,战争结束后,台湾的首要任务是恢复重建。周宪章决心把台湾打造成章军的大本营,不仅要具备强大的军事力量,更要做到经济富足,百姓安居。这需要各种各样的建设人才,而义勇队里有很多留日学生,这些人具备西学知识,今后,周宪章开办工商业、建学堂、建工厂,他们都可以发挥无可替代的作用。
所以台南大战结束后,周宪章就找到秋瑾和唐才常,劝说义勇队留在台湾,与章军合作。秋瑾和唐才常,一个革命党,一个是维新党,两人政见严重分歧,但都想争取周宪章的支持,也就顺水推舟,答应留在台湾。
台南大战结束后,义勇队随吴佩孚所部前往台湾。周宪章命刘永福给予义勇队极高规格的待遇,他们虽然没有军职,但是,从队长到普通士兵,享受的都是大清国七品文官待遇,而且,周宪章特别命令,章军所有部队,都只能在城外驻军,唯独义勇队的人,驻扎在台北城最繁华的西门町一带,距离总督府不远。周宪章这是想随时讨教。
且说周宪章兴冲冲跑进后堂,马上就要见到朝思暮想的赵巧儿,却见“潇湘三女杰”横插一杠子,拦在门口,心头很是恼火,却又不好拉下脸来,只得耐着性子说道:“原来是三位女杰,在下一时眼拙,没分辨得出来,无意中冒犯了三位,还请三位让让路,呐,我得马上向我岳母大人请安。待请安完毕后,再登门拜访三位女杰。”
三个女杰却是冷眼盯着周宪章,一动不动,秋瑾倒是把剑收回去了,但脸色很是不善。
姚喜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喝道:“喂,你们三个怎么这么不懂事,没听说过久别胜新婚吗?我大哥着急要和嫂子叙旧,你们有什么事,明天,不,后天再说,赶紧把路让开!”
姚喜的设想,周宪章和两位夫人一年没见面了,这夫妻间的事,得做好做美满,陪赵巧儿一天,陪柳英淑又得一天,两天之后,周宪章才能正式办公。
秋瑾、唐群英、葛芸好三位都是处女,虽然也听说过“就别胜新婚”的说法,但是,对这个说法的深刻内涵,并没有切身体会,哪里懂得个中滋味,听说周宪章要花两天时间和夫人们叙旧,心中极不耐烦。尤其是葛芸好,气的剑眉倒竖:“和老婆说说话,又不干别的什么事,用得着两天吗?”
姚喜喝道:“老公和老婆叙旧,岂能就说上两句话,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仅重要,还要耗费体力,大哥和大嫂叙旧,要休息一天,和二嫂叙旧,也要休息一天,怎么用不着两天,要我看,两天还少了,得追加一天!”
葛芸好怒道:“秋姐姐,这个姚喜胡说八道,咱们不能让他们进去!”
三女堵在门前,横眉冷对,毫不相让。
姚喜怒道:“秋队长,你们抓了伏见宫,也算是大功一件,可要说功劳,我章军弟兄功劳大的多了去了,你们去问问,哪一个敢在大哥面前撒野……你们还敢在我大哥的堂屋上拉横幅,妈的,写的都是些啥?”
周宪章这才看见,堂屋正门口,两株大树之间,拉着一幅横幅,姚喜事个文盲,不认字,周宪章却认得,那横幅上写着硕大的一行大字——“坚决维护妇女人权!”
字体刚劲有力,却也透着女性的秀丽,不用说,那是秋瑾的大作,带着鉴湖女侠特有的刚柔并济。
周宪章心头叫苦不迭,这“潇湘三女杰”,是三个彻头彻尾的女权主义者!
十九世纪末期,女权运动在西方刚刚兴起,也算是有声有色。可在中国,别说是萌芽,连种子都没有。这幅标语要是打在大清国的任何地方,没一个人能看懂,在大清国老百姓眼里,“妇女”二字尚可理解,“人权”二字就极为晦涩,“妇女”加上“人权”,完全不知所云。在大清国,能看懂这幅标语的人为数寥寥,而周宪章恰恰是这寥寥数人中的一人!
原因很简单,他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这个时候,女权运动已经深入人心,用不着宣传教育,广大男子汉们都会自觉自愿地回家跪搓衣板。
而以秋瑾为首的潇湘三女杰,则是大清国仅有的三位女权主义者!特别是秋瑾,人长得漂亮,一身好剑法,思想新颖,性格倔强,并且具备极强的组织才能,是一位坚定的女权运动者,这女子要是生在美国,很可能会成为一名名扬天下的女权领袖,只可惜她生错了地方,偏偏生在了“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大清国,虽然思想极为先进,可广大妇女同胞与她的思想差距太大,都把她看成是异类,很难形成共鸣。这让秋瑾很是感到悲哀。
这不,潇湘三女杰刚刚在赵巧儿那里碰了个软钉子,心头正在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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