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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必须得认错,否则他会沦为帝王的怒火下的牺牲品,他还想活的长久些。
“那姚娘何在?”皇帝再生气,还是得顾忌他背后的青冥宗,等什么时候青冥宗被连根拔起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除去秦侯,哪用得着收拾些小喽啰?
看来,他得和萧太子商量一番,怎么对付青冥宗!听说,那位太子殿下想动青冥宗很久了。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全是利益作祟而已。
“姚娘已经自尽了,没有活口。”
这回他没有说谎,从姚娘口中逼出想要的答案,那婆子就咬舌自尽了,否则他哪敢推个死人出来?
“呵呵。”帝王冷笑着,眼眸锐利的望向秦侯,道:“秦侯,既然人死了,你也知错了,朕不会多为难你,看在青冥宗的份上,朕不会动你,这些日子你就在你那别庄好好闭门思过吧,这朝堂也不要来了。”
闻言,秦侯终于松了口气,闭门思过,还不算严重,这回太倒霉了,他已经笑都笑不出来了。
元傲离看看秦侯,眸色冰冷,这个秦侯,越来越可恶了。
他和皇位上的帝王交换了一眼,眼底皆是一模一样的杀意。
是夜。
“准备好了?”
“是的,楼主。”
秦侯果然带着人去别庄了,几乎家中的妻妾和子女全部带过去,正中元无华的下怀。
“真是个杀人的好日子。”
元无华带着暗香楼的人踹开秦侯家别庄大门的时候,秦侯正搂着爱妾睡得正香,尚未反应过来,就和他的爱妾双双去地府继续相亲相爱去了。
“你们是谁?竟敢闯入秦侯的别庄?”
秦寿生亦是披散着头发,外衣也是匆匆忙忙披上的,见到庄子里血色一片,顿时浑身发抖,硬着头皮大吼道。
“我们是谁?有人要你们死,你们不得不死!”
元无华故意改变了自己的嗓音,变得非常沙哑,黑色蒙面巾下是残忍的笑意,把他们除了,才好高枕无忧。
“是定远王吗?”秦寿生头一个想到的是元傲离。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你也要死了!你爹已经上路了,正在路上等你呢。”
秦寿生心底微微一惊,立刻转身奔走,下一刻却鲜血横流的倒在地上,眼看着就没了气。
“楼主。”
“把这里烧了!不要留下任何证据!要装成强盗入室抢劫的模样!”
“是。”
元无华转头望着身后的大火,冲天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嗯,心情很不错。
第二天,秦侯一家在别庄被强盗入室抢劫并且整个庄子付之一炬的消息传入帝王耳中,凤无梓虽不知此事是谁干的,心中倒很是喜悦,终于拔除了这颗毒瘤,他不用和青龙国合作了。
强盗入室抢劫?骗谁呢?估计只能骗骗那些百姓罢了。
可他很满意,不管是什么人做的,总是为他除去了一个大隐患,秦侯一党自然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元无华收到青冥宗的请柬有点意外,这次秘宝大会还真的轮到她了?
“楼主,你怎么打算?”云扬了扬手里的请柬,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否则别人还以为我暗香楼咋地了,你要不要一起?”
“嗯?楼主,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哪。”
“云你这话错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
“哼!”云轻轻哼了一声,道:“那你应该把玄给叫回来。”
“我本就有这个打算,不如让他给我们当车夫如何?不需要太多人,四个人够了。”
“会不会太少了?一般秘宝大会这种场合六大宗门和两宫肯定会派出不少人,我们不该排场拉风吗?”
“什么叫精髓?你不懂?我只要用气势压过他们就行了。”
啊?云不解,当她看到元无华极少用那辆足以闪瞎人眼睛的马车时,终于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
“这几日我会和父王母妃说要到佛寺去去晦气,到时候我们就出发去青龙国。”
“是,云知道了。”
“嗯,把玄叫回来,你再挑个伶俐些的女孩子,手脚麻利,足够忠心的。”
她自己另外安排了一名暗卫,毕竟玄时不时的要出任务,她自然需要另外的暗卫,正好五人,轻装上阵,她没有君无意那么拉风的排场,不是谁都能消受的。
说起来,君无意倒是没让她失望,前两天白虎国老皇帝终于熬不过去,感应上天的召唤离开了,现在能继承大统的加上君无意统共三个,其他两个掏鼓下成不了大器,君无意这个皇位想必会很安稳。
可前提是,半路上萧月朔不要杀出来,否则事情会更加麻烦。
她得多多上心,白虎国落在萧月朔手里不算好事,君无意尽管骚包了点,至少没那么大的野心。
继元无华是男是女事件的落幕,青冥宗的秘宝大会又开始独领风骚。
冰莲呢,莲花见过不少,有见过像冰雪那般晶莹剔透的莲花吗?肯定没有,所以这是个稀罕物呀。
可惜的是,青冥宗请的人哪会是普通人,平民百姓只能听消息过过瘾了。
出乎意料的是,各大宗门和玄冰宫来的皆是年青一代,除了幽水宫是宫主本人,几乎长老或者宗主都没来,而是选择将此事交给自己的晚辈。
玄冰宫来的是墨清然和西陵燕,星云宗来的自然不是九方少主,而是言悠,他暂时没有得到少主之位,基本上也等同于少主,玄元宗来的是骆少渊,天机门便是西陵岳,反倒是翎羽宗和万法宗以宗门事务繁杂,并未派人来,风擎天并不在乎,因为他的目标也不在他们身上。
过了几日,一人的到来却令他有些措手不及,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青龙国太子萧月朔。
“怎么?风宗主不欢迎孤?”
“萧太子能来青冥宗,实在是蓬荜生辉。”
得到消息等候在门口的风擎天听到轿子里传来的沉稳男声,面色没有改变,依旧是微笑着说道。
“风宗主说笑了,听闻青冥宗出了秘宝,孤很是好奇,想来一见其真面目,想必风宗主不会介意吧?”
轿帘被掀开,萧月朔一身黑色华服,上面绣着四爪蟠龙,呼啸云间,腾飞而出,虽然青龙国老皇帝体弱不能处理朝政,全是由这位监国太子代为打理的,即使有真正的皇帝权力,但他一日未踏上皇位,一日无法用五爪金龙,否则就是意图篡位。
一头乌发用银冠束起,耳边垂下两根明黄色的绦带,衬得他气韵尊贵,西陵燕与他在玄冰宫相处不少时间,自然是不陌生的,这个男人看似很简单,实则能轻易地坐稳皇位,不可小觑。
萧月朔的面容只能称得上清秀,是很容易被忽略的那种,然而因着他那一身的高贵气势竟是不可忽视,慑人至极,为他普通的容貌增色不少,一眼望过去便难以让人忘记。
“这是自然,我青冥宗本就在青龙国境内,举行秘宝大会又怎能不请太子殿下?否则不是太失礼了?”
话音刚落,一阵不轻不重的马蹄声从远处响起,滴滴答答,像是踏在每个人心头。
不由得抬眸看过去,不少人先是怔住了,随后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宽阔的官道上远远驶来一辆马车,隔老远看,只能看到垂下的穗络摇晃在马车四周铺陈的深紫锦缎下,阳光照射下,飘荡的穗络倒映出黄金的色泽,显然这些装饰都是由金沙挑染的。
车顶的四个角上各自悬挂着两个琉璃铃铛,在阳光的晕染下,折射出七彩的炫目,马车行走间微风吹过,铃铛相互之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再看拉着马车的那两匹马,皆是通体雪白,除了四个蹄子是火红色的,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威风凛凛,眼尖的人一下子瞧出了这两匹马的来历,立刻惊呼“血乌”。
血乌乃是难得一见的宝马,就算是四国皇帝也未必能拥有一匹,而眼前的马车竟然用血乌来拉车?这该是多让人愤恨的浪费啊?
风擎天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怎么都想不起来者何人,这排场甚至远远超过了身为一国太子的萧月朔,究竟是何方神圣?
无论是前方套着的两头名为“血乌”的骏马,还是那隔得老远就能愰得人眼睛发晕的奢华布置,足以证明对方的身份绝不简单,西陵燕和骆少渊对视一眼,经过比斗大会,她基本上和玄元宗的几个年轻弟子比较熟,而恰巧骆少渊正站在她的身边。
墨清然依旧是出尘的白衣,犹如谪仙般的清傲,身边却是一身红衣的西陵岳,后面是玄色锦袍的君无意。
马车恰好在门停下,他们这才看清驾马车的是个极为年轻的男子,大约二十出头,一身劲服,眉目英挺,体态匀称,脸上的肃穆看起来极为豪迈和坚毅,他下马车站立着,同时躬下了身,像是在等候什么人一般。
玄阶中期!空气中能感受到对方的武道波动,这么个赶马车的男子就有如此修为,那马车里的人岂不是……
“我说,你马车怎么就这么停下了?我都还没把东西整理好呢。”里面传来的声音清脆婉转,带着一股娇憨的飒爽,让人一听便心情舒爽。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深色的车帘被掀开,一个梳着折扇长髻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浅绿百褶的长裙穿在她身上有一种伶俐的活力,眉目间的英武一看便飒爽不羁。
她施施然的从车上走下,瞥了面前人一眼,同样恭敬的站在男子身边,似乎在等待着人从马车中出来。
随后,一双纤纤素手掀开了帘布,又见一名身着水蓝色襦裙的女子从马车中走出,层层叠绕下来的裙摆随风飞扬,看上去姿态雍容,浓黑的乌发挽成优美的发髻,发髻中斜斜插着金色牡丹发簪,华贵异常。
绝代佳人!这是在场很多人同时涌起的念头,他们为何从未见到过如此出众的女子?简直是难以形容啊!太美了。
“敢问姑娘是……”风擎天看着蓝裙女子,疑惑的问道,他似乎从没见过这名女子?她是什么人?自己难道有邀请她?
“怎么?风宗主邀请敝主人,自己都忘了?”
柳嘴角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带着几分嘲讽,然而看着更像是轻笑,风擎天愣住了,他没有忽视对方口中的敝主人,敢情这个女子还不是正主?
“敢问,姑娘的主人是?”
原来不是正主?有这样的随从,那她的主人又该是如斯模样?
“暗香楼。”
此话一出,四周寂静,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居然是暗香楼?
暗香楼,数年前无声无息出现的神秘组织,经过发展丝毫不逊色于六大宗门和两宫,而且这个组织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们擅长搜集情报和暗杀,可以说暗香楼基本上手里握着他们不少的把柄,上至宗门宗主、皇帝下至平民百姓,谁没有秘密?可这些秘密都被暗香楼紧握着,这也是不少人忌惮他们的缘故。
没想到今日居然能见到暗香楼楼主?既然是秘宝大会,断不可能来的是楼中的普通头目,定是暗香楼楼主亲临,这回秘宝大会可是惊喜不断。
风擎天怎么都没想到暗香楼楼主真的来了,听闻暗香楼楼主不轻易示人,几乎无人见过这位楼主的容貌,因此对她的传言亦是喧嚣尘上,有说她长相奇丑无比的,也有说她美得惊人,更有人说她说七老八十的老者,也或者是精明的中年男子。
总之是众说纷纭,却不见这位楼主出来,这次的秘宝大会竟会引来这位神秘的暗香楼楼主,看来这秘宝绝对是好东西。
“楼主。”柳回过神微微欠身,上前拉起车帘,就见走出来的人一身极深的深紫曲裾深衣,大宽大合的衣摆间绣着曲折的金线就如一副神秘逶迤的古画,有一种古老而端庄的凝重感。
她走得极慢,蔓纹湘绣的黑色步履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仪态,颈后的黑发直直的倾斜在身后,头上只余一玉簪浅浅挽着,一眼望去,闲散风韵又优雅到极致,她身上的玉佩随着主人慢走而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震醒了被惊住的众人。
他们下意识的朝对方脸上望去,只是那薄薄的纱布下,让人无法窥得其中的光景,但那双眼睛中浅露的那种黝黑至极的深沉却让人无法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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