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七十八节 招降纳叛,临高启明,吹牛者,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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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徳嗣对结盟的事情不感兴趣。在他看来此事投入太大不合算。如果要挽救诸彩老集团就得按照他的要求给予他银钱上的支持同时向他销售武器。遗憾的是这两者穿越者都不大丰富。就算在数目上可以讨价还价也是一笔很大的数字。再说火炮和火药对穿越集团本身也是急需的物资。“我相信诸彩老提出的数目绝非狮子大开口而是他确确实实的需要这么多钱来运转船队。而且这可能还只是一个开始。”
一旦在这个事业里开始投资很可能就会成为无底洞――如果诸彩老集团在他们的支持下的状况没有好转――这是很有可能的执委会的人大多数人都没狂妄到认为自己就能随意改变历史的走向了――就算他不来继续求援穿越集团为了挽救自己的投资也不得不继续扩大赌本。这种事情往往就是开始是想花小钱办大事结果花钱越来越多事情越办越糟。参看美国人是如何陷入越南就知道。
此所谓此一时彼一时。马千瞩心想当初司娄拜宁建议和谈是为了稳住诸彩老在不影响核心利益的情况下做出一些利益出让尽可能的避免或者拖延他发动大规模的报复为得就是让临高的建设能赢得多一些的时间。
诸彩老在他们最虚弱的时候没有出牌是穿越集团幸运也好是刘香的牵制也好反正当初最危机的一段时间已经过去了。此时再和诸彩老和谈他的价值已经不大了。如果于鄂水的提供的历史资料是准确的诸彩老的寿命不到二个月了再帮助他延续寿命对己方有什么好处呢?
最大的好处无非是在海上多保留一支力量牵制住刘香和郑芝龙。
但是随着情报委员会对这段历史研究的深入于鄂水大胆的做出预测认为起码在三四年内闽粤海上的乱局还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毕竟历史上郑芝龙干掉刘香要到是崇祯八年了。多一个诸彩老少一个诸彩老对穿越者影响不大。或许已经和穿越者正式结下梁子的诸彩老挂了更好。
这时候于鄂水正在发言:“……诸位现在已经是阳历的1629年六月底了。再过不到一个月诸彩老就会在福建闽安被明军击败随后在南日被郑芝龙消灭――这最后仅存的一个月时间我们准备如何去影响他?”
“通知他不要去攻打闽安逃跑的时候不要走南日――”
“第一他会不会听我们的建议尚且不知;其次关于这段历史的细节我们掌握的非常有限。所以很难做出全局性的判断。如果他反问我们不打闽安打哪里谁有本事拿出一套对他对我们都有利的战略来?”
众人的确想不出来。
“所以我们要做得不是挽救他而是如何充当秃鹫”于鄂水打了个不好听但是形象的比喻“……从他覆灭之后的尸体上获得尽可能多的实际利益。”
所谓实际利益不是金银财宝而是诸彩老集团的人员和船只。陈海阳一直想得到的东西。
招降诸彩老部下的任务就落到了政治保卫总署敌工部的身上正式取名为“榕工作”。
冉耀在政治保卫总署的召集的办公室里召集了他的秘密武器。
“请敌工部长来办公室。”
“是的首长。”十几岁的小通讯员胡来行了个普鲁士式的碰脚跟转身跑了出去。在政治保卫总署当行政练习生的军政学校的学生都是苦大仇深的类型基本上是裸身来投。冉耀收人的政审标准比执委会还苛刻:不许有任何亲人最好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最好记不起自己的家乡何处;受过极大的苦如果是被穿越者就过命的最好。最后还得通过一系列的测试任何表现出贪吃、好动、软弱、喜欢聊天的孩子都会被淘汰。
敌工部部长林佰光很快走了进来。他原来在某县的县委办副主任对做官很有一套自己的思路年纪轻轻就爬上了相当高的位置。不过他志向远比在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县城里当个公务员要大。冉耀知道这个人是典型的中国式官僚脸上上永远带着笑容说话永远带着章法对任何事情评论都是点到为止喝酒带劲从来不倒;有时候待人比亲兄弟还好;也随时可以翻脸不认人。
冉耀还知道此人把自己上船的配重全部带了生活享用品光香烟就有几十条――可又没见他抽过。冉耀每次召集保卫总署的会议桌子上都有一二包不知来路的中华烟应该就是他拿出来的。
最可疑的是他有一个用太阳能的pda晚上常会拿着它看来看去时而还会写些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在写什么。冉耀认为他绝不可能是在写小说倒可能是在写日记之类的东西。搞不好还是黑账本。
冉耀有一次在和马千瞩谈工作的时候马千瞩曾经莫明其妙的说过一句话:
“你们哪里有人写日记吗?”
当时冉耀还没意识到督公说得是什么只好含含糊糊的说没有。马千瞩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后来有一次文徳嗣在私下里也很奇怪的对他评论道:“写日记是个好习惯有这样习惯的同志你们要多注意。”
冉耀过了一二个月才意识到他们是在说什么。
他们是怎么知道敌工部长有这样的习惯?显然在政保总署或者内务委员会里还有他所不知道的人在向执委会的领导直接汇报情报。
这个推论对干惯了公安工作的冉耀来说并不意外。这样的强力部门不可能完全交给他一个人来掌握的。正如他在陆海军里秘密安插“十人团”一样。
不过林佰光这个人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强工作态度非常积极堪称神人。不仅很快就学会了拗口难懂的临高土话还自学了广东白话、闽南话和南京官话。最近他发现此人又在早晨反复念着一种奇怪的方言。
“这是满语。”对来询问的人他如此回答。
冉耀心想:这小子的野心还真不小――不过有野心才会有动力。
林佰光走了进来。
“坐。”冉耀开门见山“我刚接受了执委会的一个任务。这个工作由你们敌工部就负责。”
“明白是什么任务?”
冉耀简短的把执委会的意图传达的一遍。
“怎么考虑如何着手了吗?”
“很难。”林佰光严肃的回答道“我们在海盗群体中没有任何利用的‘关系’迄今为止我们掌握的联系只有张有福这一条线――但是他只是和海盗的外围分子有关而且这个人现在也无法判断是否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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