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二十六节 账本,临高启明,吹牛者,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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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记造册结束金银财宝由计委派车接运走了查获的文书资料就归政治保卫总署了。他把保卫总署的土著实习生叫来了几个对这些文书资料进行编目。
除了书信之外还有许多要紧的东西首先就是好些账册。林佰光翻看了一下不是很明白里面的体例决定还是叫孙笑来帮忙。虽然古今财务条例不一样但是当会计的人对数字和条理总归要敏感的多。
因为东西太多又请了几个擅长古文的穿越众一起来帮忙清理。首先是登记信件这些来往的信件都是按照来信人的姓名进行分类捆成一束一束的林佰光从档案室里调阅了剿灭苟家庄之后通过缴获、审俘整理出来来的苟家情况的文件以便查对来信者的姓名身份。
遗憾的是除了一部分信件之外大多数信件要么没有上下款要么用暗号替代不是“南海笠翁”就是“琼山一叟”要么就是“知梅堂”、“无此轩”之类有的干脆只有一个花押。实在看不出谁是谁对照之后发现很多名号在苟大的来往信件中也有发现。
要是能知道这些名号指代的是谁就好了――起码还能派人打听。林佰光估计以苟大苟二的活动能力来看这些人多半是在琼州府、雷州这一带不会超出太远的范围。
他下令把苟家庄缴获到的文书资料也一股脑的调过来合并进行分析。
林佰光暂时帮不上什么忙他让人在会议室的又增加了电石灯给人送去茶水和食品还有足够的冰块。他自己在办公室里研究着已经掌握到的信息试图把它们拼凑起来摸清苟二在琼山的活动轨迹。
每隔一小时他就打发通讯员到会议室里去询问进展回到总是:“暂时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终于有了第一个较为重大的发现:孙笑带来了一本账本。
“这册子要是丢到广州去琼州的官场估计会有次地震。”
“什么好东西?”
“是贿赂底账。”孙笑说把账本给他。
原来是一本送人情礼物用的账本和州县官们师爷交接的时候要照例要讨价还价的“送礼账”是一码事。无非是需要打点的各路官场人物的资料和“三节”奉送的各种例规银的数目。苟家兄弟干得这种买卖没有官府的照应是干不长的就算没有勾结也得照例打点买个平安。
苟二的这本“人情底账”开列的十分详细林佰光粗粗一看有海南的临高县、澄迈县、儋州、琼山县、琼州府五套班子还有一个雷州的徐闻县的全部官吏名单每个官吏都有籍贯、科名、生日这类私人资料除了官吏本人还有他们的家属子女资料。编写的十分详细。这本账本上更改的地方不少有的人名被勾去了后面不但注有去职的时间还有去职的原因:升迁谋职、卸任、调任、死亡、获罪等等。
粗粗一看大体从天启元年到天启七年之间本地和周边的官场的动向和贿赂价码一目了然。
上面吴明晋、吴亚等临高官场上的主要人物的资料也一应俱全。也有三节一寿的馈送标准。
林佰光却没孙笑这么兴奋这东西他早就见识过类似的。
“不会的因为这不过是官场潜规则的底册而已。”林佰光道“三节一寿、冰炭二敬这类馈赠在明清两代算是当官的正当收入皇帝老子都知道下面当官的有这个――起不了风浪的。要真正的大宗贿赂的底册。”
“我还以为是个定时炸弹呢……”
“本时空这不算什么没用的。”林佰光想不过这东西还是很有用起码是一张混迹官场用的到的资料表。对以后情报人员打入大明官场有重要的意义。
“有货真价实的贿赂的底册吗?”林佰光比较关心这个。
“貌似是有的但是没用。全用暗号。”孙笑翻出另外一本册子。
这就是真正的贿赂底账了几年几月几日为某事馈送某某人多少银子、财物谋办何事结果如何写得清清楚楚。但是上面的某某人的名字全是写信的时候用的暗号。看不出到底是谁。
林佰光注意到最后一次行贿是在天启七年四月苟二向某人行贿托他去向吴明晋说项不要将他儿子苟承绚在县学例行考试中作弊的事情行文学台。从而保住了秀才的功名。
“真遗憾。”林佰光研究了一番“不过从所托办的事情来看这些人应该是官吏――起码也是和官吏走得很近的人物。”
“可惜不知道是谁不然掌握了这套资料他们就得乖乖得听我们的话了。”
“呵呵事情没这么简单。”林佰光在官场混迹多年知道这东西说有用也可以说没用也可以得看当时的时势“不过我们可以一用关键是要知道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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