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九十七节 维斯特里之死,临高启明,吹牛者,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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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的侦查工作到下午还是没什么进展。虽然勤务连的小伙子们干劲十足但是他们始终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到目前为止基本调查还原了张牵牛离开基地之后的路线只能确定一点的是他在下午16时30之后离开酒店之后还活着。17时的汽笛之后有人在商业街的渔船码头边最后一次看到他――正在海边呕吐据目击者说但是身边没有同行者。
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张牵牛了。
现在勤务连和警察所的人正在排查每一个和张牵牛有过接触的人看是否能找到新线索。
许可自己带着材料回到了办公室。他要重新整理一遍思路。把掌握的材料“串一串”。
期间雷恩打来电话说根据他亲自上阵重新验尸结果张牵牛胳膊上、手上有防御伤。在被杀前应该和凶手过过搏斗。
他很清楚排查不会有太大的用处事发已经超过24小时了凶手有足够的时间逃之夭夭。
但是这件事让许可一直有些迷惑不解。到目前为止凶手的动机依然模糊不明。
以他干刑侦那几年的经验来说凶杀案99%都是有动机的――所谓无差别杀人那是沧海一粟。杀死张牵牛的凶手肯定有其目的。
前面他已经排除了情杀或者抢劫杀人那么报复杀人就成为最大的嫌疑。海军中的许多人出身海盗如果要细查历史都不见得清白很可能背负有血债和仇杀。凶手很可能是偶然发现他在高雄才起了杀意。
但是凶手为什么要剥掉他的衣服呢这让他迷惑不解。凶手砍掉他的脑袋可以理解――为了泄愤但是剥掉衣服就有些奇怪了。
在他看来剥掉衣服、砍掉脑袋唯一的解释就是凶手不希望有人能认出这具尸体是谁。从仇杀的角度来看多少有点说不通。
凶手剥衣服做什么?
许可正在苦思冥想忽然一个念头闯进了他的脑海。他顿时一激灵:对啊自己怎么没早点想到!
他马上跳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机猛得摇了几下:“接旗津基地司令部。”
几分钟之后。港口、商业区的汽笛都同时鸣叫起来了这是海军的“紧急归队”的信号。一旦听到这一信号所有请假外出的海军官兵都要归队。
许可有了了一个新得推论:凶杀案很可能和张牵牛的制服有关!
他接着命令正在待命的勤务连的传令兵:“你马上跑步去找连长说是我的命令:从17时开始拘捕所有在商业街、高雄市区和港口活动的海军士兵。集中押送到基地内进行甄别!”
“是长官!”传令兵敬了个礼。一个转身小跑着出去了。
许可摘下挂在墙上的枪套正要出去。这时候忽然电话铃又响了。他赶紧接了起来:
电话是警察所打来的他们报告的消息完全印证了他的推断。
大概在一小时前警察所接到一名海军士兵的报案:他的制服不见了!
这名士兵在几小时前从基地请假出来在商业街找了一个“黄牌”。去了商业街上合作社商店楼上的“客栈”。办事结束之后他照例睡着了醒来得时候发现制服和海军匕首都不见了。
“黄牌”本身是没问题的――这些黄牌都是从临高“分流”过来得个体妓女挑选标准是在临高执业超过一年以上以确保她们没有奸细混迹其中。警察所开始以为是普通的盗窃案。所以只是询问了“黄牌”但是黄牌自己也睡着了提供不了更多的情况。探勘现场发现窃贼是从合作社商店的后面爬落水管上来然后撬开窗户翻入得。
随后去探勘的警察发现了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妓女本身的衣物、首饰乃至银钱都在。唯独少了水兵的东西。
警察所的所长是从临高调来得在芳草地接受过警政培训算是科班出身。这个奇怪的失窃案让他立刻联想到张牵牛的凶杀案:也是水兵也是没了制服。他马上拨打了许可的电话汇报此事。
许可听了所长在电话里的案件介绍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所长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完全印证了自己的推测。
这是两起有关联的案件――凶手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取水兵的制服显然他们有某种政治意图的!许可挂了电话赶紧又摇起来电话手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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