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六节 京师(十三),临高启明,吹牛者,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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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三娘不再问话她有节奏的抽打着王世珍耳光廖三娘的手极硬比衙门里专门用来抽脸的鞋底子更硬每一次抽打都让王世珍的脸肿上一层皮肉接触的脆响令人浑身发冷肖经理浑身起了一层的冷栗子不住的哆嗦。
这时门外把风的趟子手又走了进来对廖三娘道:“三娘子张管事找到了他昨日便没来上班本来已经走脱不知想些什么今日却返回家寻他儿女被我们掏了来少时便到。”
廖三娘停了手从怀中抻出一条荷兰麻布手帕优雅的擦着手上的血迹微微颔首道:“人若到了带他进来和王世珍对词。”
那趟子手一哈腰快步出去。
一旁坐着的乌开地等人见了廖三娘做派全都吸了口凉气。
乌开地摇摇头道:“人都说三娘子的翎羽是金子做的我今日才知道此言大谬。”
廖三娘转过脸来看向乌开地用沙沙的声音略带疑问的“哦?”了一声。
乌开地苦笑一声道:“三娘子的羽翼是刀子做的。”
廖三娘听了用手帕掩住嘴角咯咯的娇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笑了片刻廖三娘用左手微扶了下腰间的双刀轻声道:“我的刀子没人见过。”
张管事被押了上来他是个胖子在这饥寒遍野的小冰河时代这简直算是一个奇迹了。
小八子踢了一脚张管事向廖三娘禀道:“三娘子这泼男女自忖走不脱又割舍不下家眷被我等堵住。”
此刻的张管事剧烈的喘息着他如同刚刚跑完了五千米汗水踏透了几重衣衫脸上的肥肉不停微微颤动他哆嗦着双手高托起一张自供状嘶声道:“王世珍这孛老以娼优为饵诱引小底为事小底不合白瞎了二目中了这王八的美人局。只是小底万万不敢背反德隆。实在是怕的狠了彷徨不知所为一时糊涂才在外乱逃了半日。”
廖三娘柔声问道:“那张管事为何回来?”
张管事听到问话抖的更厉害了上下牙齿咔咔碰撞语带哭腔颤声说道:“小底后来想的明白三娘子到京用事虽然只有一载可这京城里三十六坊做江湖道路的哪个不晓得三娘子有拏云攫雾的手段小底脚程再快也快不过三娘子的刀去。在外胡奔不如归来虽酿大祸总是无心之过求总镖头、三娘子明鉴小底已自写了一份供状投首千般罪过小底一身担待只求不要祸及老母妻儿。”说完触动伤心处不由得伏地痛哭起来。
廖三娘听闻自己威名颇著嘴角一牵不免有些小小得意可转脸见张管事嫖娼宿妓却一副受了陷害委屈的模样心中不由感到一阵恶心。
小八子凑过来低声道:“三娘子!你莫听他说得苦情。他是被我们拿住之后才写的服辩。若不是我们扣住了他家里人他才不会写呢!”
廖三娘徐徐走到张管事身旁接过口供瞅了瞅见书底画押处血迹斑斑知道是磕破手指的血书她轻轻拍了拍张管事的肩头道:“贼人这般处心积虑的设计便是这个美人局行之不遂也还会另作他法。张管事你虽然其罪难恕但情有可悯烟花寨是个陷人坑为个粉头自毁前程何苦来哉?不过你知道顾念老母妻儿算还有点良心儿家感念这一点慈孝但能建功赎罪当为你开脱目下你且先去与那赵世珍对质虚实怎样处置全看你如何做人好自为之吧。”
说完廖三娘不再看张管事、王世珍二人而是回头看了眼小八子问道:“那娼妇可曾捉到?”
小八子摇了摇头道:“却不曾拿到。”
李儒风道:“十之八九已经被灭了口。”说罢他对着王、张二人道:“你们也莫要觉得被拿住了是时运不济若不是被拿住这会你们大约已经被人灭了口!敢在京师动冷老爷的人岂是善辈?”
廖三娘皱了下眉低声吩咐道:“现下这厢事体多暂且顾不上且带他二人下去不要关在一处分头理问不可听信那张管事一面之词撬开他们嘴皮回头此间散了速来报我。”
小八子点点头不再说话一哈腰算是作礼带着几个伙计将刘管事和王世珍二人押了下去。
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的经过但是结合被拿住的张管事和信件三娘心里大约已经有了数她叫人拿出西直门外的大比例地图铺在桌子上研究
草桥野茶馆也算是京师西直门外一个比较出名的地方就在往海淀的官道旁距离西直门不过三公里远。此地略有河塘花木之景是城外一个可以休憩游赏的地方平日里过路客和游客很多。约这里大约有消除冷凝云戒备的意思。
“他们是在半途下手这一点冷老爷没有预料到。”李儒风道“野茶馆平日里人很多茶馆的老板就是附近的牌甲也聚了不少做公的。”“可是按照齐班头拿来的口供那个发现现场的姓姜的人说袭击发生在向晚时分。”三娘子皱眉道“冷老爷的行程单子上可是当天的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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