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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易夜歌摆了摆手,“我去也是一个辅助作用,你已经到天位了,你应该知道七夜是个什么程度的人,除了她之外的所有天剑加起来都打不过她一个,我实在想不到她会战败的理由。”
‘确实。’这句话是拉奥说得,自然只有夜馨能听到。
“但,但是我不放心哥哥啊!”夜馨搓着自己的衣角,又变回了那个普通的妹妹。
易夜歌莞尔一笑,忽然怒道:“臭丫头,别以为从再天之道出来之后变强了,就什么都想管了,我还轮不到你来担心,付出点小伤的代价,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揍趴下,只是大敌当前,我不想因为跟妹妹打架这种可笑的理由而负伤而已。”
虽然被骂了一顿,夜馨还是笑了,“也是,那哥哥,我等你回来。”
“嗯,在家好好等着就行,有你在家我也放心点。”
“嗯。”
……
尤兰德上空,天之庭。
这座由七夜咲月一手建立起来的建筑,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超凡脱俗——悬浮于天际的庭院。
距地面上万米,没有任何支撑。建好的时候,人们以为这个天之庭就是大号的飞法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渐渐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不论刮风下雨、雷鸣风暴,这座悬浮于天际的庭院从未有一丝丝的晃动。当然,这是一个微小的细节,一般人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去深思。
可是去过天之庭的人,特别是去过天之庭的强者,在踏上天之庭的一瞬间就明白,这座庭院并非是如人们想象的那样,是用星源那样的东西悬浮起来的。
“果然像是她的手笔,这蛮横的性格果然还是和当年一样。”
尼古拉斯望着这座在夕阳中闪耀着的建筑,如此说道。
“陛下,我们真的要去参加这个宴会吗?”随着一同出门的红衣大主教一脸担忧,“怕是和谈只是一个幌子……”
“我们都出门了,还有什么不去的。”此刻的尼古拉斯看起来相当年轻,完全不像当初在囚牢里面的衰朽,脸上充满的自信的光彩,他似乎对于之后的形成并不感兴趣,而是很高兴的看着天上,“依照你们这么多年和咲月的理解,你们觉得她为什么要建这座天之庭?”
红衣大主教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霞光中的天之庭,躬身道:“当然是震慑我们。”
微微顿了顿,这位看上去已经七八十岁的老人叹息着说道:“我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并且游历了很多地方。但是当我第一次到那个地方,就感觉自己看到了一座自己望不到顶峰山。只有足够强的人,才能够察觉到那座庭院是用一种什么方式飞在天上的。那个看上去一直飞在天上的庭院实际上应该是一直处于坠落状态的。只是坠落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了,长到即使到现在,都没人让住在尤兰德人察觉到这座脑袋上的天之庭院是正在往下坠的。三百多年来,全联邦的强者一直活在那座庭院的阴影之下,抬头望是那座高到看不见顶的庭院,回头看是无知而愚昧的终生,就觉得无比的绝望。”
“那座天之庭是联邦所有强者高山仰止的墓碑,我们只能在那座墓碑前停下,然后把自己埋在墓碑下,”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所以我们一直待等待,等待有人能砸碎这块墓碑,只是没想到等来的是陛下您。”
“但是你们不怕我成为一块新的墓碑吗?”
“岁月更替,命运轮转,总会有人站在前面,这是因果循环,老朽只是无法容忍一座屹立在在联邦前面阻挡了历史八百年的墓碑。”
“说得好,”尼古拉斯大笑起来,“所以我们今天就更要去这个宴会,我们要把它砸得粉碎,我们就是历史,今天,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
“谨遵陛下御意。”
浩浩荡荡的队伍跟随着尼古拉斯一起从尤兰德广场的大道步行走向天之庭下的位置。
跟随的人除了教团的所有主教级别的随从三十六人之外,还有七大贤者,圣堂的圣者以及部落的精英外援。
在部落的外援中,有一位穿着袈裟的少年正落在队伍的最后,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他没有任何的武器,也不像他的同伴那样带着契约兽,这少年赤脚赤膊,袒胸露乳,好像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也不在乎这清冷的晚秋。
“文尼,你在找什么呢?”他的同伴奇怪道。
“有应该出现的人没有出现,所以我在奇怪为什么那个人还没有来。”
“是谁?”
“你不认识,一个很重要的人。”少年的话如打哑谜一般,因为他平时说话也是如此,觉得自讨没趣的同伴便不再向他搭话。随着队伍靠近了那座直指天之庭的塔形建筑时,他像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的微微一笑,自言自语到:“你果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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