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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瓶一时吸入过多的血液,发红起来,然幽濯想阻止,却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弹了出去。
琉璃瓶在冰墙中剧烈摇晃,谷玉深知自己要成功了,最后撞一下,整个人变得狰狞,面目全非。琉璃瓶在冰墙中显得极为脆弱,像是什么机关被谷玉触动了,本来稳稳当当安插在冰墙中的琉璃瓶没了托住它的力量,朝地面摔去。
谷玉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眼睛、鼻子、嘴巴里都在冒血,脸上被她撞得看不出原来标志的模样,肿了包,又被她撞破,青紫色的淤血、流了浓的包和伤口流的血混在一起,在她没有多少肉的脸上,十分难堪。
她就这样死了。
如果,她不曾执着过一样东西,不管是离开雾的自由、晨曳的爱、晨曳这个人、何尤繁的生死、何尛的存在……如果,她肯放弃一样,不那么执着,下场都会比现在,好上许多。
而谷玉,她怀着这样难看不堪的面目,心满意足的、自认为快乐的死了。
到底是可悲的。
谷玉一断气,那隔断自己的力量没有了,然幽濯连忙去接琉璃瓶。可还没接住,便被一个人用掌力拍开,那人反倒自己接住了琉璃瓶。
遗约成了三两岁大的样子,连站着都困难,模样极为普通,若不是他那头银发,然幽濯差点认不出他。遗约手中握着琉璃瓶,看着然幽濯,快速问他:“你想她活?”
何尤繁松了一口气,遗约能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何尛也安全了。
然幽濯没有多思考,回他:“是。”
“即使以性命的代价?”
“是。”
“好。”遗约脚下生起一层蓝雾,炎亦云一看这样,急了:“遗约你疯了!”
遗约扫他一眼,没说话。然幽濯闭上了眼,等待自己的死亡。
可没有。
然幽濯睁开眼,最后看到的片段便是遗约的银发,在这微暗的光线之中微微发亮,随着淡蓝色好看的光点,消失在他的眼前。
琉璃瓶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得乖巧的女娃,脸色白里透红,对着然幽濯笑。
然幽濯精神有些恍惚,抱起那个女娃,心中告诉了他答案,可他还是发愣。
女娃甚是高兴,小手抚摸然幽濯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满脸的口水。
只有炎亦云知道,遗约那抹蓝意味着什么——一颗星的陨落。
他用自己的魔力,和谷玉的血,换来了竹昔琴的重生。
然夕言和何尛没有来,直到遗约消失,一直没来。或许他们是知道遗约的决定的,又或许没有,遗约可能早就如此打算了,只是没有和任何人说。或者,他并没有打算离开。只是他刚完成血祭,保护何尛生子,最后落得魔力不多,而琉璃瓶出了意外,要么他死,要么竹昔琴死,然后,他问了然幽濯,做出了抉择。
遗约最后的模样,极为普通,不像个杀人成性、风流倜傥的魔兽。
几年之后,炎亦云那么评论这个传说,所有人都笑了,最后乐极生悲,又都哭了。
何尛醒后知道这个消息,不似当初知道竹昔琴死亡那样激动,她已为人母,已经长大。况且竹昔琴和遗约的性质……实在不同。
她怔愣了会,说:“他明明说过……”他明明说过,他不会死。到嘴边的话,看到依偎在然幽濯怀中的竹昔琴,没了。不知为何,欣慰多于难受。她明白遗约,他定是高兴的,因为他找到了自己的去处,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何尛记得,遗约曾经和她说:“要看着你们长大、变老、逝去,而我仍活着,这样是不是有点残忍?”何尛那时说不出话,只好安慰他:“你虽不能和我们一起逝去,但仍可以和我们一起变老——你不是能改变自个样貌的吗,想想,白天过老人米虫生活,晚上花天酒地,而我们这群真正的老人,只能念叨青春,你多好啊。”
“然后独自一人。”遗约看她一眼,打断她的幻想。
何尛默了。
那时的遗约,孤独冷漠,何尛最不愿看到。
如今的遗约,虽不在了,但一定不会难过。
他兴许,是高兴的呢。
遗约不会想让何尛念念不忘的,她笃定。而何尛不会为他伤心,因为他用自己换来的是她的幸福,她不想毁了他给的幸福。最主要的一点——她相信他会回来。
如他当年所说:“我是魔兽,不会死。”
无论多少年,纵然她已成了一把灰,他一定会回来,说不定,还能给她上柱香。
至于间接害得遗约死的谷玉——拖出去鞭尸!
何尛抱着两个男娃,觉得然语菀这名字虽然娘了点,不过念叨久了,也会觉得,这是个挺文雅的男名。(语菀:娘,能否不要自我催眠?)
最主要,这娃只认定然语菀这名字,尔后再叫他别的,他看都不看你一眼。
何尛看着看着,就笑了。生的时候很痛苦,想着凭什么她要受这个罪,愣是觉得委屈。但是如今看到孩子安详躺在自己身边,依赖看着自己的样子,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觉得值。哎,为了孩子发疯的娘亲,谁都可能是的。
然夕言在房门外整理东西,他们准备回捻都。
那黑底金丝的面具在然夕言整理东西的时候找到了,何尛感叹一声,不说这个,自己都忘了。
她把面具丢给晨曳,说:“看,适合你不!”
何尤繁第一次窘迫得像个孩子,见了晨曳就跑,晨曳非得何尤繁去哪就粘。
嗯,晨曳和然夕言相处得也挺好的,时不时喝喝酒,下下棋,完全忘了五箱黄金的恩怨……似乎是如此。
晋德19年,新皇然夕言登基,改国号瑾安,封何氏为皇后,封号淑杳。
登基前天晚上,然夕言夫妇把然于安、然语菀扔给饮瞳、凋雪——咳,这一家子好不容易重聚,几乎所有人都来了捻都,全都集在墨王府里,幸好然夕言说:“墨王府什么没有,就房子多。”这话说完的时候,然语菀抓着竹昔琴的脸,弄得竹昔琴哇哇大哭。众人无奈。
竹昔琴和然语菀、然于安不同,她每天都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成长,来捻都前还是个孩子,来了之后,虽还是个孩子,却已经两三岁的大小。如今众人唯一担心的,就是竹昔琴会以这个速度一直长下去,那么她的生命恐怕只有几个月。但又不是很担心,因为,毕竟是遗约的生命换来的,他总能让人安心。
总之,隔天晚上,也就是登基前天晚上,何尛躺然夕言怀里,两人讨论封号的事情。
“叫什么随便你。”何尛大方的说,有些困意了,天气还凉,往然夕言怀里缩。
然夕言倒是笑了:“随便我?那叫孩子他娘。”孩子他娘皇后,一听就霸气……侧漏了。
何尛瞬间清醒,翻了个身,整个人骑在然夕言身上,拽着他的衣领道:“你试试!”然夕言好笑看着她:“醒了?”眼里眼波百转,那个柔情似水,那个明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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