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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分寸。”湮峰上下打量了一下飞卿,道:“既然你都出来,过来过来,和我一起摇船去。”说着不由分说拽起飞卿就走。
“喂喂!我晕水的!”飞卿挣扎着,却挣脱不开,因为他的力气没有湮峰大,而且在船上,他怯的很。“锻炼锻炼就好了!”
坐在船舱里的付流尘,目光停留在棋盘之上的一枚棋子上,自语着:“过河的小车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下面。你还会给我什么惊喜呢?逃得出付流尘的棋局么?”
他正准备去休憩一会儿的时候,忽然听得船舱外,“扑通”的一声,似是有人落水了。
九里原,宽数百丈,长约十里,常年有风吹过,所以又名刀风峡。
清晨时分,也就是紫震易大军穿过九里原后六七个时辰左右。远远的,烟尘四起,大地微鸣,联军中的北夷人的三千先头轻骑部队已率先杀到了九里原,网到这里,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九里原上。多了一个偌大的军寨,木栅、箭楼、鹿角、防御设施一应俱全。附近山上的制高点和险要之处,似乎也都已经有人把守。
九里原附近的挂夫或许会感觉到奇怪,为什么昨天还满山的树,而今天早上,不过区区一夜之间,就全都不见了。原因就是,它们现在都矗立在妙枫部署的工事当中。
这股北夷人还未从吃惊中缓过神来,更令他们吃惊的事情生了。随着军塞当中一支响箭飞上天空,霎时之间,军塞四门大开,如同虎狼出闸一般,妙枫的新军,倾巢而出。这些北夷人长途跋涉追击到此,本就疲惫不堪,未得休息就加入战斗,面对又是以逸待劳的精兵,其结果可想而知。如秋风落叶,似风卷残云,未出一炷香的功夫,这一支三千人的轻骑兵部队,就被杀的大败,丢下了一千多具尸体,余者四散奔逃。而妙枫的部属,却只伤亡了不足五十人。
妙板见北夷人已然大败,立即收缩部队,严令军士不得追击,同时强制命令军士换班休息,因为他知道刚才的战斗不过只是前奏而已,真正的大战还在后面,现在不多储存体力,以后恐怕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会有了。
品二械收缩部队后,不到一个时辰。北夷人的骑兵大队州不判了,这一回来的,足有数万人,若不是为了保存战力和忌惮敌人还会有援军,妙板完全敢再出去杀对方一个下马威。两军对垒,持续了大概一刻钟的弓箭对射后,北夷人动了他们第一波真正意义上的进攻,可真正打起来,他们才现,不要说杀进军寨,就是靠近军寨也是万分困难的事情,在军塞的外围,陷坑、绊马索,等等五花八门的陷阱是应有尽有,各个制高点上的飞石,箭矢亦是如同下雨一般倾泻着。从清晨,战至日上三竿,北夷人的大队没有捞到任何的便宜,反而折损了许多的人马。也正因为如此。北夷人的攻势一波强过一波。率领这支北夷人军队的左贤王,是一咋。额上有一条刀疤的猛兽,他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插于地上,咆哮着:“敢退过此箭者立斩无赦!”
箭簇无眼,刀剑无情。现实是残酷的,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改变。不管北夷人的进攻如何凶猛,他们都无法跨过军寨门前的那条鸿沟。
战至午后,北夷人的攻击仍然没有停下来。在这个时候,在他们大队后面,出现了一支很奇特的部队,说它奇特,是因为这支军队没有自己统一的服装和武器,花花绿绿,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山上的山贼来了。这支军队皆是步行。人数约有五千余人,在队伍的最前面,是一个扛着斩马刀飞奔的家伙,他就是潭王府的第一步战猛将,潭一刀,绰号潭疯子。
“这群蛮子还真是没用啊!”潭一刀对左右说着,他骨子里对北夷人有着深深的厌恶,这一次作战之前,潭秋要他率军为先锋,他没有二话。但是让他与北夷人合作,他的第一想法是,这个潭老头疯了。但军令难违,个人的好恶只能放到一边。
“没用的蛮子给我滚一边去,让潭大爷教教你们怎么打仗”。潭一刀高声怒吼着。左单于的部队见潭一刀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命令进攻的部队全数撤下来,将战场交给潭一刀的部队。心中只道等你冲上去,有你好受的。
看着北夷人渐渐都撤了下来,潭疯子向地上吐了一口痰,手中斩马大刀一横,向前一挥:“兔崽子们,和我一起冲啊!”一声呼喝后,他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直扑九里原军寨,霎时,杀声震天。几千人的声音,压过了数万北夷人的喊杀声。潭一刀的部队,虽然看起来很像是乌合之众,但战斗力却是潭王府诸多军队中最高的,这是北夷人都清楚的事情。每一支军队都有他们响亮的绰号,或虎或狼或熊,有人建议潭一刀也给自己部队起个绰号,潭疯子随口说,那就叫“七彩的暴风。吧。问的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而且这个听起来略带诗意的名字,让人觉得他们和潭疯子的部队太不相配了。潭疯子大笑着说,等我们在战场上冲锋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暴风袭来,矢石不避,妙披的营寨面临第一次严峻的考验。
与北夷人不同,他们是骁勇的步战战士,更适合在这样狭小的区域中作战。潭疯子最先冲到军寨的门口。大吼一声,劈开塞门,随之而来的,是两军的短兵相接,同样都是精锐,厮杀较前更为残酷。
“爪子真硬!”潭疯子喝骂着,交锋中,潭一刀现,对手的战斗力远远出自己的想象。明显的,不是北夷人无能,而是眼前卡在九里原上的这支部队太过于顽强了。
冲阵之时,潭一刀忽然现,远远的高台之上,站着一个人。东指西指,似乎是一个指挥者。他没有多想,放下手中斩马大刀,拈弓搭箭,瞄准那人,一箭射了过去。那人应声而倒。被潭一刀一箭射倒的人,正是妙接,他指挥部队防御,却没有注意冷箭的偷袭,潭一刀的飞箭不偏不倚的正好射进了他的胸膛,巨大的冲力让他摔倒在了高台之上。
“就这样结束了么,尘寰,”我好不甘心,晓月,”过往的一幕一幕,重回到眼前。风声、杀声,传入耳畔,还有自己鲜血归细涌出的声音。
“参军死了,参军死了军士们略带惊恐的声音,传入将要昏迷的妙械的耳中,朦胧中,他似乎看到自己的军士被敌军杀的大败。
“不能就这样结束,我还不能死!”妙披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一跃而起,催动元功,以碎冰掌冰住自己的伤口,强忍剧痛。郑重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冠,拿过自己的瑶琴,手按琴弦,雄浑的乐声,穿透了整咋。九里原,正是一曲《破虏令》。
“参军还活着!”刚刚听到参军已死消息的军士们,已有一些败象,而听到这曲子后,士气大振,状态大勇。
而冲阵的潭一刀似乎也注意到了妙枫的存在,也听到了他的乐声。趁势再度拉弓,第二箭飞射而出,可是这一回他的运气没有那么好了,妙机有了防备,袖子一挥,潭一刀的飞箭便被拨飞了。“哼,射不死你,我就冲过去宰了你!”呼哨一声,率众多部属直扑妙枫所在的高台。一路势如破竹,眼看那高台越来越近了,忽然之间,那乐声一变,而周围的新军们,也用手中的长刀敲着自己盾牌,很有节奏的呼喝着,跑动着。不知不觉,自己的军队似乎已经被敌军包围了。
“长蛇卷地阵!”潭疯子忽然惊醒过来,对方的部队如同一只贪婪的巨蛇,已经一口把他的部队吞入了腹中,如今,正要消化掉他们。他指挥部队向前猛冲,几度攻击,皆以失败告终。
“撤退!”潭一刀见形势不妙,立即下令突围。他虽然绰号疯子,为人张狂又飞扬跋扈,但绝不疯癫愚蠢,绝不会吃眼前亏,一边指挥部队突围,一边亲自率军断后。而妙枫的部队则趁势重新夺回了寨门。在潭一刀冲锋拼死杀敌的时候,北夷人则在作壁上观,看着热闹,并没有趁着潭疯子撕开敌人阵地的口子的机会而跟进。待得潭疯子撤回来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绝好的机会。,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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