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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现代的达医学条件下,只能动大型手术了,但也是没有1oo%的成功率的保障的。
李良将中医、道医、现代医学等和武学融合,有系统协助,才能将阿朱虚弱得禁不住大型手术的身体,结合截脉、针灸、药浴等手段,让它停止损散生机、吸收药力,逐渐恢复。
有萧峰的阳刚内力协助补充元阳之气,让他在一旁打下手,李良就不用去接触到阿朱的云英未嫁之身,虽然萧峰这个武林中的粗豪汉子,未必看重这些凡俗礼节,但毕竟这个时代这些事情还是避嫌注意一下为好。李良不想阿朱到后来对他有丝毫的埋怨,哪怕只是一点点。
这只是李良结交朋友的个人习惯,与他是不是现代人没有任何关系。他喜欢朋友之间不见丝毫芥蒂,有什么心结当场说开,不致后来因为误解生更大的误会,影响朋友之义。甚至因为小误会演变成敌人,就更不是他所预见的。
待到李良将阿朱身上插满金针,开始转用热烈阳刚内力,直接逼出药材中的药力,一次一种,或是几种混合,按着一定药材配伍的规律,6续让阿朱随着呼吸,将药气吸进体内。让萧峰配合的或大或小、渐强渐弱地输入阳气,帮助阿朱逐渐打通郁结的血脉。
天色渐暗时,几百种药材耗用一空。阿朱的脸色好转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强盛了起来。李良这才让萧峰收手撤去内力,将她身上的金针,按照一定顺序逐一取下,又在她嘴里含放一颗顺阳理气的保命丹药,初次治疗就完成了。后面的治疗,就是长期的调理休养过程了。
虽然救活了阿朱,保住了她的性命,但她还未痊愈完好,所以系统没有收到“解救阿朱”的因果能量。
待到萧峰将她平躺放好,掩好被子。李良才朝他招手,两人出门走到西厢房。见桌上放着纸墨笔砚。李良研了墨,提起笔来,一边写着后续养身调理的方子。一边与萧峰沟通一些饮食注意事项。
半天没有听到他的回应,转头见他正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墙壁,顺着他目光所到之处,只见壁间悬着一张条幅,写得有好几行字,顺着看下去:“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悉何?”
这阕词不难看出,是一**艳词,好似说喝醉了酒含羞唱歌,怎样怎样,又说相会时刻少,分别时候多,心里愁。
李良近视眯眯眼,是看不清楚字迹的,但他有系统协助扫描,不管他字迹有多潦草,均能辨认清楚,见下面又写着两行字道:“书少年游付竹妹补壁。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岁月也。大理段二醉后狂涂。”这是落款。
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岁月也。倒是快活。大理段二醉后狂涂。大理段二,嗯,这是段正淳写给他**阮星竹的,也就是阿朱她爹爹妈妈的**事。堂而皇之的挂在闺房内,段正淳、阮星竹两口子实在秀恩爱哩。
萧峰蓦地里跳将起来,“啊哟”一声叫,大声道:“不对,不对!这件事不对!”他又走近一步,仔细地看着条幅。
李良被他咋的一叫,吓了一跳,问道:“什么不对了?”
萧峰激动地大声道:“那封信!带头大哥写给汪帮主的信,信上的字不是这样的,完全不同。”
李良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事啊,他好笑地看着他,萧峰显然还在纠结段正淳与“带头大哥”的事。
萧峰接着说:“我虽说只粗通文字,原是不会辨认笔迹,但这条幅上的字秀丽圆熟,间格整齐,那封信上的字却歪歪斜斜、瘦骨棱棱,一眼而知出于江湖武人之手。两者的差别实在太大。”他又眼睁得大大的,盯住了那条幅上的字,似乎要从这几行字中,看出花样来。
李良顺着他点点头:“然后呢?”
萧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急喘了几口气,带着思索地道:“那晚在无锡城外杏子林中所见到的那封书信,那封带头大哥写给汪帮主的信。智光大师将信尾的署名撕下来吞入了肚中,无法知道写信之人是谁,但信上的字迹,却已深深印入我脑海之中,清楚之极。写信之人,和写这张条幅的‘大理段二’绝非一人,决无可疑。”
李良协助他理顺思维,排除推理因素,故意问道:“但那信是不是‘带头大哥’托旁人代写?”
萧峰略一思索,便说:“决无可能。段正淳能写这样一笔好字,当然是拿惯笔杆之人,要写信给汪帮主,谈论如此大事,岂有叫旁人代笔之理?而写一风-流艳-词给自己**,更无叫旁人代笔之理。”
李良差点笑出声来,又问道:“所以,你想说的是……?”
萧峰笃定地说:“这‘带头大哥’不是段正淳。这幅字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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