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棘奴买了通房丫头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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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做梦。开始梦见在机场,我和陈为民携手去庐山旅游,我们在候机厅亲密相拥,一起分享一块牛肉干,就连口香糖也扯成两半吃,那么的孩子气。在庐山的美庐,我们靠在宽大的露台上,夕阳里慢慢咀嚼宋美龄的爱情和选择。那天,他对我坦白他其实并未离婚,之前一直撒谎是怕一旦说了真话,便连靠近我的机会都没有了。他让我等他三年。仅仅两年,他就抛下我去温哥华和妻儿团聚,终究爱情敌不过血肉亲情。有两种人最怕离婚:富男人和穷女人。不幸的是,陈为民夫妻将这两种人都占全了,所他们离不了。陈为民妻子穷得只有丈夫和儿子,那是她的天空,生命的全部意义。爱情算什么,就算一个名义上的婚姻也是她的壳,她不能舍去的中空的世界。更不幸的是,陈为民挑在那样一天的夜里离开中国,我为一个舍弃自己的人沉醉,却为另一个被我舍弃的人身败名裂。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命运的魔力在于它比最有想象力的小说家更会制造奇迹,一个包袱接一个包袱地抖落出来,你想也想不通,接也接不住。该死的死,该滚的滚,没有你们地球不会停转。
那一男一女消失了。又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他站在层层的光幕中,紫红色的僧袍重重叠叠,金黄的织锦坎肩从两边肩头批下交叉掩在身前,他眼底透着一丝悲悯。上师,带我走,我情愿皈依也不要留在这里。上师不说话,单手宣佛号,颔首低头,然后慢慢隐去。
我追着上师而去,却来到一片密林,天空下着细雨,有人在呼喊、奔逃。树上悬挂着狰狞的人头,尖锐的破空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在密林中狂奔,脚陷在血水浸泡的烂泥里,每一步都好吃力。树上头颅发出嗡嗡的耻笑声,和着箭雨的呼啸声,人马杂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我的脚越陷越深,血水升起,漫过我的大腿—……我发出绝望的喊声:啊——
我狂叫乱舞着从床上弹起,双手立即被人紧紧握住:“滢儿你醒醒,醒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焦虑的脸庞,一脸关切看着我,是公子棘奴,“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定定地看着他,上下牙打颤,“到处的树上挂着人头,我逃不出来……”他握着我的手心一紧,“有我在,绝不会有事。”我急促地换气,收回涣散的眼光,慢慢把眼神聚焦,才发现在梦中挣扎时把被子都蹬到床下了,此刻衣衫凌乱,两条细瘦的小腿都暴露在外。公子从地上抱起被子拍打后又盖回我身上,又扶我躺好,通红了双眼说:“你做恶梦了。昨晚你又劳累半宿,天色还早,你好好歇着。”
我正欲阖上双眼又大睁开:“李据呢,他怎么样了?”公子说还好,他遣了董伯去照顾,如有事会来通知。我摇头说不行,又坐起来,被公子按在床上,埋怨道:“你就好好待在床上,有事吩咐下人去做。”我强调,下人做不来,李据还得吃我的药才能好。
公子拉下脸,“我亲自去做还不行吗?”我立刻闭嘴,告诉他用羚羊角上刮的粉末用酒和着给李据服下,若无羚羊角,则用柴胡连翘煎水喝,最后用白酒混合热水擦遍他全身,每半个时辰擦一次。公子星目闪闪灼人,脸上既惊且喜,他自是知道这些药有退热的功效,酒精物理降温也不知道他会用与否。见他离去,倦意袭来,我沉沉睡去。
我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梳洗完毕,两个仆役将午饭和一应吃食都端进屋,大碗小碟的摆了一桌子。太多了,正要让他们撤走一些,公子已跨进房门一屁股坐在桌边,原来他把午饭也摆在我这里。他看上去精神抖擞,笑意吟吟:“我饿了!昨夜皇上空腹赐酒喝得胃里好不难受,晚饭也没吃多少,今日要补回来。”看饭菜已经布好,便说这里不用伺候,你们自去吃饭罢。
我暗自好笑:大大咧咧,快人快语,这才是少年心性。先前他一人撑着这个侯府和一支飞龙军,还要时刻端着架子管教众人,累也不累。
我笑眯眯看他大口刨下一碗饭后,问他昨晚都看到了什么。他耳根子发红,梗着脖子说就见你睡觉做恶梦乱蹬被子,其他也没看到什么。
“哦,只看到这个呀,是你把我从李据房里抱回来的吧。”
他知道会错意,越发耳根滴血,抿着鲜红嘴唇说他什么都看到了,他从未见过医官用头发来缝补伤口的,垂首道:“你,是个好特别的人。”
我说那是一种很好的恢复伤口的办法,缝针后伤口愈合要快两倍。
“哦,那以后我也试一试。不过我难得受伤,我双手都使长兵器,别人还没近身就被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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