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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傅煦阳如丧家之犬的从侯府分出来,其中的真相知道的人不多,可陈宛凝还是知道一些的,陈夫人当时在坐月子,陈宛凝也没告诉她,陈夫人到现在都还懵懂的认为傅煦阳是因为那二十万国库欠银才执意要跟大房分家的。
如今陈宛凝说的那么严重,把陈夫人吓了一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宛凝缓了一口气,索性就把这话摊开来掰开揉碎了说给陈夫人听:“不然你以为姑妈好好的诰命怎么就没了?要知道姑妈的诰命可是先皇封的,大哥又是国之栋梁,皇上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可就是一点都没留情的把姑妈的诰命给封了,这还是看在姑妈当时病的半边身子都瘫的不动弹的份上呢。再者傅煦阳也不会这么轻飘飘的就从侯府分了出来,大哥和大嫂没趁机落井下石都是他们仁慈。”
陈夫人傻眼了:“我以为是姑妈撺掇老爷在那种档口上分家惹恼了大哥,被大哥记恨上了,皇上才会撤了姑妈的诰命,连带也把老爷给迁怒上了。”
陈宛凝苦笑:“要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算了,这事儿你有个分寸就行了,姑妈那儿我是不打算沾染上了。”
这话的意思也就是对陈夫人算计傅母体己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陈宛凝本就和傅母有旧恨,哪里会去同情傅母去。
甚至还觉得傅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全都是咎由自取,以往大房夫妻俩对她掏心掏肺,她弃之如敝履不说,还要求更多,还得人家任劳任怨,不能有任何的不满,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呢。
至于那件事,到底是谁撺掇了谁,可真不好说。
陈宛凝看陈夫人若有所思的样子,缓了一口气道:“大嫂那里你还是不要去撩拨的好,就算你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可你总得为哥儿着想吧。”
陈夫人刚涨起来的气焰顿时就熄了下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宛凝叹口气:“咱们二房都落魄成这样了,对哥儿日后的前程能有什么助益,到时候还不得靠大伯照拂,日后能够出息,振兴咱们这一房。你不是想有诰封吗?我看你等着傅煦阳是不大可能了,等哥儿日后有了大出息,还能给你这个做母亲的请封诰封的。所以你就是为了哥儿的前程别再去得罪大嫂了。”
陈宛凝打一棒子给个甜枣,陈夫人听是听了进去,可就是有些不甘心:“照你这么说,我非但不能对大嫂有丁点不敬了,还得伏低做小,求她照拂咱们是不?”
陈宛凝点了点头。
“哥儿又不是只有一个大伯可以倚靠,不还是有外公和舅舅的吗?”陈夫人给自己找理由,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就照你说的,大伯跟咱们家有罅隙,我就不信他会没有疙瘩,都这样了,哪里还会尽心尽力的照拂咱们家哥儿?我是信不过的!”
陈宛凝被陈夫人这么一说心里也没了底,看了陈夫人一眼道:“就算是这样,可也比你得罪了大嫂,到时候大哥对咱们家下绊子来得强吧。”
陈宛凝心里知道傅奕阳和苏颖不是这样的人,可要是说的不严重一些,陈夫人就没个收敛,到时候真把苏颖给得罪很了,两家彻底撕破脸,对勇武侯府没什么影响,可对他们家来说那就是致命的。
陈夫人色厉内荏道:“他们敢?如今咱们娘家不同以往了,可不会怕了他们勇武侯府。更何况姑妈还活着,到时候他们要是敢做什么,咱们就让姑妈去告他们忤逆不孝,到时候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陈宛凝真是恨不得掰开陈夫人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她三番两次说的陈夫人压根就听不进去,只能沉下脸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一句话把陈夫人噎的说不出话来。
陈宛凝心想要是她那好姑姑也谨记夫死从子这条,那就真没现在这么多事了。
也不知道陈夫人是真的想通了还是暂时偃旗息鼓了,总之就没有再上门去找苏颖了。
苏颖等了两天不见陈夫人上门来,稍微有些失望,可惜了这么逗比的弟媳妇。
陈夫人不来了,傅母就作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苏颖给活生生的气晕过去,把傅母心中的战火给点燃了,傅母缓过来就等苏颖照例去点卯的时候,端着慈母的款,说傅奕阳屋里头伺候的人太少了,说出去不像话;又说苏颖这个当妻子的不主动替丈夫分忧解难就算了,也不能整日里霸着丈夫不放;还说了傅家人丁单薄,苏颖不能阻着傅奕阳开枝散叶,若没有庶子庶女出生,苏颖这就是逼着傅奕阳不仁不孝,对不起祖宗啊。
苏颖当时就愕然,拦着傅母:“老太太,您这话可就言重了啊!”
傅母见苏颖慌张,心里好歹舒服了一些,心想就算我现在不如以前了,拿捏不了你,但给你添堵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她就不信了,苏颖会想顶上个不贤善妒的名声,这可是为妻的大忌。
傅母觉得之前真是想左了,早该想到用这样的法子才对啊。找十个八个女人通通开了脸给傅奕阳,让苏颖和她们窝里斗去,看苏颖哪里还有闲心来掺和夺爵的大事!
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现在能膈应一点是一点,当下傅母就绷起脸来:“怎么?你是想不贤不孝么?我这不过是心疼大老爷,屋子没个可人的伺候,子嗣也单薄。你放心,我给的就是伺候我的两个妮子,身份低贱,开了脸顶多就是个通房丫环,根本就威胁不了你这个当家太太的地位。
照我说啊,以大老爷如今的身份,下人出身的伺候他都上不了台面,该寻那些个官家出身的,找来做个贵妾良妾的,一来也是上得了台面,配得上大老爷;二来也能替你分忧解难,偌大个侯府你哪里管得过来,能有这么一两个知心知意的你也能松散松散。”
傅母难得正常的和苏颖说这么多话,虽然这些话都不怎么中听。
苏颖悲痛道:“老太太您快别这么自责了,如今也没谁会怪您了,就算您到了地底下见着了祖宗们,他们知道了老太太您内疚的不行,也想过亡羊补牢,想来也不会过分责备您的。”
傅母听得一头雾水,但也不妨碍傅母听出来苏颖这是咒她死呢,当下铁青着脸,很顺手的抄起手边的物件去砸苏颖。
不过呢,杜鹃等人已经见惯了傅母这行为,总不能一直让傅母得罪苏颖,傅母是没什么,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如今可是在苏颖手底下讨生活,因而当苏颖过来,就没在傅母手边摆放茶杯。
傅母这顺手一抄,茶杯没抄着,火更旺了,指着苏颖就破口大骂:“你,你你这是咒我死呢!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儿媳妇,早该让大老爷休了你!不,当初就不该同意娶了你这小门户出身的,果然是小门小户的,没个教养!”
苏颖冷着脸截断傅母剩下更不堪入耳的话,这回不把傅母气晕她就对不起她的口才:“老太太您又何必恼羞成怒,我不过就那么一说罢了,难道如今谁还能追究您让公公不仁不孝的过错么?”
您自个也说了,我家老爷子嗣单薄,膝下就只有两个嫡子一个庶女,若是往后没有庶子庶女出身,那就是我们老爷没能尽到让傅家开枝散叶的责任,是祖宗的不仁不孝。
可您别忘了,去世的老侯爷膝下也只有两个嫡子,连个庶女都没有!所以我说这是您如今为此事自责了,觉得愧对去世的老侯爷,我说的可有半点不对的?
如今都这般了,老太太您又何必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甚至自责内疚,我宽慰您两句,您非但不顺着我这台阶往下走,反而恼羞成怒怪罪于我,攻讦于我。
您攻讦于我也就罢了,横竖我是小辈,您做长辈的,甭管那话是胡搅蛮缠也好,是不讲道理也罢,我总是不能反驳的。
可您千不该万不该攻讦我娘家,苏家书香门第,祖上往上数也是出过帝师的,您说苏家没个教养,那岂不是觉得我祖上这位帝师教导出来之人也是个不好的?”
苏颖歇了一口气,心里想着:气不死你。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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