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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一下子忘了她的来意,领着丫环回了正房,转悠了几圈,一扫先前的憋闷。
本来么,姜夫人自认是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打击苏颖的机会,她叫人偷偷放出傅奕阳惧内的小道消息,等着叫苏颖不得不给傅奕阳纳妾。
可没想到计划没变化来得快,如今满四九城的注意力都被有关陈宛秋是仙女下凡的流言给吸引走了,谁还会在意傅侯爷惧不惧内,能叫芦荟的哥哥偶然听到那都是走了狗屎运。
姜夫人的计划注定要泡汤了,这个认知叫姜夫人抓心挠肺的难受,毕竟她还靠着这个,暗搓搓的在心里找平衡呢。
可如今平衡没了,原先被苏颖的唇枪舌剑伤的体无完肤的憋闷感,蹭蹭的涌出来,叫姜夫人的暗火都上升到嗓子眼了,再不吐出来,憋出内伤都是轻的。
所以才说敬国公世子透露出来的消息才是送来的枕头,姜夫人不激动才怪呢。
叫来邵安家的,把情况那么一说,又叫她去赶紧打听打听,具体是个什么情形。
有名有姓的自然是好打听的,当然紧要的没能打听出来,毕竟潘如月的事儿可得藏着掖着的藏好了,但邵安家的还是打听到了,潘家母子三人即日就要回杭州了。
“我怎么说来着,傅侯爷他就是惧内,不敢把那潘姑娘给纳了。可怜见的,连清白都没了,却是为了这个连个该有的名分都得不着,实在是叫人唏嘘啊。”姜夫人话是这么说,可她截然不同的语气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邵安家的心里挺忐忑的,觉得傅侯爷又不是姜老爷,怎么会做出这么败坏名声的事来。再说了,先不说潘家是官宦世家,单就是季大人可是当朝一品大员,礼部尚书,如何会叫这种不检点的事发生?
邵安家的不得不开口提醒:“太太,这会不会是空穴来风呢?再怎么说……”
不容邵安家的说完,姜夫人就摆摆手不叫她继续往下说了,随即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事儿是敬国公世子亲口说的,难道还能有假不成?我看他说的不错,说不定那勇武侯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我就不信这回儿不能揭穿他的真面目,叫满京城的人都瞧瞧,位高权重、简在帝心的勇武侯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姜夫人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在心里想着:“原先只传传流言,没人会放在心上,可这回儿若是来个人赃并获,看勇武侯还能说出什么来。”
随后吩咐邵安家的:“你再往季府使些银子,找下人再好好打探,我可不信,天底下还有不漏风的墙。得尽快,咱们得在潘家回杭州之前把这件事给捅出来。”
邵安家的只能应了。
再往后的,姜夫人导演的大戏就上演了。只是姜夫人怎么也想不到,这出大戏刚落幕就被揭穿了吧?
苏颖反复看了几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若是照着那管事娘子的说法,她是和潘夫人内应外合,把潘如月弄出了季府送到了侯府门前。可关于姜夫人是怎么和潘夫人接上头的,却是语焉不详,说的很含糊。
供词上也只是一笔带过了,难道还有第三方的介入?会不是是陈宛秋?
随即苏颖就否决了,她可不觉得陈宛秋会这么巧就介入了?但在这个想法冒头之后,苏颖又想到了潘如月曾经提到过的,她觉得陈宛秋是她的知己,而且那所谓的“生米煮成熟饭”就是陈宛秋灌输给她的。
这点可真值得寻味。
从这件事上,苏颖就相信陈宛秋已经对她带有恶意了。不光如此,这一点从在上一次在云若寺碰面的时候,苏颖就感受到了那来自陈宛秋浓浓的恶意了!
再往前推的话,在陈夫人生的孩子的洗三礼上,陈宛秋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可那时候,苏颖都觉得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因为她没有接受陈宛秋的拉拢,陈宛秋就要和她反目成仇了吗?
也不对,如果是像傅奕阳说的,在丽月的事上陈宛秋就插手的话,那又是为了什么?
真是不懂陈宛秋的逻辑。
苏颖实在是想不清楚,只得把这一份供词放到一边,再看由陈宛秋的奶娘李嬷嬷提供的供词。
在看这份供词的时候,苏颖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可等看到供词之后还是有些懵,李嬷嬷供认出来的不是陈宛秋,是戴夫人。
苏颖忍不住挑眉,戴夫人啊。
苏颖一点都不信,更何况禄小娃对她的标注就是主子是陈宛秋,这可不会错的。
随后看到另一份供认不讳的供词,苏颖笑了笑,李嬷嬷这样死咬着不认,又干脆乱认,推卸罪责的才对,这才叫忠仆。
像姜家的那个管事娘子事无巨细的都说了,才不正常呢。
不过,苏颖知道她的真正主子是姜秦氏,她的所作所为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这算什么呢?从姜夫人的角度来看,侯府就是蝉,姜夫人本身是捕蝉的螳螂;从姜秦氏的角度来看,侯府和姜府是鹬蚌,鹬蚌相争渔夫得利;从苏颖的角度来看呢,侯府可是从弱势的一方摇身一变,就成了在后的黄雀。
虽然比喻的不怎么恰当,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话说回来,苏颖再看李嬷嬷的那份供词,看看她是怎么说的。
哦,是这么说的,是为了陈夫人和陈宛凝姐妹。是叫红玉借着大姑娘的手,害了福禄俩娃,叫傅奕阳断子绝孙。
这可真是恶毒的诅咒啊。
再看李嬷嬷为何听戴夫人的,还不是戴夫人想找个替罪羊,戴夫人看陈宛秋这个庶女早就不顺眼了,就算是事发了,还可以把罪责都往陈宛秋身上一推四五六,如此一箭双雕。
从逻辑上来说,这是能说得通的,但经不起推敲。
单就是李嬷嬷就那么把戴夫人给供出来就有问题,李嬷嬷是陈宛秋的奶娘,她听从戴夫人的话,肯定是被戴夫人拿捏住了,通常就是家人嘛,李嬷嬷这么认罪可不就是和她说的戴夫人想一箭双雕的目的相悖,而且并没有把被拿捏的家人或其他把柄放在心上,这也就和听戴夫人的话做恶事相悖了。
再者红玉所做的并不是借刀杀人,她是拿着春,药去勾,引傅奕阳了。
说一千道一万的的,凭的就是苏颖一早就给李嬷嬷盖棺定论了,她的主子是陈宛秋,坚定了这点,剩下的就是找到证据来证明这点了。
苏颖把手指在证词上点了点,旋即笑了,就算是没确凿证据又如何,一个李嬷嬷被抓到了,就能叫陈宛秋百口莫辩,谁叫李嬷嬷是陈宛秋的奶娘呢。
就像是被抓到的姜家的管事娘子,就算她真正的主子是姜秦氏那又如何,她可是听从了姜夫人的吩咐做事的,姜夫人是跑不掉的。
这边儿苏颖看着两份供词出神,可被扣押的两方所属主子表现却截然不同。
先看姜夫人这边,昨个晚上姜夫人派出去的管事娘子就没回来,姜夫人碾转反侧的惴惴不安了一晚上,等第二天一大早邵安家的过来,听到邵安家的打听到的消息,姜夫人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
邵安家的连忙把姜夫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姜夫人张嘴就骂:“蠢货!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蠢货!”
邵安家的劝道:“太太,还是先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
姜夫人喘着粗气,也顾不上再唾骂那管事娘子,舔了舔嘴唇,一把抓住邵安家的手腕:“底下人还没动手往外传吧?”
“这倒是没有,您不是说只等着叫人瞧见,但凡谁有个疑问,咱们再趁乱搅和起来吗?”
“这件事先叫停,我得好好想想。”姜夫人六神无主的说着,一想起来就觉得胸口疼得慌,恨不能叫那办事不力的管事娘子立马去死。
邵安家的眼睛一转,劝道:“太太您看,就算是侯府抓到了咱们这么个把柄,可咱们也不会没他们的把柄啊。要知道,咱们可是知道勇武侯和那潘姑娘的丑事,就是侯府要和咱们算账,咱们拿着这把柄也是不怕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姜夫人一拍大腿,连忙道:“对,你说的没错。这件事可不是咱们空穴来风,谁叫那潘家的姑娘那么不知检点,竟然……”
姜夫人找到了发泄口,大力的唾弃起潘如月来了,“还是什么大家闺秀呢,就是先前老爷收在身边的两个歌姬都比不上她下作,啧啧。”
“再说了,谁能保证勇武侯和那么个小娼,妇没半点瓜葛,我可是半点都不信的。那勇武侯夫人不是自命清高吗?跟前没有侍妾膈应人的吗?这下子,真是想看看她见到潘家姑娘的脸色?”
姜夫人好似一下子就忘了她现在处境也不咋地,转而嘲讽起苏颖来了,真是不知愁滋味啊。
直到邵安家的看不过去了提醒了一下,姜夫人方才如梦初醒,正了正脸色:“要是他们还知道点礼义廉耻,怕是不会主动来招惹我,小心惹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甭想得着好。”
邵安家的听了,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而且心里特别没底,就算是像她和姜夫人说的,各有把柄在对方手上。可姜夫人这一回儿得罪的可不止勇武侯一家,还有礼部尚书一家呐。
这两家可都比姜老爷品级高啊,就是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也指不定是谁死谁破呢。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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