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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艘从北平向南开行的客船,正游弋在广阔的长江上。茂密的庄稼,明亮的小河,白墙青瓦的民宅,起伏的青山,缓缓在甲板中的乘客眼前过去。
客人们吸足了新鲜空气,看风景看得腻烦了,一个个都慢慢回过头来,有的打着呵欠,有的搜寻着船上的新奇事物。
不久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在一个小小的行李卷上,那上面插着用漂亮的白绸子包起来的南胡、萧、笛,旁边还放着整洁的琵琶、月琴、竹笙。
这是贩卖乐器的吗?旅客们注意起行李的主人来。似乎不是商人,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寂寞地守着这些幽雅的玩艺儿。
女孩子穿着一件白色的辽绸长裙,白线袜子,白色的布鞋,手中捏着一条素白的手绢,浑身上下全是白色。好像是独自一个人,静静坐在甲板一角的硬木位子上,动也不动地凝望着外边。
她的脸略显苍白,两只大眼睛又黑又亮。这位朴素、孤单的美丽少女,立刻引起了船上人们的注目,尤其男人们开始了交头接耳的议论。
可是女孩子却像什么人也没看见,什么也不觉得,她长久沉浸在一种麻木状态的冥想中。
她这异常的神态,异常的俊美,以及守着一堆乐器的那种异常的行止,更加引起同船人的惊讶。其实早在初几天的旅程时,她就已经成了人们闲谈的资料,无非深居简出住在单独的房间里,很难一睹庐山真面目而已。
“这是逃婚的大家闺秀?”一位大腹便便的官吏对他的同伴悄悄的说。
“像,也不像。”同伴有些拿捏不准。
“这堆吹吹拉拉的玩意至少也得值个数十两银子,若有些年代的话,那就无可估价了。”一个胖商人凑了过来。挤眉弄眼瞟着乐器和女孩子,“这小妞带这个来金陵干什么?卖唱的?”
官吏看不起商人,瞅了他一眼。没有搭理。继续偷瞧素白淡雅的女孩子,又对同伴议论什么去了。
因朝廷极为重视京杭大运河的安全。不容许商旅出现任何的意外,不然本地官员都会受到严厉处治,所以起码在洪熙年间的官船上,出远门不再是危险重重的旅程。
与此同时,在临海的松江府,毕业于女子师范的徐鸾凤头重脚轻的躺在床上。她乃是徐膺绪的二女儿,低调的徐膺绪官至中军都督佥事,世袭指挥使。如今驻守安徽板仓。
与徐家基本上分了家一样,徐膺绪和徐增寿兄弟俩也分了家,徐增寿继承了爵位,徐膺绪常年住在安徽,曾托付徐庆堂代为照顾女儿。
没有父母约束的徐鸾凤便偷偷化名进了女子师范,三年后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可是一毕业,就被父母勒令出嫁了。
还好新郎算是她的青梅竹马,小时候大家时常见面,只是近些年天南地北,有些陌生也很是熟悉。
劳累的洞房花烛夜。夫妻俩没有尽夫妻义务的心情,草草梳洗就睡了。
第二天徐鸾凤打扮齐整,清早在公婆以及各长辈亲戚跟前捧过茶。略吃了些点心,便垂头端坐在新房里,以供众人的鉴赏及开玩笑。
新郎官呢,不敢久留在房里,否则就会被人讥笑,父母也会不开心的。
松江府(上-海)的人其性格天下闻名,新房里黑压压地挤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幼幼。一齐拥上来把新娘子围在中心。
徐鸾凤孤零零的坐着,患了伤风的鼻子痒痒的。只想打喷嚏,忙用力将丝巾堵住鼻孔。很快眼泪汪汪的。
无助的她心里很难过,丈夫害她受了凉,自己却不知溜到哪去了。
为什么要怕被人家讥笑?难道你不会学学我三哥的为人么?难道做新郎的不该照顾生病的新娘么?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几乎都围在咱们屋里了,你不觉得恶心嘛?倒是公婆当然不肯轻易进儿媳妇的门。对了,还有她,那个银色衣裳的少妇,也不见了踪影。
“她不会和贤儿在外头鬼混吧?”徐鸾凤也不知自己怎么想到这上头去了,心里有一根刺。
随即徐鸾凤又想不会的,她是个寡妇,所以得避开些,试图拔掉心中的刺。
可是撑到了晚上,那枚刺终于贯穿了她的胸膛,再也拔不出来了。
当她从上房请过晚安回来,捧着沉重的头,拖着疲倦的腿脚,一步一步走近房门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有男女夹杂的说笑声。
“看你对我们好,你那媳妇怕不要吃味了。昨夜你们俩不定怎么了呢,很得意吧?”
“别瞎说。”是贤儿的声音,“昨天夜里,我真的同她什么都没做过,好嫂子。”
“得了得了。”寡妇嫂子的娇声传了出来,“你们夫妻间的事儿与我何干?再说瞧瞧,人家今天累得连眼圈都黑了,鼻子红红的,都是你昨晚太狂,才害得她伤风。”接着,便是一阵只可意会的吃吃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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