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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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恭,你站在那做什么?”易旭山走到二楼就听见最里面的房间里有怪异的声音传来,于是忍不住喊了徐少恭一声。
其实邵家每个房间的都是用的隔音效果极好的门,唯有儿童房的门没有使用有隔音效果的材料,因为考虑到以后孩子小住里面,万一有个不对劲外边的人也听得见。
正是因为儿童房间的门没有使用隔音效果,而张奎和凌艳红在里面弄出来的响动又大,外边的人自然就听了个清清楚楚磐。
刚开始凌艳红的声音是尖叫声,可随着后来药物的发作,她和张奎发出的就是极其淫/荡的声音了,而这样的声音回荡在二楼,让在场的人听了都面红耳赤着候。
“还像不像话了?”易荀宽黑沉着脸呵斥着,然后冷冷的对徐少恭下令:“把门踹开,把里面的奸夫淫妇给我拉出来!”
“对,少恭,把门踹开,把里面不要脸的女人拉出来!”易旭山也愤愤的说:“现在的女人越来越不像样子了,居然跑人家家里来勾搭野男人了。”
“这......不好吧、”徐少恭一脸的为难,转过脸来看着自己的岳父道:“人家里面正办事呢。”
“怎么了?”邵逸夫从楼下跑上来,看见站在那的徐少恭赶紧追问着:“水寒刚刚说这楼上发生事情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水寒呢?”易旭山皱着眉头问:“他怎么不上来?这样的情形,应该让他上来看看才对。”
“寒二哥刚刚带二嫂回去了,”刚上楼来的柳云溪代替邵逸夫回答着:“二嫂好像有些不太舒服,我看她脸颊红红的,寒二哥说可能是晚上敬酒时喝了酒有些醉酒了。”
“晚上的酒我交代服务员用纯果汁的啊?”邵逸夫不由得惊讶起来:“难不成服务员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逸夫,你还是赶紧把门打开吧,”邵含烟在后面淡淡的说:“毕竟这是你家,有人不顾廉耻的跑你家来做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应该阻止的好。”
“可......姑父说要让寒二哥上来看看呢,”邵逸夫一脸为难的望着自己的姑姑,然后又对楼梯口的云溪说:“要不,云溪,你去把寒二哥喊回来?”
“他们已经开车走了,”云溪朝窗外望了望说:“寒二哥此时估计没心情看热闹了吧,他就想着带二嫂回去醒酒呢,醉酒可不好受,二嫂明晚还要开音乐会不是?”
“那......我就真把门给打开了?”邵逸夫用征求的目光望着易旭山。
易旭山一脸的尴尬,他刚开始之所以想让徐少恭迅速的把门踹开,是因为他笃定房间里的女人是顾安澜,而此时此刻,听说易水寒已经带着顾安澜走了,他终于明白,今天看来还是失算了,顾安澜那个女人运气好,居然中了药都逃脱了。
而此时房间里的女人既然不是顾安澜,那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而且他已经没心情去理会这件事情了。
于是,他就淡淡的说:“随便吧,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只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张扬的好,云溪你赶紧下楼去招呼客人,不要让别的客人上来看见了。”
云溪点点头,迅速的朝楼下走去,这样的场面,她这个女孩子自然是不要看的好,不管房间里的男女是谁,她都不要去看。
隔壁别墅楼上,凌雨薇手里端着鸡尾酒看着拥着安澜上车的易水寒对身边的中年妇女道:“姨妈你又失策了,艳红她没有成功。”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成功?”董佳慧对凌雨薇的话嗤之以鼻的道:“没见顾安澜的脸颊那么红么?”
“正是因为她的脸颊那么红我才知道没有成功啊,”凌雨薇淡淡的说:“我那晚中过春毒我知道的,那种药效还在身上才满脸通红浑身滚烫着呢,而那种药效一旦消失了,脸色也就苍白无色了。”
董佳慧听侄女这样一说,脸当即就沉了下去,然后牙齿紧紧的咬着唇角,端着红酒的手都在颤抖,而凌雨薇则端着鸡尾酒悄然的转身离去。
而邵家别墅二楼:
易旭山没心情理会,邵含烟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于是对邵逸夫道:“赶紧把门打开,这像什么样子?当真成动物了吗?什么事儿都不分地方不分场合了?”
而此时房间里的声响明显的小了,逐渐的安静了下去,邵逸夫去找了钥匙来把门打开,探头进去看了一眼又赶紧退了出来。
“是谁在里
面?”易荀宽一脸冰冷黑沉,他也没想到邵英挺老爷子八十大寿的寿宴上居然还闹出这样的丑闻来。
而且,他刚刚听到水寒带着顾安澜离开了,还听说安澜脸颊红红的,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极其蹊跷。
“是张奎和凌艳红,”邵逸夫摇摇头叹息着说:“我这房间可是给未来的孩子准备的,这被他们玷污了......不行,我得让张奎重新帮我把这个房间装修一下,不,是把这一层楼都给我重新装修一下才行。”
“凌艳红?”邵含烟当即就看向易旭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凌艳红好像是凌雨薇的堂妹吧?”
易旭山不耐烦的说了句:“什么叫如果没记错?凌艳红就是雨薇的堂妹,可这件事情跟雨薇有什么关系?里面的人又不是雨薇?”
易旭山的话刚落,邵含烟都还来不及反驳,房间里的张奎就骂骂咧咧的出来了:“操你M的艳红,今儿个老子是着了你的道了......”
张奎骂骂咧咧的,衣衫不整的走出来,却被邵逸夫给直接拦住了:”张奎,你在我家乱搞了就想走?没这么好事吧?”
“什么叫我到你家来乱搞?”张奎用手指着房间里的凌艳红喊着:“都是她,是她把我叫上来的,是她跟我说在这房间等着,然后有国际范儿的音乐家会进来,她还说那女人是个见了男人就脱裤子的烂货。”
刚刚做完激烈运动的张奎大脑还不是特别的清新和灵光,说到这里又愤愤的道:“靠,凌艳红这个女人满嘴胡说八道,明显的是她在欺骗老子,那个女人哪里是见到男人就脱裤子了?她是死也不肯脱裤子,还差点把我的手指给咬断,痛死我了!”
“痛死你了?”一声低沉的嗓音从旁边传来。
正说得口吐白沫的张奎还没反应过来,顺着问话应了声:“嗯!”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房间里,八十二岁的易荀宽老爷子是军人,这一巴掌打下去力度不清。
“啊!”张奎痛得大喊一声,倒退两步,用手捂住自己红肿的脸颊睁大眼睛看着易荀宽,嘴角流着血颤抖着的问:“老爷子,你这是......我哪里惹到你了?”
“你嘴里说的那个音乐家是我的孙媳妇!”易荀宽老爷子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脸红筋涨,用手指着张奎怒吼着:“你连我孙媳妇的主意都敢打,我今天不揍死!”
“不是我啊!”张奎即刻连滚带爬的朝楼下跑去,嘴里还喊着:“真不是我啊,我也是上了凌艳红那女人的当了,是她给我喝了加了催情药的水啊?”
“今天,这里究竟怎么回事?”易荀宽待张奎连滚带爬下楼后才怒目瞪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衣衫不整的女人问。
凌艳红低着头哪里还敢说一句话?只恨不得把头低得更低,然后趁机赶紧逃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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