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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苗人不像中原说的那样野蛮啊!倒是觉得比中原的人好多,最起码人与人之间没有勾心斗角,今晚就去找圣灵雪蛤!”然后把行李放在桌子上,把龙魁从小木箱里放出来,休息了一会。然后将龙魁藏在长袖之中在村寨中游玩。

在村寨最高的角楼里。

“酋长,今天从中原来一个游侠,说是要到本地找一味药材,在寨子里的客栈住了下来,我特来禀告酋长大人知道!”刚才在村口的大汉给坐在大堂中间的一位年过五十的他口中所谓的酋长报告。

“噢,咱们这里好久没有外人来了,这倒是新鲜啊,你去把阮风叫来,我有话交代!”酋长摆摆手示意那大汉下去。

不一会,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年轻少年来了,那少年皮肤黝黑,但是长相确实不赖,眉目清秀,白齿红唇,个子又高又壮,跟那位酋长张的极像,只不过这个小伙子显得更有活力和生气。

“阿爹,是你找我么?”名叫阮风的少年穿过大堂,做到了酋长的旁边。

“阿风啊,最近寨子里来个汉人,好像是来寨子里找什么药的,过几天就是和黎族人争夺蛊神称号的时候,现在不能掉以轻心,谨防别人来捣乱,所以你去打探一下来人的真正目的,记住,是友,以诚相待,是敌,杀无赦,你明白了么?他现在住在阿三叔的客栈里”酋长语重心长的说着。

“是,阿爹,我去看看,我还没见过汉人长什么样呢!”阮风兴奋的跑了出去。

自从逸然来到这里以后,感觉在前面县城被人盯的感觉没有了,反而在这里更加轻松自在。一个下午过去,逸然回到客栈准备吃饭。

一进门就看见那位老伯和阿风跪在两个灵位牌前面,老汉说:“阿大,和阿大媳妇,前年的今天你们被黎族的贼人害了性命,哎,阿爹没能力给你报仇啊!”说完在地上抱着阿凤哭了起来。逸然不好意思打扰,就站在一旁默默的站着。等老汉和阿凤祭奠完了,才敢上前说话。

“老伯,您这是.....?”逸然悲伤的问着。

“小伙子,你先和阿凤在这等我,我先去后面把饭好了,等吃晚饭的时候再告诉你”说完看一眼阿凤,就走到后面做饭去了。逸然看阿凤还再不停地掉眼泪,就逗她玩,拿出一块在金陵买的玉佩放在阿凤面前,“想要么?哥哥给你挂到脖子上,喜欢么?”阿凤不好意思的说喜欢,逸然趁机问道:“大哥哥听说你们这里有一种药材叫圣灵雪蛤,你知道哪里可以抓到么?”阿凤说:“这东西抓不到的,只有在每十年的蛊神大会中,和黎族的坏人抢到蛊神的称号才能得到圣灵雪蛤!”“噢,这样啊,那你为什么说黎族的人是坏人呢?”逸然好奇的问道。

“我的阿爹阿母都是被黎族的坏人给杀的!”说完又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怎么回事,给大哥哥说一下,说不定能帮你报仇哦!”

“真的?”阿凤一下就不哭了,质疑的看着逸然。这时候老伯端着做好的饭走了过来。

“来小伙子,阿凤吃饭吧!”逸然早饿了,这会鼻子极灵,早就闻到了饭香味。这苗族的饭和中原人做的饭有很大的差别,有自己的特色,口味偏辣。等到逸然和阿凤风卷残云之后,老汉吃的不多,把饭碗拿到后面洗去了。

逸然大肚翩翩的坐在椅子上,摸着肚子,感觉吃饱了就是好啊,笑了起来。阿凤看见逸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好奇的问:“你笑什么?”

“哈哈,你说每一个人每天都有饭吃,没有战争,没有仇恨,这该多好啊!”

“是啊,哥哥你说你想的这种生活能出现么?”

“绝对能出现!”逸然坚定的说到“大哥哥,你刚才说可以帮我们家报仇么?”阿凤两个可怜的小眼睛渴望的看着逸然。

“嗯,我绝对帮你!”逸然看着阿凤。阿凤一听马上跑到屋子后面告诉他爷爷了。

“什么!你个小孩子知道什么!那黎族的人多厉害,就凭他一个人?哼,不知道死活,再说了为什么帮咱们报仇,你还小,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的话,真是个傻孩子。”老汉边洗碗边摇头。刚才逸然看见阿凤过去,就跟了过来,刚好听见了老汉的话。

“阿凤,老伯,你们看那颗树是不是倒了?”逸然指着一个有一人粗的大榕树。

“我说少侠,你不仅脑子有问题,眼睛也有问题,那树明明在那里长的好好的,你却说树倒了,哎!”

逸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一下。然后伸出左手,朝着那大榕树一掌打去,掌风将阿凤的头发吹了起来,逸然离那颗榕树有十几米的距离。只听见“轰”的一声,那老榕树不甘心的倒了下去。老汉回头一看吓了一跳,阿凤早就看呆了。

“阿凤,有没有飞过啊!”逸然朝着阿凤微笑道。阿凤此时还回忆着刚才的画面,轻轻的摇了摇头,刚摇完头就被逸然抱在肩头,逸然轻点脚尖,在小院子的屋顶和周围的屋顶上飘来飘起。之后又落回原地,朝着长着嘴的老汉说到:“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老汉长着嘴点了点头。

“大哥哥,你好厉害啊!”阿凤不可思议的看着逸然。

“少侠,咱们里面说话!”老汉激动的说,拉着阿凤朝里面走。三人在客厅里坐下。

“老伯,你先给我讲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哎,这伤心往事,我本不想提起,但是为了给我的儿子和儿媳妇报仇我今天就说了。两年前,我的儿子阿大,和媳妇阿凤她娘去苗寨和黎寨交界的地方去卖点农货,东西快卖完了准备走,这是黎族酋长羊杰的儿子羊松带着几个手下路过,看见凤她娘长的漂亮,便上前调戏,我二子阿大上前保护,不免和羊松发生拳脚摩擦,没想到那羊松自持自己是黎族酋长的儿子,和手下将我儿子打倒在地,那畜生羊松叫手下控制住我儿子,竟然在我儿子面前要*凤她娘,情急之下,拔出砍柴刀朝着羊松砍去,那羊松蛊术高强,朝着我儿子下了毒蛊,当时我儿子就.....”老汉有些哽咽,坚持往下说道:“之后在大街上将凤她娘....那帮畜生走后,凤他娘羞愧难当,拿起那把砍柴刀...自尽了!哎,然后我得知后,到黎寨去报仇,没想到连人家的寨子门都没进去就被打了出来,我无可奈何之下找本族酋长让他帮我找回公道,可是酋长说这苗黎两族本是一族,不要自相残杀,如果去找羊松报仇,必然要引发一场战争,为了避免更多人的死伤,酋长劝我息事宁人,老汉我回到家中本想一死了之,但是阿凤就没人照顾了,所以我就苟活了下来。”说完老汉已经泣不成声了。

逸然听后,朝着门外大喊一声,发泄心中的怒火,大怒道:“我自小就被人欺负,立誓杀尽天下欺负人的坏人,这种畜生还好没让我早点遇到,要不我将他碎尸万段!”逸然回到房间把湛卢绑在了背上,带上龙魁走到门口,问:“那畜生的家怎么走?”老汉不知道说不说,毕竟逸然一个人,纵然他武艺高强,也未必能敌的过西疆蛊术。

“快说,我现在就要杀了那个畜生!”逸然大怒道。

“从苗寨后面出去,朝着山路走上四十里路,就是黎寨了,黎寨最中间的那个房子就是他住的地方”老汉小声的说。

逸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这是阮风恰好来找客栈找他,看见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背上还系了把剑,猜想他可能要行凶。于是走到逸然背后大喊:“这位少侠,这么晚了,不休息,背着剑想去干嘛?”逸然懒的理的,随声说:“杀人!”

阮风一听,果然判断的不错。抬手上前就朝逸然的背后抓去,逸然瞬移到阮风身后,用手拍了拍阮风的肩膀。阮风正在找人去哪了,一回头脸上被痛打一拳。阮风摸着鼻子,流出了血。逸然冷冷的说:“跟你没关系,你最好别插手这事,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逸然又一个瞬步,移位到刚才的位置背朝着阮风,准备走人。

“哼,别走!你太小看人了,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人!”阮风右手从手里取出一沓符咒,左手手里攥着一团黑色粉末,“中原人,你敢和我打么?”阮风低着头大声喊道。

“就你这点微末的功夫,也配我动手!”逸然踏步向前走去。

“哼哼!”阮风冷哼两声,迅速的跑到逸然面前。“这就想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死!”说完就把闭上眼睛,把符咒和黑色的粉末撒到逸然面前,两手不停地结印。突然,阮风两个眼睛变成血红色,头发被从脚下所踏的土发出的气吹了起来。

“嘣!嘣!嘣!”几声,地上刚才撒的粉和符咒变成一个圈符文,中间的土地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整个苗寨都在颤抖!

慢慢的,符咒中间的土慢慢裂开,出现一个黑色木质的箱子一样的东西,过了几秒,整个都漏了出来,原来是个棺材,上面贴面了各种各样的道符。这回轮到逸然吃惊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逸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棺材的棺口朝着逸然,“唰”的一声,棺材的盖子掉到土地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逸然隐约看见里面好像有一个尸体,没错!就是尸体,居然保存的完好缺,好像活的一样。

阮风刚准备大喝一声“出”的时候,客栈老汉和阿凤出来了,看见黑色的棺材,就知道阮风用了苗寨秘传的“尸蛊”,大惊失色,朝着阮风大喊:“住手,都是自己人!”

阮风此刻虽然样子甚是恐怖,但还保持着理智,“你说什么他是自己人!他刚才告诉我要去杀人,我身为下一任酋长,怎能坐视不管!”

老汉一听知道是自己闯的祸,”都怪我,都怪我!你们都停手,听我说!”

逸然被阮风刚才的蛊术吓住了,心里想这里果然卧虎藏龙啊!也恢复了理智,“咱们先停手,看老伯说什么再打不迟”

“好!”阮风大喝一声“收!”,那棺材瞬间消失了,只剩下几道残破的符文,地上结的符印也消失了。

“阿风,都怪我一时报仇心切,告诉了这位少侠我家发生的事,这位少侠一时气不过想要替我报仇,不知道你两怎么打起来了!”老汉好奇的看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逸然知道刚才是自己一时冲动,先出手伤人,不好意思的说:“这位兄弟,刚才不好意思了!是我一时冲动,要不你打我一拳”

“算了,我害怕一拳打死你,不过你的功夫真不坏,你叫什么名字!”阮风开玩笑道,好像刚才发生的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叫崔逸然,来自中原,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阮风!”

此时的两个人有种惺惺相惜的看着对方,能互相感觉到他不是普通人,说不定能成为好兄弟呢。

“我说你们能不能到里面坐下来说话,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老伯感叹着,拉着阿凤的手走进客栈里,两个年轻的人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四个人做了下来,逸然和阮风都不好意思说话,于是,老汉先张嘴说话。

“刚才还好我及时阻止了,要不指不定你两谁就躺下了!哎,其实这是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哎!我们家的仇不知道在我活着的时候能不能报了,要是报不了,我有何颜面在九泉下见我的儿子儿媳啊!哎!”老汉伤感的叹道。

“老伯,你别急,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帮你报仇!”

“看你人这么大,说话这么天真,那黎寨里蛊术高手如云,恐怕你连人家的门都没进去,就被毒死、打死了”阮风故意打击一下逸然。

“哼,我一个外乡人都知道这种人该杀,刚才要不是你阻止,我现在都有可能杀了他了,这位老伯是你们寨子的人,你身为下一任酋长,不但不替他老人家报仇,反而到我面前手风凉话,哼!我现在可有些瞧不起你了!”逸然鄙夷道。

“你.....!”阮风自言自语道,“你知道什么,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和我爹不去报仇,也有我们的苦衷...”

“行了,说到底,你和你爹就是怕死!”逸然有些急了。

“你才怕死呢!我告诉你....”阮风准备和逸然大辩一场。

“阿风,不要说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原来是阮风他爹阮刀来了。

“我刚才在寨子的碉堡里看见刚才这里煞气很中,然后又消失了,我猜你是和别人交上手了,而且刚开始不是别人的对手,才被迫用的尸蛊吧!”阮刀厉声喝道。

“爹......我....”阮风不敢多说话。

“给你说了多少次,那尸蛊是能随便乱用的么?还敢在寨子里用,不怕伤到自己人么?哼!下次再敢在寨子里用尸蛊看我不剁了你的双手!”然后转身和气的对逸然说:“少侠刚才犬子多有得罪,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跟他计较了,好么?”

“酋长,您严重了,刚才是我冲动先动的手,阮风也是被迫出手的,您就不要再生阮风的气了!”逸然陪笑道。

“嗯,到底是中原来的人,知书达理,哪像你.....”然后指着阮风,阮风低着头看着地上,心里现在把逸然的八拜祖宗问候了一遍。

“少侠身为一个外人能帮我们寨子里的人排忧解难,说明少侠是位有才有德的侠客,其实,少侠啊,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样明天你陪我做件事情,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我苦衷了!”阮刀说话前后得体,非常客气,逸然瞬间就对他充满了好感。

“好,明天一定奉陪!”逸然鞠躬打了个稽首。

“阿三哥啊,哎,我不能帮你报仇,我本来没有脸面来找你,又害怕阿风闹出事情来,现在我可以走了,看见三哥你,我就一脸的羞愧啊!”说着羞愧的走了,同时示意阮风走人,临走前还说,“看我今晚砸收拾你!哼”阮风一定就知道今晚吃不了兜着走。

阮风走到门口时回头对逸然说:“算你狠!”

“哎,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哎,都去睡吧,少侠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说完无奈的抱着阿凤睡觉去了。就剩逸然一个人在客厅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哎!“说完也去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酋长阮刀派人来接逸然去寨中碉堡。

走到碉堡门口的时候,酋长阮刀和儿子阮风还有一个漂亮的苗族少女,一直直勾勾的盯着逸然,好像自己多出来几只手一样,让毅然感觉很不自在。

“崔少侠,这位是我的女儿阮灵儿,咱们先到外面走走!”一只手伸向一条大道,意思走这条路,一老三少走沿着这条路走着。

“崔少侠,如果我没看错的,你肩上趴的应该是龙魁吧!”酋长说完话,阮风和阮灵儿羡慕的看着逸然,心里想传说中苗黎圣兽怎么会在逸然手里。

“是的,我曾经从一个道人手里将龙魁救了出来,从此它便跟着我了!”逸然自豪的说。

“哈哈,这可是我们苗黎圣兽啊,居然在一个汉人手里,哈哈,你一定好好对它啊!”阮刀惋惜的说着。

“嗯,我一定好好养它。”说的时候故意在阮风面前很大声,气的阮风直想打逸然。

走到一户苗家的时候,主人跑了出来,着急额朝着酋长阮刀说:“我家的蛊兽被人吃了,怎么办,我们家是不是今年会遭灾遭难啊!”主人很痛苦的说着。

逸然一听,“蛊兽”是个什么东西?阮风看逸然一脸茫然,就知道他不知道,于是故意站到逸然面前说:“这“蛊兽”啊,就我们苗黎的习俗之一。我们先在深山老林里抓上数百只蜘蛛、毒蛤蟆、毒蜈蚣、毒蛇,把他们放在一个大蛊盆里,然后让它们自相残杀,把最后活下来的蜘蛛、蛤蟆、蛇、蜈蚣放在一个小的蛊盆里,再让它们斗,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不管是蜘蛛、蛤蟆、还是蜈蚣、毒蛇,我们都叫它蛊兽,这蛊兽平日在放在家中养着,不仅能驱魔辟邪,家中老少健康,而且也不会有什么野兽或者毒虫来山伤害我们了,所以我们家家户户都养,某些人知道了么?”阮风故意站到逸然面前对着他耳朵说。

“切,这个我小时候就知道了,但是你说你家的蛊兽让什么东西给吃了,不可能吧,存活下来的蛊兽是毒王中的毒王怎么会被吃了,那不是找死么?”逸然感觉那人再说假话。

阮刀这时候发话了,“也不尽然,天底下敢吃蛊兽的我所知道的只有一种动物!”

大家都好奇的问什么东西。

“是龙魁,苗黎圣兽龙魁饿的时候才会吃蛊兽,这中事以前发生过!”阮刀说完后,阮风、阮灵儿、逸然都看着龙魁,龙魁被吓一跳,怎么突然大家都看着它。

那主人听完之后开始哈哈大笑,口里喊着:“哈哈,老婆咱们家的蛊兽是让圣兽吃了,哈哈!”

逸然朝着阮刀问道,“他们家的蛊兽被吃了还这么高兴,不会伤心过度,脑子出问题了把!”

“噢,少侠,我们这里又另一传统,凡是被圣兽龙魁吃了蛊兽的那家人,这一年里不但人畜兴旺,而且会受到神灵的保佑,”

“噢,我说他怎么这么高兴,原来是这样啊!”阮风和阮灵儿看他笑,但是阮灵儿看的时候感觉总是怪怪,好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逸然刚看了阮灵儿一眼,就不好意思的赶紧看别的,搞得逸然动作很不自然。

阮刀一行人走至寨子中最高的山岭。在这最高的地方,整个寨子里所有人一举一动的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逸然啊,你慢慢看,你就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不远处的苗族农妇在田里插着秧苗,小孩子聚在一起大闹,他们没有烦恼,没有忧虑,至少现在没有。寨子里的老人家在抽着苗族特有的烟草,眼神眯在一起,和其他老人有说有笑,似乎说着年轻时的故事,沧桑过后只剩寂寞与苍凉。这里的人是大山的孩子,大山就是他们的依靠,这里虽然没有南唐金陵的雍容华贵,也没有中原深厚的文化底蕴,只有与自然的和谐相处,这里不能有战争,也不能有战争,几代人拼命打拼出来的苗寨,不就是为了今天的现在么?逸然似乎懂了,如果自己来了,也要远离中原,来到这和谐的蛮夷之地,简单不代表没有内涵,蛮荒不代表没有真情,也许这里才是他想象中美好生活的缩影。

逸然坐在草地上,静静的享受着这里的阳光,而阮灵儿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黑色的眼眸里透出一种怀春少女特有的情怀。“灵儿,你爹爹和你阮刀呢?”逸然发现他两人都不在了,猛的一回头,和阮灵儿四目相对,在那么一瞬间,二人都沉醉在那种感觉之中。在阳光的照射下,灵儿的脸长更加显眼,更加艳丽,那种单纯、那种自然地美是逸然从来没有见过的。二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也许在那刻说什么反而都是多余的。

“逸然、灵儿,阿爹叫你两呢!”阮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跑来了。

“啊!”逸然和灵儿同时叫了一声,然后不好意思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害羞的不再看对方了。灵儿的脸羞的红彤彤的,一直低着头。

“走了,磨磨唧唧的,逸然,怎么发现你刚才和现在不太对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阮刀奸笑着说。

“是么?你肯定感觉错了!走,先去见你爹!”然后不自然的向前走了。

灵儿紧跟在逸然后面,胳膊突然被阮风抓住,”你两是不是......嗯?老实交代!”阮风开玩笑道。“阿哥,我说你现在怎么跟个女人一样,烦死了!”灵儿甩开阮刀的手,小跑到逸然后面跟着走。

“当我是傻子啊!哎,妹妹啊,你可是......”阮刀悲伤的摇了摇头,说完跟着走了。

三人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苗寨碉堡里,走到碉堡的三楼上,也就是酋长会见客人的地方,屋里是典型的苗族装饰,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图腾。阮刀坐位在正中,座椅上放着一张虎皮,霸气又威武,阮刀坐在上面感觉更加自信了。

“逸然,请坐,就当是自己家,随便坐!”阮刀热情的招呼到,然后把灵儿叫到他旁边,灵儿就对阮刀撒娇。

“酋长大人,今天您让我去看,我理解到您的良苦用心了,前面是我太幼稚了,请您原谅我!”逸然诚恳的说着。

“少侠严重了,我这座酋长的还不是希望这里和平、和谐的发展下去么,噢!对了,少侠不远万里来我们这穷乡僻壤来干嘛,听说是找什么药材,少侠不妨说一下,说不定我可以再什么地方帮你呢!”阮刀真诚的说。

“哦,是这样的,我有个一个朋友,他的哥哥得了一种病,医生预计只能活半年了,但是治这种病需要用一味极为罕见的药材才能救,郎中说这味药只有苗黎十八寨才有,但是我那朋友本人来不了,有重任在身,就拜托我来找药,所以我才来到贵宝地。”逸然一字不落的说完。

阮刀和阮风疑惑道,“到底是什么药这么难弄到?”

“圣灵雪蛤!”

阮刀和阮风两个人互相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少侠,这圣灵雪蛤可是我们苗黎十八寨最灵验的神药啊!不但罕见,而且很极难抓到,我们现在这里倒是有一只,但是......”阮刀无奈的看着阮风,示意让阮风接着说。

“酋长大人,但是什么?”逸然不解的看着阮刀。“这圣灵雪蛤只有在“蛊神大赛”时赢的蛊神的称号,获得的奖励就是这圣灵雪蛤,刚好我今年要参加,但是没把握赢噢!”

阮灵儿听的急了,朝着阮风说道:“你少装蒜,现在在年青一代人里,这苗黎十八寨,谁是你的对手啊!我看你是舍不得吧!”灵儿撅起嘴,瞪着阮风。

“我.....你这小妮子,看我一会不收拾你!”阮风感觉很丢面子。

阮刀沉默一会后说,:“阿风,你赢了圣灵雪蛤的话,你就送给崔少侠,反正那药你拿着也没用,与其放着还不如救一条人命呢,你觉得呢?”

“阿爹!”阮风好像极为不愿意的样子。

“就这么定了,记住,不论他是汉人还是苗人、黎人,都是生命,只要我们能救他们一命,就不要舍不得,懂么?”

阮刀有些生气。

“是,阿爹!”阮风还是有些不愿意。

逸然听后,跪在了阮刀面前:“您是我下山以来,见过最狭义的英雄了,请受逸然一拜!”“少侠,万万不可啊!真是见外了,见外了!”连忙去扶逸然起身。

“酋长大人,我还有些是请处理,就不打扰您了!”说完准备走,眼角一直看着灵儿。

“灵儿,你去送送崔少侠,我和你哥哥有点事情要商讨,崔少侠,我就不送你了!”

“是,爹!”灵儿活蹦乱跳的拉着逸然的手下楼了,逸然有点害羞,不过还是任由灵儿抓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让灵儿靠近自己。

二人走到门口。

“你还会再来么?”灵儿底下头,背着手,跺着脚,低声的问道。

“噢,肯定还会来啊,有不少事情还要麻烦你爹呢!”逸然故意这么说。

“除了找我阿爹,会不会专门来看看我啊!”灵儿说的时候脸颊红红的,虽然低着头,不时偷看逸然的表情。

“额......有机会吧,有机会吧,呵呵!”逸然自认为这个回答很满意。

“你...你....我....我....,你真是气死我了”灵儿气的往回跑去,快进碉堡的时候回头朝着逸然笑了一下,正所谓回头一笑百媚生,逸然心神激荡了一下,兴奋的往客栈走,一路上想着灵儿,“咦,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来想着这丫头,哎呀,是不是病了啊!师傅可没教过我怎么不想女孩子啊!”逸然自小就待在深山,别说什么女孩子,就是男孩子都见不到,最多也就在曹植的《洛神赋》中:有美一人,宛如清扬。这一句中恍恍惚惚感觉到美丽少女的印象,所以面对灵儿的情窦初开,有些不知所措。

逸然屁颠屁颠的跑回客栈,正好阿三叔和阿凤在吃晚饭,“小伙子,一起吃点吧!”

“不了,不了,我准备休息一会!”说着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头脑里还是想着灵儿的一颦一簇。灵儿岁数不大,但是身体发育的跟一般成*性一样好,尤其清新淡雅的倩容,好像天边白色的云朵,看着让人舒服、喜欢。

“龙魁,你说是不是喜欢她了?”龙魁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十分惬意的样子,对于龙魁每天无精打采的样子,逸然早已见怪不怪。说着说着,躺在床上睡着。

“阿三叔,逸然在不在客栈?”阮风着急忙慌的跑进客栈。

“在房间里,休息呢,你怎么了?看着有啥急事啊?”阿三叔坐在竹椅上抽着苗族的特有的烟草,眯着双眼,惬意的不行。

“有点急事找他,您先忙着啊!”说完跑到房间里找逸然。

“逸然,你给我出来,快点,有急事找你!”阮刀毫不礼貌的敲打着竹门,敲的“绑!绑!”直响。

逸然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被惊醒,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情愿的打开竹门,“你这是要死啊!搞得我一个梦的做不完!”逸然打开竹门,往竹椅上一坐,端起茶壶喝起茶来。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我妹妹不见了!自从她送你下楼后,到现在都找不到了,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阮风看来真的急了。

“啊,不会吧,那会我走的时候还看见她回去了呢,怎么会不见了?走,我帮你去找!”逸然系上宝剑,疾奔出客栈,和阮刀分别去不同的路去找。

逸然窜上一座竹楼的屋顶,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焦急的在找着灵儿。古代的苗寨并非现在的规模那么小,而是一个大的区域,每家每户住的不是很近,那时候土地很多,每一家都有很大的私有土地,所以整个苗黎十八寨足足有一个城市那么大,只不过在一座深山的不同角落罢了。逸然找遍了整个村子,期间还遇到阮风好几次,就是找不到灵儿,“这妮子不会出啥事了吧?不太可能,毕竟这里是她爹的地盘,会不会在.....”逸然一想就往一处山岗飞去。

“你果然在这里,你怎么不回家啊,我和你哥哥都找死你了!”逸然边说边朝着灵儿走进。

灵儿做在草上面,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看着月亮,眼眸里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悲伤。逸然见到这种情况没有多说话,也悄悄的坐在灵儿旁边,仔细的看着灵儿,想知道她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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