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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老者道：“不会吧，我一向跟他们没矛盾啊。”
“26号是这么说的。”慕菡道：“会不会是日本人也打胡天祥他们的主意？”
老者道：“日本人要胡天祥有什么用？我和日本又没利益冲突。”
“控制了胡天祥，等于控制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地方一二把手，我想这对日本人来说有很大的吸引力。”慕菡认真分析道。
老者思考着，忽然嘿嘿冷笑道：“如果胡天祥投靠了日本人，对我们来说是好事一桩！”
慕菡不解地看着他，道：“慕菡不懂。”
“他投靠了日本人，那他就是大家心中的汉奸。”老者道：“到时候就是他出示什么对我不利的东西，会有人相信吗？”
慕菡道：“那您不怕日本人要挟您？”
“要挟我什么？”老者眯起眼，意味深长的道：“他们最多是找我合作，只要能保证我的影响力，和他们合作也未尝不可……”
“那您不怕别人说您是汉奸？”慕菡咬着嘴唇道。
“汉奸？”老者忽然大笑，道：“汉奸是谁划分的？普通百姓说谁是汉奸有用吗？汉奸是成功者给失败者下的定义！当年汪精卫如果成功，谁会说他是汉奸？他一样会被塑造成尼赫鲁一样的英雄——你看印度现在不还留在英联邦嘛……慕菡啊，所以看问题要全面的看。”
慕菡心里并不苟同他的话，但并没有表示出来，只是又道：“老爷子，我还有个事向您汇报：猎豹联系不上了。”
老者的脸马上沉下来，道：“有这回事？”
说着，拿起床头的电话，拨给了猎豹，果然又是一阵机械女声。砰，他把电话一砸，冷冷道：“他还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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