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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兴梦说:“别看大哥杀鸡不行,吓唬敌人还是有两下子的。”
我把衣袍一脱,往边上一扔,露出宽腰厚膀,假装生气道:“焦贤弟,还有完没完?能不能不提这鸡的事?”
孟兴郊说道:“罚酒罚酒!”
“凭什么啊?”
“就凭你说错了话。”
“喝就喝!”
焦兴梦一饮而尽。
孟兴郊高兴地给我和焦兴梦各分了一支鸡腿,说道:“兴梦啊,你说这么好的鸡腿怎么就堵不住你的嘴呢?”
焦兴梦站起来说:“罚酒罚酒!”
孟兴郊说:“我说错什么了吗?”
焦兴梦高兴地解释:“刚才大哥说了,不要提这个的事。”
焦兴梦长了心眼,没把“鸡”说出来,而是用筷子指了指盘中鸡。
孟兴郊端起杯就一饮而尽,敞开衣袍,露出胸毛,说道:“怕个急八毛,我是千杯不倒!”
焦兴梦用筷子指着说:“喝!喝!”
孟兴郊也长了心眼,辩解道:“喝什么喝,什么毛又不是什么,这是两种东西。”
焦兴梦说:“只要带那个字就不行,这也是对大哥的一种尊重不是。”
孟兴郊说了句“服了你了”,又是一饮而尽。
我们边喝边笑闹,不一会儿,孟兴郊就醉到在桌子底下,我们只好扶他进了卧室。
我牵马要走时,孟嫂出来相送。我回头看了一眼,她朝我笑了笑。
岔路口时,焦兴梦很是关切, “大哥,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
“这点酒算什么?”与他握拳告别,飞身上马,扬尘而去。
月亮走,马儿也走。
到草花家我还完马,草花送我出门,我刚要去拉她的手,她使劲打了我一下,“看你喝成什么样?赶紧回去睡觉!”
“我挺清醒的,这点酒算什么?”
我捏了一下草花的手转身而去。
到了王员外家,只有林墨玉的屋子还亮着灯。
从那屋经过时,我听到了墨玉的哭泣声。
屋里并没别人,这是我判断的结果。当然,若平时,我或许会担心王员外在她的屋里,想进也是不敢进的。那天晚上我有点什么都不在乎了,竟然恶毒地想,让我撞上这对狗男女才更好。
礼节还是要的,我轻轻叩门。
门竟然开了。
“进来吧。”林墨玉轻语。
她关好了门,又到梳妆台前梨花带雨。
我自找一个木椅坐下。
“墨玉,怎么了?”
“没什么?”
“那哭什么呢?”
“不用管我。”
我不再说话,默默注视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
有的女人,你上赶着问她,她也许什么都不说,你要不问了,她会上赶着跟你说的。果不其然,过了会儿,墨玉问道:“先生,你说做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怎么?你做恶梦了?”
“昨晚,我梦见一只蝎子爬到了我的身上。”
“蜇你没有?”
“那倒没有。但我感觉好可怕。一梦醒来,我满枕是泪,总感觉这梦不好。果不其然,在收拾我姑夫的房间时,一个花瓶掉下来打碎了。王员外看到后发了火,狠狠地骂了我几句,这时想来也觉得委屈,我都没碰到那花瓶,是它自己掉下来的,能怨我吗?”
“你跟他说清楚不就行了?”
“说什么他也不信,赖也赖在了我的头上了!”
“这王员外也是,就真是你打碎了又怎样?不就是一个破花瓶吗?”
“他说这是一件宝贝,本打算要送给顾知县走动走动的,老是舍不得,没想到竟摔得七零八落的。”
“你以后别给他收拾房间了。”
“他只让我收拾,说我收拾得干净,看着舒心。”
“好了,哭有什么用?时间长了,王员外就把这事忘了。瓶子的寿寿到了,总得要打碎的。”
林墨玉破啼为笑,“头一次听说瓶子还有寿寿,你说话真有意思!”
无论林墨玉哭还是笑,都很好看,我真想抱一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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