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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贵神速,事不宜迟,又道是先下手为强,事不宜迟,田豫带着颜良、文丑及其部曲一万五千人自渔阳出兵渔县。
临行时田豫鼓舞士气道:“我等皆为堂堂男儿,却要冀州的兄弟们来为我们守护家园,都是两个胳膊,两个腿儿,一个脑袋,冀州的弟兄们能做的,我们为何就做不得?这一仗我们定要让鲜卑骑兵知道,我幽州骑兵之兵锋!”
张任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看来三弟又发现了一块璞玉啊,假以时日,这田国让可成大器!
步度根得知此次于自己交战的并非名震鲜卑的张任,也不是那有神将之称的赵云,而是名不见经传的田豫,心中大定:小瞧我步度根,定让你们受到血的教训!
五日后,田豫抵达渔县,寻县令,不得——渔县县令听闻鲜卑骑兵来犯,早已不知所踪,豫怒却无处可发,心道:步度根,好威风啊,竟令这一县之首望风而逃,哼!
待明月高悬之时,田豫道:“颜良率五千兵士在官道两侧的前后两片树林之中遍插旗帜,广扎稻草人儿,而后就在树林之中休憩,次日可径自前去与鲜卑骑兵交锋,但是只许败,不许胜。败后率众径自隐入第二片树林便可。待看到我领军自官道出现,便可放火。而后听到敌军后方有喊杀之声,便可自树林杀出。”
颜良闻言心中略有不快,但多年来追随赵风早已养成了令行禁止的习惯,便道了一声“喏!”转身离去。
“文丑将军,你率三千军士随在颜将军身后,隐于第一片树林之中,见颜良将军诈败后不必理会,也不必理会步度根的追击,只需放他们过去,而后看第二片树林火起,便自步度根身后杀出,可明白了?”
“俺明白了。”
前半夜,颜良都在忙活,插旗,扎稻草人。赵风曾告诉过他:细节决定成败,若想要常胜,就必须认真注意每一个细节,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必须要防微杜渐。
正因为这样,颜良格外注意这些细节,旗子插的方位,稻草人扎的位置都要精挑细选,休息了个把时辰之后,天已擦亮,颜良便亲自走到树林之外观瞧,又改动了几个他不满意的地方之后,方才齐点人马,直奔经县而去。
颜良并不认路,自然有认路的探马引着前进,方行十数里,派出去的探马便赶了回来。
“报~~~~~~~将军,鲜卑骑兵据此处不足十里。”
“再探!”颜良目送这斥候远去后高声道,“兄弟们昨夜都辛苦了,现在我们可以休整一下,都从马上下来,阵型散开,既然我们此战只许败不许胜,那就败的逼真一点,演出好戏给那些鲜卑蛮人看清楚,如何?”
“将军,为何我们只许败不许胜呢?”一个胆大儿的幽州兵士,大声道。
“好小子,问的好,本将军看来,我们败呢是为了更大的胜利,明白嘛?!反正最终咱们将大胜!散开点儿,散开点儿,越像乌合之众越好!待会儿我没下令上马之前,谁要是上马了,老子砍了谁的脑袋!”颜良言罢将头盔动了动,故意带歪道。
“报~~~~~~~将军,鲜卑骑兵已到我军前方五里处。”
“不必再探了,歇着吧。”
那斥候一愣,稍后归回本队。
嘈杂的马蹄之声传来,幽州兵士不由得紧张了起来,颜良见状呵呵一笑道:“他们也叫骑兵?你们紧张什么?能够根我们冀州骑兵过过招的只有凉州的骑兵,难道你们忘记了田将军的话?冀州的儿郎能办到的,你们也能办到。不要紧张,放松一点。你!就你看什么看,说你呢,看你的腿都是僵的,待会儿上不去马,怎么跑!”
被颜良说的那个瘦高个儿军士闻言,似乎较之刚才轻松了许多。
……
颜良时刻聚精会神的听着马蹄声,声响由小变大,敌军由远及近,颜良心道:再近点再近点,好了!
“来喽,先杀他狗娘养的,然后看本将军令旗行事,上马!”颜良言罢,已经一马当先,朝着步度根的鲜卑骑兵冲了过去。
待幽州骑兵上马完毕,已经进入了步度根的视线范围,步度根看着对面不远处乱七八糟的幽州骑兵阵型,而后又看看自己的队伍,哈哈大笑道:“小的们,看到了没?这就是大汉的骑兵!无排、无列,给我杀,用他们汉人的话说叫落花流水!”
步度根身后一个精瘦汉子道:“大王,这白马将军公孙瓒并非泛泛之辈,麾下将领怎会如此不堪?恐有诈!”
“嗯?这一马平川之地,能有何诈?”
“前方有两处树林,或许幽州军藏有伏兵,欲引我军自投罗网啊!”
“左贤王言之有理,待杀到树林处时,我会小心的。”那精瘦汉子不再多言。
眨眼间颜良已经摔着幽州骑兵一窝蜂般了过来,颜良一马当先,步度根面带嘲弄之色呼喊道:“从小生长在骏马之上的勇士们,给我杀光这些乌合之众!”
鲜卑骑兵善骑射,果不其然,幽州骑兵还没有杀到近前,便已有数百人自马下栽下,若在平时阵型整齐,这栽下的骑兵或许会把后面的同伴绊倒,可这稀稀拉拉,无阵无型却免去了这不必要的损失。
颜良大刀上下翻飞,左右冲杀,步度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兵士被这元将砍翻在马下,不由得火往上撞,怒斥一声道:“何人可取此将性命,本王便赏其十个汉人美女为奴!”
步度根言罢,自身后一元大将纵马飞出,手使双锤,直奔颜良,颜良见来人兵器便知定是气力过人之勇将,也不答话,举刀就砍。
那金锤大将,举右双锤一招海底捞月,试图磕飞颜良兵器,颜良心中冷笑:这傻子,若自己此时将刀势收住,而后以枪杆击之,不死也断半条命。罢了罢了,说了不许胜的。
锤刀相碰,棋逢对手,二人气力旗鼓相当,那金锤将勃然大怒,露头便砸,没三五个回合,颜良步步后退,口中还道:“好厉害!”
那金锤大将洋洋得意,心道:杀了这小子,我就有十个汉人美女做奴隶,一个礼拜每天一个还用不过来……
稍一溜号,颜良虚晃一刀,跳出圈外,口中道:“撤退!”
幽州骑兵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败退而走,留下了数千具不是死尸就是少胳膊断腿儿的伤员。
步度根杀的兴起,叫喊道:“儿郎们给我杀杀杀!”
左贤王心道:难道这是真的?幽州骑兵如此不堪一击?那公孙瓒不过徒具虚名而已?这死于当场的百分之七十都是幽州兵啊!
颜良越跑越憋屈:要是追风军,就对面这样的,出动五千人马都是浪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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