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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奕杉会出现在模特之家,是因为一个电话。
那电话来自一个公用的号码。张奕杉接起来,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只大概能听见一两声呼吸。
然后张奕杉问了一句:
“阿尔弗雷德?”
……那电话里的呼吸声再听不见,随即挂断了。
张奕杉在电话挂断时就朝门外冲了出去。只因为那号码张奕杉以前见过——阿尔弗雷德在一次不方便联系的时候,向北走了几条街,然后在电话亭里打给他,跟他说了一天的近况。
那号码只出现一次,但是张奕杉记着了。
在他赶到模特之家门前时,阿尔弗雷德正在往楼梯上走。张奕杉猛地叫出阿尔弗雷德的名字,然后看那个人转过身来。
他用很小的声音问了一声:
“那电话是不是你打的?”
第一次他看见阿尔弗雷德脸上有了些动摇的神情。他是真的看的出来。
他觉得有点疼。他问阿尔弗雷德:
“为什么?”
……
阿尔弗雷德没能给出答案。因为这时暗处的狗仔们跑出来,将闪光灯对准了他们两个人。然后是记者——他们一边拥向了阿尔弗雷德,一边询问着:“你和这一位先生先前的传闻难道是真实存在的?你怎么看待你和他的关系?”
张奕杉睁大了眼睛。他或许相信狗仔们的蹲守,但是他不相信记者也这么会踩点。
他觉得可笑,隔着那一群的人,问阿尔弗雷德:“这是你安排的?”
人声很嘈杂,张奕杉怀疑自己的问题有没有被听到。但是他确实听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话。
阿尔弗雷德看着自己,然后对着记者的话筒,用没有起伏的声线说:“我相当吃惊。我不会想到他会这样痴缠……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会在明天的采访中给出正式回应。请不要打扰我现在的生活。”
张奕杉如果是头脑清楚,或许应该现在就抽身离开——但是他想要答案。于是他还是问了阿尔弗雷德:
“是你安排这些的?电话里……你算好了我会过来是吗?”
阿尔弗雷德原本想转身,最后还是正对着他。
那一张平静到没有表情的脸孔,让张奕杉觉得心都要被扯开: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想骗我吗?我只是一个你可以利用的傻子吗!”
阿尔弗雷德在台阶上定定的站着。张奕杉崩溃般的喊出来:
“你说话啊!你告诉我啊你这个懦夫!”
——狗仔们像嗅到了食粮一般的,愈加兴奋地向模特之前门前的这两人包围过去。也就是这时,阿德契科拨通了骆林的电话。
……
何式微在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时,只想提着张奕杉的领子把他拽起来。可惜骆林坐在张奕杉的身前护着,让他连个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骆林你不要这么帮着他!都到这个地步他还是惹事,我……”何式微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
骆林的表情还是没什么温度:“他刚从医院出来,经不起你一顿打。”
张奕杉现在正一声不吭的坐着。骆林看了看这样的张奕杉,对何式微说:“你先回去休息吧。事情都发生了,也不怕报道上怎么乱写。反正奕杉也在这里待不久了,我看着他,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好了。”
何式微怒极反笑:“待不久了就能做出这种事?……我现在就给他订机票,明天他就给我回去!”
骆林看着他:“你不用这么激动。机票的事情你决定就好,现在发火也于事无补。”
何式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骆林说:
“你总该想想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影响。这种时候他做这种事,是拿自己的脸面扯下来给阿尔弗雷德做宣传!”
骆林的声音很平静:“所以呢?……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他要是能记住就记住了,不用你说。要是还记不住……那你说再多次,其实也没有用。”
何式微的脸色一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骆林把眼睛垂下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可能是我说的不好听,你要是想要我道歉,我现在就可以说。”
何式微彻底的被堵坏了。他知道骆林还是在生气——一方面生气自己对张奕杉的方式,另一方面,大概还是生气自己先前不经大脑的举动。
这些他都好理解,但是现在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骆林“能”生气。
毕竟在何式微的头脑里,不存在骆林这样的形象。他认识的骆林,大概是那种很好明白的,眼神很无辜的,做什么事情都战战兢兢的样子。心情好时就会对人不好意思的微笑,偶尔不开心了,也就是在角落里一个人待着。待到何式微语气欠佳的时候,骆林便更不会出言反驳,就算不赞同了,也只安静的不吭一声。
像以上那样相处了半年,何式微都要忘了,原来骆林也有明确发出自己声音的能力。
现在骆林在一旁依旧没说话。何式微皱了皱眉,开始想着由他先打破沉默。
也就是这个时候,骆林手机的来电铃声响了起来。骆林看了一眼,露出些疑惑的表情,还是接了。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骆林迟疑了一下,把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张奕杉居住的Motel地址告诉了对方。
何式微忽然想到了某个人,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谁的电话?”
“一个营员的。他说想来看看张奕杉。”
……
打那电话来的人是相川政行。他在半小时后赶到了这里,只说了一件事。
……他希望张奕杉在接下来的两周当自己的助理。
何式微作为张奕杉的上司,于情于理都不可能答应。他觉得这个笑话很蹩脚,干脆把相川的支票簿扔了回去。然而后来相川拿了纸笔低头写了些什么,又向何式微递过去。
何式微原本的表情里还有推拒的成分,后来定睛看了,没再说什么话。
到了最后,这两个人到房间外谈了很久,似乎拟定了一些协议,最终定下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把张奕杉“卖给”相川政行去打工,何式微甩手不管。
骆林还是有些诧异:“这样流程上没问题吗?怎么忽然就……”
何式微长呼了一口气:“那些不用我考虑,雇佣手续那日本人说他来办。我倒是没想到张奕杉被人盯上之后,还能产生些二次价值。”
“……你是……从相川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骆林的眉毛蹙起来。
“很大的好处……马上你就知道了,”何式微笑的很开心,商人本色尽显:“反正日本人也说了,张奕杉想帮你的话他也不会阻拦……多深情啊。可惜这种剧情放到张奕杉身上,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有点恶心……”
骆林呼了一口气,对这样的转变似乎是感到有些头痛。他拿起一旁的外套,准备离开——已经很晚了,明天会是最后一次的分房日,也会公布第三阶段的日程安排。在此之前,他应该好好休息一晚才对。
临走时,何式微在门前拉住了他,低声问道:
“先前,我在这里看到段非了。他来这里是做什么?”
骆林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我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何式微有些讪讪:“恩。我还得留下来一会儿,再和张奕杉谈谈。你自己回去小心……晚安。”
“晚安。”骆林正了正围巾,垂着眼睛离开了。
……
这一年的十二月三十一号终于是来临了。清晨的时候骆林觉得一阵的头疼,早早的醒过来。
他看见里弗斯背对着他,正坐在旁边那张床上。
最近因为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件,骆林似乎已经很久都没和里弗斯说上几句话。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里弗斯便转过身来。
里弗斯对他说早安。
骆林对他点了点头,不自觉地看向灰蒙蒙的窗外。
里弗斯说:
“今天是我和你住在一起的最后一天了。”
骆林没说话。
“我没有再去算分数,也没有去想别的方法,好和你再待在一个房间。我想你根本不需要我陪你。”里弗斯的声音很平静。
骆林低着头,说:“……你是一个很棒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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